“什么大動作?”戚林漪本能發(fā)問。
“目前還不知道?!?
兩人各自沉吟了半晌。
“所以,孫一展那邊,目前只知道寶沁的下落么?”戚林漪眼前一花,屬于男人的溫熱手掌探了過來,用拇指撫平她眉間褶皺。
“我還透露了寶寶在國內(nèi)的事情?!?
“他聽到的時候是什么反應(yīng)?”戚林漪抬頭。
希讓慈回憶著,“聽語氣還算正常。不過老莫說,他掛了電話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一直沒出來?!?
戚林漪從鼻子哼出一聲,而后不知想到什么,眉眼又耷拉下來:“寶沁怎么辦呢?不管村里的傳言是不是真的,她都不會想要回到孫一展身邊了吧?
可是如果想讓寶寶和她團聚,好像……又沒有辦法越過孫一展?!?
希讓慈舔舔唇,把戚林漪的腦袋扣進自己頸窩里,望著床頭燈氤氳的光圈,柔聲勸慰懷里人。
“我知道你很希望寶沁母子團聚,但這件事,我們沒有辦法干涉太多?!?
他聽到一聲有氣無力的回應(yīng)。
“我知道的。”
有手指無意識摳著他的鎖骨。這觸感落在希讓慈身上,則仿佛是被小貓踩奶一般。
“我答應(yīng)你,如果有什么進展,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好不好?”
圓圓的腦袋在他頸窩里點了點,繼而又搖了搖頭,“不,好消息再告訴我。壞消息……壞消息的話,你先不要跟我說了。”
“好?!彼麄?cè)頭親親她的腦袋,應(yīng)承下來。
對他來說,孫一展和寶沁都只不過是自己人生的過客,他無意卷入這場紛爭中,更不愿意戚林漪牽涉其中,更何況,這些事里還有個當事人叫許嘉呈。
寶寶的事情算是希讓慈一個無意的發(fā)現(xiàn),若換在從前,他不會多事去管??蛇@回他卻存了私心。
他要借力打力,讓某些不該出現(xiàn)的人,重新消失。
“想不想去露營?”希讓慈掂了掂懷里的人,換了話題,語氣都透出一絲輕快:“我這次去云南,走了很多山路,看到了很漂亮的日落??上悴辉凇?
不過我想起來,有一次騎車的時候探到個地方,那邊有小瀑布,看日落也特別好?!?
他是個喜歡戶外也喜歡運動的人,但自從和戚林漪在一起之后,好像一直都陪她窩在家里,兩人在一塊,做的幾乎都是床上運動。
“需要爬山嗎?”戚林漪是心動的,但又著實厭惡爬山。
“不用,但如果想去看瀑布,會需要往里面走一小段平的山路?!?
“你腿才剛好,我背你?!彼孟駬钠萘咒魰芙^,立馬又補上這么一句。
“沒有到這種程度!”戚林漪聲音帶著笑意,而后抬頭看著他,答應(yīng)下來,“嗯,不用爬山的話我可以?!?
“好,謝謝你陪我玩?!彼従徲H她,原先是不帶情欲的,可親著親著,氣息逐漸滾燙起來。
“等一下,你傷……”情熱中掙扎出一絲理智的戚林漪驚呼,試圖躲開他的吻,唇舌逃離開了,敏感的耳朵卻落入漩渦。
“不要緊。”希讓慈眼波如水,捏著她的手往自己腿間送,硬硬的棍狀物戳進她手心,始作俑者卻帶著委屈同她低聲道:“還沒有這里痛?!?
松軟棉被下情欲翻騰,晨間的性愛冗長又溫柔。
“希讓慈……”戚林漪的聲線黏膩如麥芽糖,裹得人從內(nèi)到外都泛著甜。
“嗯?”
“哼,你,你怎么……還不射呀……”她的氣息混亂不堪,身上痕跡更是淫靡惹眼。
“你不想要了么?”希讓慈摸摸她汗?jié)竦念~發(fā)。
“唔……我……我想尿尿。”她臉紅撲撲的。
“那就尿。”希讓慈定定看她,滿眼的欲望,“尿我身上?!?
“你,瘋了!”戚林漪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察覺希讓慈真的沒有要停的意思,急得一口啃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