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幫我找陳景了嗎?我說我要請他吃飯?!?
“他答應(yīng)了?”
“我正要說呢。他那表情別提多猶豫了,感覺加了你倆就要散一樣。這也是為什么我覺得他喜歡你的一個點。”
“他搞不好只是單純不想和你吃飯。”戚林漪笑著刺她。
“你滾。我怎么啦?姐盤靚條順的,和我吃頓飯能少塊肉???我看他分明把自己代入到你男朋友的角色里了,所以才那么避嫌。不然他媽的,在等你醒來的過程中,他有必要,跑到陽臺待著嗎?啊?多荒謬啊……好在你醒得及時,否則我都在思考自己應(yīng)該如何體面地離開。”
戚林漪沒忍住笑出聲,她想到自己出來的時候客廳詭異的氣氛就止不住地樂,徐清雅這人出了名的社交蝴蝶,極少碰壁,恐怕唯二出師不利的時候,就是栽在她和希讓慈手上了。
“你也知道啊,我靠,你倆真的讓我無語。我跟他說我去叫你起床,他不肯,說你疼成那樣需要休息,能多睡會兒是一會兒;我說那一起坐沙發(fā)等吧,他也不肯,說自己到外面打個電話,打什么電話啊,我看他一直低頭回消息。
我都想說,這么難受要么他先走吧?結(jié)果他也不走,好家伙,原來人家要等你醒,把菜和蝦給你弄了。多貼心啊,生怕你吃不著一口熱乎新鮮的。”
戚林漪微訝,希讓慈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電話從來沒有響過,他也從不在她面前玩手機,現(xiàn)在回想起來才覺得有些許詭異,怎么會有人一個電話、一個消息都沒有的。
他們有時候在一塊兒一待就是一個白天或是一個晚上。
而且他不是開網(wǎng)店的嗎?不需要回客戶消息?生意這么差?還是生意很好,有請客服?
這么一想,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一直都在刻意避免去更多地了解他,有些事情稍微留心就會覺察出異樣,可她似乎真的只想把希讓慈當(dāng)成一種快樂限定,她愿意他面目模糊地陪在自己身邊——哪怕是以一種完美到近乎虛幻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