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希讓慈把手里一袋沒喝的啤酒拎起來掄圓了兜頭朝黃浩林砸去,這一砸,黃浩林下意識(shí)拿手里電腦去擋,結(jié)果根本承受不住,一下被打落在地。
黃浩林還來不及反應(yīng),猝不及防被身前男人一腳大力踹在腹部,整個(gè)人連退幾步,狼狽倒在地上。
這一腳踹得他一口氣喘不上來,更別提呼救,只能捂著腹部在地上痙攣抽搐。
希讓慈這會(huì)兒連演都不演了,走過去,拽起他衣領(lǐng),直接把爛泥一樣的人拎起來,鉚足了力,一拳揮過去,這一拳打在他牙齒上,關(guān)節(jié)處被蹭掉一塊皮肉,但也帶下他一顆門牙。
希讓慈見眼前人儼然已經(jīng)半死,猶不解氣,左右開弓連扇耳光,這是存了心要羞辱他。
希讓慈手勁大,這么扇沒幾下,黃浩林就鼻血口水糊了一臉。
樓上有人聽到動(dòng)靜,打開窗戶探頭來看,嚇得“啊”了一聲,又連忙把窗關(guān)上了。
希讓慈把手上蹭到的污穢用力擦在黃浩林衣服上,掀起他衣擺兜頭蓋住他臉,然后隔著衣服,輕松地卸了他下巴。
讓你再亂說話。
大掌松開,黃浩林如紙片軟軟倒地,連救命都喊不出來。
希讓慈轉(zhuǎn)身從地上撈起一瓶啤酒,“啪嗒”打開,卻不是為了喝,邊走邊澆在手上,寧愿要啤酒的粘稠,也不想沾上那垃圾的體液或是血液多一分一秒。
酒精給手上傷口傳來刺痛,希讓慈恍若未覺,甩甩手上的液體,頭也不回離開這幽暗狹窄的巷道。
將污穢留給污穢。
話說完,希讓慈也在打量戚林漪的神色,看不出她究竟信了幾分,只見她紅唇微抿,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而說起了另一件事。
“你問我辜蘇宇是不是對(duì)我說了什么不好的話,算不上,但的確蠻困擾我的,如果不講,我可能今晚都睡不著了——”
戚林漪頓了頓,有些不太好意思,但還是說了出來。
“他說,你喜歡我,非常非常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