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國外估計吃不到這么好吃的水煮,你趕緊多吃點?!?
戚林漪從冰箱拿出兩罐冰飲,橙色的給自己,紅色的給徐清雅:“明天你得早起,不給你喝酒了。家里也沒有?!?
“好滴,媽沫?!毙烨逖殴郧苫貞?。
兩人吃了一會兒,徐清雅大抵是剛吃飽還不餓,心思顯見地不在飲食上,視線總飄飄忽忽往戚林漪身上撞,戚林漪被她的欲言又止弄得發(fā)毛。
“你想說什么?”她其實多少能猜到點。
“這幾天,希老板,沒聯系你呀?”
戚林漪眼都不抬:“沒?!?
“?。空娴募俚??一條短信也沒給你發(fā)?”
“不是,我騙你干嘛?”戚林漪沒忍住笑。
“唔。那如果他來找你,你會理他嗎?”
戚林漪腦子里驟然浮現出那雙瀲滟溫柔的眼。
“不知道?!彼龘u了搖頭,把碗里的鴨血戳得爛唧唧。
視頻的事已了,她覺得兩人之間似乎也沒有什么聯系的必要。
然而她想起那張臉時心里的異樣感又令人無法忽視。
被徐清雅問起的人,同一時間正躺在拳擊館的地上,他的胸膛不住起伏,筋疲力盡到動動手指頭都如負千鈞。
他這段時間每天費盡心思把自己的精力耗盡,好像身體累透了,思維也能遲鈍一些——
那么擁有過又失去的痛感就不會時時刻刻蠶食他的精神和意志。
他原本璀璨的雙眼無神望著天花板,耳邊是自己急喘的聲響。
已經整整一周沒有見過她,也再沒有收到她微博更新的提示音。
希讓慈覺得世界仿佛真空了一般,空寂地讓人心慌。
他沒有頹廢也沒有用煙酒來澆筑麻木自己,每天照舊在家工作、吃飯、健身。
即便被丟下,他也始終把她的喜好當成一套固有的程序,持續(xù)進行下去。
她不喜歡邋遢的男人——他就每天都刮胡子,即便有時一整天都不出門;
她討厭男的不務正業(yè)頹廢度日——他仍舊努力工作,打好每一個首飾;
她的手常常在他腹背處的肌肉流連,唇舌總是偏好胸前的鼓脹,于是他照舊保持日常的鍛煉,不敢有絲毫懈?。?
她討厭抽煙喝酒的男人,于是再難熬他也沒有動過靠酒精和尼古丁來麻痹自己的念頭。
他讓自己處于一種時刻去見她都得體好看的樣子和狀態(tài),不敢深想自己可能已經失去了她。
身體的疲累逐漸感知不到,不斷累積的思念仿佛延伸出了一種痛覺,希讓慈覺得自己眼眶和心臟都酸脹難忍。
我真的好想你啊,戚林漪。
他側頭,看著窗外高懸的月亮,許久,暗自做了個決定——
不能站在你身邊的日子里,我就回到你的身后,繼續(xù)做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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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鼻哥,我終于為你成功正名。
關于701不想聽性愛片段這件事大家不要覺得夸張,我就很聽不得朋友講自己在床上的事情。
我一共只有兩個朋友有性生活,兩個朋友都試圖要和我分享過。
一對是異性戀,一對是拉拉,我真的,每次都會無情扼殺她們的傾訴欲。
因為我下一次見到她們另一半真的腦子里會控制不住放電影。(啊啊啊啊啊?。?
而且我覺得這種事情,就應該是屬于兩個人的秘密。男的和自己朋友分享(說炫耀更貼切,一種展示所有物的沾沾自喜)在我這里簡直是死罪。
女生肯定無罪。大家愿意說就說,愿意聽就聽。嘻嘻。
我應該是那種典型的東亞性壓抑文化成長起來的女孩子。雖然現在即便寫小黃文也不怕被人知道(爸媽除外),但那種影響還是很深遠地潛伏在我身體里的(“爸媽除外”也是一種體現吧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