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滾到床上的時候,身上都還沐著潮濕的水汽,尤其是戚林漪的頭發(fā),又長又多,海草一般披在潔白后背,即便希讓慈出來之前替她擦了又擦,發(fā)尾仍然滴著水。
可是彼時兩人誰都顧不上這些了,他們四肢交纏,唇舌也在醞釀一場又一場的風暴,鼻息間有偶爾泄露出的春情,直到——
“這里癢不癢?”希讓慈吮她的唇瓣發(fā)問,戚林漪以牙齒輕咬他的舌尖作為回應。
希讓慈咧著嘴角親她,頑劣大掌在她乳緣輕撫、收攏,而后食指摁住那中心一點殷紅,用微醺般的眼神看她:“這里呢?癢不癢?”
戚林漪不自覺引頸,只有壓抑的喘息在回答他。
“這里呢?”他用自己的堅硬去上下摩擦頂弄她的濡濕,聲音靡靡又曖昧。
戚林漪在他身下輕顫,有喘息從她唇角溢出。
“哦,找到了,原來這里最癢呀。”他把最后一個語氣助詞咬得曖昧極了。
倘若有認識希讓慈的人聽見他用這般的聲音和語氣說話,勢必會覺得違和極了,可他在戚林漪面前就是能輕松變成許多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樣子。
他像下意識取悅主人的滿分小狗,你想要我乖的時候我世界第一乖、希望我鬧的時候我竭盡全力與你玩鬧、需要我兇狠露出獠牙對待外人的時候我也一定不會讓你有半分失望。
然而他認定的主人卻不懂這些。
戚林漪從他話音里聽出揶揄,即便沉浸在情欲里也不甘示弱,她顫聲質(zhì)問道:“老板為什么,硬得這么快,嗯……你給我,洗頭的時候,都在,想……啊,想些什么……”
龜頭和陰蒂相互摩擦碾壓,柱身不斷滑過翕動的屄口,從中榨取出更多汁液,兩人的下半身在淫靡聲中詮釋難舍難分。
希讓慈望垂頭看著兩人腿間的風光,而后俯低身子,親她的鼻尖、唇珠、最后到了耳垂,“想這樣?!?
接著,他又弓起身,去銜她的乳,卻只輕輕一吮,舌尖在她乳暈處打圈,抬頭觀察她的反應:“想這樣?!?
最后,他腰腹陡然加大起伏的角度,磨穴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而后在一個戚林漪即將登頂,小腹開始無序抽搐的時候,把自己送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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