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希讓慈的眼睛濕漉漉的,她正想確認,男人粗大的拇指已經(jīng)十分自然的順著她微張的雙唇浸入她濕熱的口腔中,略顯粗糲的指腹輕輕按壓碾弄著她的嫩紅舌肉,十足褻玩的姿態(tài)。
“想要了么?含著我,我就開始動?!彼谝淮斡眠@種命令的語氣,但聲音仍然是溫柔的,還帶著一絲只在床笫之間才有的喑啞。
戚林漪發(fā)現(xiàn)希讓慈在床上床下完全是兩個人,但她喜歡這種反差,于是便用行動告訴他,不僅含住了拇指,甚至用力往里吸他。
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希讓慈幾乎是即刻間便動了起來,長期鍛煉的身體很有優(yōu)勢,腦子剛下指令,全身的肌肉就都迅速響應,并且以一種堪稱是美感的韻律在做著最原始也最讓人愉悅的事。
希讓慈大開大合地進出,緊窄穴肉不斷裹纏吸吮他的柱身和龜頭,每每退到穴口,又再整根沒入,力度之大,戚林漪整個人都被他撞得往上竄,還好被他大掌按住肩膀帶了回來。
“嗯嗯……啊……太,太重了啊啊……”
“你不喜歡嗎?可你流了好多水啊,戚林漪?!彼f著便要拉她的手下去摸。
“嗯啊……不要,我不要摸?!彼_始像小孩一樣哼唧唧地耍賴。
“好,不摸,那讓我親親?!彼f完壓著她的手俯身去含她的唇。
戚林漪的吟哦被希讓慈吞進肚子里,模糊成更讓人耳熱的嬌喘;下體囊袋持續(xù)拍打著濕潤的陰部,傳來激烈的“啪啪”聲,同時還有“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
這一切都美好得不像話。
沒人知道希讓慈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沒有失控。
也沒人知道他方才突如其來的淚意是基于什么。
因為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行路之人好不容易到了渴望一生的終點,可他不知道,這同樣也是一個起點。只要不死,就要一直走下去。
他想不明白自己一面狂喜一面悵然若失是為什么,所以干脆把所有的情緒都化成侵占她的動力,只要自己在她身體里,只要她還這樣牢牢攀附著他,一切都沒有關系。
他深深吻她,狠狠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