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手里捏著的,是一枚薄薄的安全套。
“我們試試,好么?”他站在床尾,捏著她的腳腕摩挲,啞聲詢問。
戚林漪眼里的希讓慈是分裂的,有時他是被情欲支配的野獸,有時又會變成眼睛濕漉漉的小狗。
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偶爾希望被野獸吞吃入腹,但永遠拒絕不了小狗的請求。
戚林漪知道自己做什么會讓他從小狗變成野獸。
另一只沒有被控住的腳蘆葦點水一樣,輕巧點了一下男人雙腿間蟄伏的兇器,濕滑的鬼頭處有他溢出的前列腺液,與她細嫩腳心拉出一條長絲,淫靡極了。
果不其然,男人呼吸瞬間重了幾分,他幾乎是本能出手,抓住撤到半途的腳,與先前被他攏在手里的那只一起送到自己身下,重重地操進腳心里。
戚林漪半撐起上半身看他動作,瑩潤紅粉的龜頭不斷在她白嫩腳心進出,希讓慈手背和陰莖上怒漲的筋脈暗示了他的情動,微揚的頸項和收緊的下頜則明確昭示了他的快慰。
那時不時溢出一兩聲的粗喘更是像媚藥一樣,蠱得戚林漪腿間一陣陣濕癢。
她也不自覺跟著一起喘,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已經(jīng)逐漸迷離。
希讓慈低頭先是撞進她那魅而不自知的水眸里,接著看到她胸乳下方延伸到腿根處的斑斑紅痕,最后視線的落處,是她泛著盈澤水光濕軟翕動的小屄,如果它也會說話,此刻應(yīng)該在高聲呼喊:“請重重操我?!?
希讓慈將戚林漪雙腳分開一拉,軟穴瞬間到了自己跟前,他快速撕開塑料包裝,給自己戴好安全套,手插進床單和她身體之間,整個人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