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讓慈聞言,覺得自己額頭青筋都鼓脹起來了。
戚林漪時不時冒出的直白言論像一種調(diào)情用的刑具,把他弄得整個人又痛又爽。
但她時常又是羞赧青澀的。
他并不覺得這兩種狀態(tài)出現(xiàn)在戚林漪身上是對立互斥的,相反,就是這種復(fù)雜的矛盾感,讓她更加鮮活和可愛。
他不知道自己這種毫不講求邏輯的無理開脫行為,在很多人看來純粹就是一個善于自我攻略的戀愛腦。
然而,哪怕他知道又如何,他仍然會堅持這樣做。
無怨無悔,甘之如飴。
希讓慈正準(zhǔn)備暗自忍下渾身亂竄的躁意好好壓著她親一頓,突然察覺到腹部一涼,裹纏在腰間的浴巾被素白小手輕巧分剝開來,露出里面脹到發(fā)紫的昂揚,這回不只是前端,整根性器都沐著濕淋淋的前列腺液,就像化了的的冰棒一樣。
戚林漪沒忍住深吸一口氣,原本狎昵浮浪的表情被驚訝取代,“你這,你瞅瞅給它憋得……”
希讓慈被她不知哪兒來的口音逗得笑出聲,性器硬邦邦貼在小腹上,也跟著一顫一顫,畫面淫靡又搞笑。
戚林漪頭一回見他笑這么開心,燦白牙齒都仿佛在宣告他的愉悅。
于是她壞心頓起,手直直上去攥住了希讓慈的那一根。
果不其然,希讓慈笑意驟收,濃眉一蹙,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悶哼,眼里有情欲有驚慌,還有一點不易察覺的委屈。
這神情讓戚林漪想起自己幼時養(yǎng)過的一只小狗,狗的名字叫小熊,是一只棕褐色的中華田園犬,因為長相酷似熊,所以戚林漪堅持喊它小熊,家里人便也跟著這么叫了下去。
記得有一回她走路沒注意腳下,不小心踩到了小熊的尾巴,它當(dāng)時先是很凄惶地“嗷”了一聲,然后便原地一個起跳,回身看來的眼神,同此刻的希讓慈如出一轍。
當(dāng)時還是個孩子的戚林漪趕緊俯身抱起它,像大人抱著孩子搖睡一般,有樣學(xué)樣地哄著懷里的小狗。
而此時,她打量眼前寬肩窄腰身材堅實高大的男人,抱著他搖顯然是行不通的,于是她便十分主動湊上去銜住眼前人粉色的乳尖,手也在下面隨之動作起來。
初時她還有點找不到頻率,時隔一周,手又生了,便只憑感覺,從上到下為他擼動了幾下,先緩解一下也是好的,手中性器硬得嚇人,虬結(jié)的筋脈更是給人一種瀕臨爆開的錯覺。
她小小的唇舌還在他鼓脹的胸前作亂,同樣毫無章法,且沒輕沒重,幾乎就是用自己幼時喝奶的本能,去嘬吸他。
希讓慈垂眸,被眼前景色蠱得心驚。
女孩緊緊蜷在自己身前,閉著眼把臉深埋進他彈性的胸里,唇舌不斷吸吮,乍一看像他在哺乳一般;然而,再往下看,那細白的手里卻分明攥著他用以造人的粗大陰莖。
就像亂倫一般。
希讓慈被她上下吊得整顆心都提在喉間,難耐的吻落在她頭頂上,猶不解渴,干脆長臂探下去一撈,將希讓慈骨肉勻停的大腿架在自己胯骨處,手掌也重新?lián)嵘掀萘咒舻能浹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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