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打死你……嘿嘿……打死你……”
林夢伸著小手,無力地拍打著容凌的臉。雖然她的拍打一點都不疼,但他堂堂亞東集團總裁的臉,豈是別人能夠隨意打的?!容凌氣的一張臉都鐵青了。
“女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恨恨地咬了咬牙,他打橫就抱起了她,往斜坡上走去。
林夢像是不安分的小獅子一般在他的懷里亂竄著,可勁地伸手在他胸膛處胡亂拍打著,嘴里胡言亂語地哼著“壞蛋……壞人……打死你”之類的,搞得容凌越發(fā)地面沉如水,漆黑的臉色,簡直比那天上的烏云還要陰暗。
見她燒地一塌糊涂了,還作亂地厲害,容凌忍不住地伸手,大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有些咬牙切齒地瞪著她,威脅她。
“你再亂動,我就打得你屁股開花!”
她“嗝”了一聲,睜大顯然有些失神的雙眸,大大地瞪著他。似乎是他的威脅奏效了,她變得安分了起來,半瞇著眼,像只小貓兒一般地窩在他的懷里。誰能想到,她剛才還蹦跶地像頭暴躁的小母獅!
終于爬上了高速公路,容凌當(dāng)下跑了起來,一顛一顛地,惹得她傻傻地咯咯笑,搞得他成無奈了,倒好像他成了跳梁小丑了。
“真是欠收拾了!”
他抽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嘴里叫囂地狠,可是手上的動作卻越發(fā)地輕柔了,腳下的步伐也越發(fā)沉穩(wěn),生怕顛壞了她。同時一只胳膊巧妙地遮住了她的半張臉,以防冰冷的雨水趁機鉆入她的鼻子嗆到她。
跑了七八分鐘,終于來到了他的跑車旁。打開車子,調(diào)高車內(nèi)空調(diào),顧不上擦拭自己一身的雨水,他立刻伸手,去脫林夢身上的衣服。都燒成這個傻樣兒了,這些濕衣服是留不得的。
林夢雖然燒的迷糊,但是腦中還殘留著之前被侮辱的字眼,并且下意識地抵觸著??从腥嗣撍囊路?,她當(dāng)下掙扎了起來。嬌柔的身軀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揮舞著胳膊、蹬著腿,就朝容凌招呼過來,把容凌氣地夠嗆。她仍覺得不夠,壓著燒壞的嗓子,低吼了起來:“走開,走開……”
半瞇著眼,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認(rèn)出眼前的這個人是容凌!
這可把容凌氣地夠嗆,這個一直都是乖乖牌的女人,誰能想到一旦作亂起來,會是這么地難伺候,簡直比一只發(fā)飆的貓還要兇悍,張牙舞爪的樣子都快趕上一只母老虎了。
也不對她溫柔了,容凌哼了哼,直接采取了最野蠻但是也最有效的手段,“刺啦--”一聲,干脆撕了她的衣服,看她還拿什么在那遮蔽著。她瞪大了失神的眼,惱怒地沖他揮過來了胳膊,容凌瞇眼,伸手,輕易地就將那細(xì)嫩的小胳膊給逮住。本想采取之前的方式,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皮帶再度綁了她,可是一看到她手腕部殘留的昨夜還沒有褪去的傷痕,他忍了忍,沒有這樣做,而是用大掌強自握著她的胳膊,另一手則快速地撕了她的褲子。
她的模樣真是慘淡極了,身上又是雨水,又是污泥,簡直就像是在泥坑里滾過一趟。臉上、小腿上,或多或少地裹著泥巴,秀發(fā)上,還夾雜著一些雜草,看得他臉色一變再變,怎么都沒想到,他不過才離開她一會兒,她怎么能這么快地把自己搞地這么慘!
她在那嘟嘟地哼著,或者是難受的聲音,或者是小聲的咒罵,容凌皺了皺眉頭,也不打算細(xì)聽她這些亂七八糟、沒有邏輯的哼哧。略顯煩躁地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快速脫下自己已經(jīng)被雨水浸透的白襯衫,大概地用干凈的白襯衫抹了一把她那看不清楚到底沾著的是淚還是雨水的小臉,又將她濕漉漉的身子擦了一遍。
林夢在小壕溝里面滾了一趟,身上盡是泥,被雨水一沖,如今脫了衣服,白嫩的身子不時有灰突突的一片,等到容凌用自己的白襯衫擦了一遍,那價值好幾千的襯衫也就此報廢了,比抹布還要臟了。容凌干脆就將那白襯衫給扔到了一遍,又脫了她的旅游鞋。一下子間,林夢赤裸的好像剛出生的嬰兒,身段簡直是嬌媚可人。因為發(fā)著燒,所以肌膚在蒼白之余有些不正常的紅,說是媚態(tài)橫陳也不為過??蛇@時節(jié),誰還能注意這些。都這樣了,容凌要是還能想些有的沒有的,那他就是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