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遠走過去瞧了一眼封面,發(fā)現(xiàn)是東野圭吾的《白馬山莊殺人事件》。這本算是作家早期的作品,他從前看過,這會兒卻實在想不起來故事情節(jié)了,他把書本拿起來,夾在里面的一頁白紙就掉出來落到地面上。
游遠彎腰去撿,上面寫著一首詩,字體剛勁有力,瞥一眼就知道是趙添寫的,他便理所當然地拿著那字條欣賞起來。
那字確實像趙添的性格,都說字如其人,趙添的性格也是比較果決的。他起了興致想去仔細看那字句,因著略微有些近視的緣故這會兒便瞇了眼睛去看那幾行詩句,初看就被嚇了一跳。
是首情詩啊。
挖去我的眼睛,我仍能看見你;
堵住我的耳朵,我仍能聽見你。
沒有腳,我仍能走到你身旁;
沒有嘴,我還是能祈求你。
折斷我的雙臂,我仍將擁抱你;
用我的心,像用手一樣。
鉗住我的心,我的腦子不會停息;
你放火燒我的腦子,
我仍將托付你,用我的血液。
這頁詩混在東野圭吾的小說里實在是有些驚悚,簡直畫風清奇。里爾克的詩總帶著種悲觀的情緒,虛無晦澀,寫白馬山莊那位又是貫寫推理小說的,再結(jié)合著眼前這首詩的意思,總感覺要發(fā)生一樁重大案件了。
唔,游遠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過即便如此,這也是首情詩啊。
……
游遠的腦子突然一下子就跟燒著了似得,他猛然想到,那天趙添抱他之前便是在寫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