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宴無聲一笑:“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簌簌難得理他,她現(xiàn)在滿心滿腦想的都是另一件事。
“都一個多月了,我爹爹那里有回信嗎?”
“我答允你的事自會做到,快的話元日前就有消息傳來?!鳖櫱嘌缇o盯著她的眼睛,不肯放過剛才的話題,一字一句繼續(xù)追問道,“為什么不高興?是不是有人欺負你?還是誰在你面前又胡說八道了什么?”
“哪有?”簌簌快速否認,晃著他的胳膊嗔道,“我天天在府里快要悶死了,我想出去逛逛,好不好嘛?”
這丫頭已經很久朝自己這般撒過嬌,顧青宴低頭在她唇瓣上吻了下,眉眼間全是柔情。
“我不是不讓你出去,你忘了上回的事了?你又生得這般模樣……”
看她眼里失落的樣子,終究不忍心,答應道:“你明兒早去早回,不準在外面惹事!”
第二天芳竹不知道怎么回事,用過早膳后肚子就不舒服,去了好幾次凈房,簌簌讓她在家休息,自己帶了小丫頭春桃出去。
春桃今年剛十叁歲,一張圓圓的小臉,逢人就帶著幾分笑意,性子天真可愛。
馬車晃晃悠悠走了半條街,簌簌看這小丫頭今日特意穿了一身紅衣紅褲,倒是添了幾分節(jié)日的感覺,忍不住打趣了幾句。
春桃看了簌簌一眼,抿抿唇壓低了聲音說道:“凌小姐,昨日,玉姨娘的妹妹沉二姑娘沒了,就在錦墨居旁邊出的事,我害怕,這紅衣服是穿來辟邪的。”
沉二姑娘?
沉妍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