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蠢丫頭,顧青宴啞然失笑,拉著她的手撩開下擺,把自己猙獰粗長的肉棒掏出來。
那驢物棒身如兒臂般粗壯,顏色紫黑,巨大的龜頭腫脹,正仰首吐著粘液。
顧青宴伸手捏捏少女俏臉,嘴里振振有詞糊弄道:
“我這傷普通藥物可治不了,非得年輕貌美的女子才行,簌簌,你親親它可好?”
簌簌早瞧見肉棒表皮青筋密布,棒首頂端分泌著一些濕潤的液體,正沖著她微微顫動(dòng),和書里看過患處久愈不合的癥狀極為相似,阿蘇的傷又是因自己而起,她心里愛憐,柔嫩的小手輕輕握住陽物,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龜頭,開始吸裹。
顧青宴沒有想到幾句話真騙得這傻丫頭給自己口交,只覺陽物傳來一陣溫暖緊湊的舒適感,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連連輕顫,陰莖越發(fā)膨脹,扶著少女烏泱泱的長發(fā)重重喘息。
“嗯……”脊椎泛起陣陣麻意,一聲悶哼,差點(diǎn)兒精關(guān)不守,
自己久經(jīng)花叢,什么絕色佳麗沒見過?何曾像今日這般,陽物才剛被含住,就快意連連差點(diǎn)抑制不住。
“阿蘇,你好些了嗎?”簌簌吐出龜頭,一雙眸子亮若星辰般望著他。
“小簌簌,我是好不了了?!?
男人氣息越發(fā)不穩(wěn),這丫頭只用小嘴給自己吸吸就讓他欲仙欲死,要是一會(huì)兒這陽物入她下面蜜穴,還不知道是何銷魂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