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覷了一眼男人面無表情的臉,聲音不自覺低了下去:
“君彥,其實我也不是容不下人,我知道周家規(guī)矩大,既然你喜歡她,也不用養(yǎng)在外面,接回來住在家里,隨時都能看見?!?
她是有些委屈,可比起丈夫日夜在外面見不到人影,還不如把那個江思寧接到別墅,在自己眼皮底下,那個江思寧還能作出什么花來?
周君彥望著她,神色冷淡,“若云,既然你沒事,我走了?!?
男人離開后,她進屋扇了方韻兩巴掌,看著那張酷似江思寧的臉,心里漲滿了濃烈的酸意和尖銳的恨意,可現(xiàn)在什么也不能做,那樣只會把丈夫越推越遠。
“這幅畫很不錯,《帶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雖是仿品,倒也惟妙惟肖。”
一個男人走到杜若云身后,不知道是對畫還是對女人打量了一番,自己講解起來:
“畫中的女孩出生貧寒,到富人家?guī)蛡?,遇到了熱愛繪畫的男主人,男主人妻子嫉妒多疑,對藝術(shù)毫無理解,毀了丈夫許多珍貴的作品。男人雖然很平靜,卻不許妻子走進他的畫室,他在那里和畫中的少女日夜相對。好景不長,妻子漸漸發(fā)現(xiàn)了某些端倪,于是故意陷害,借著梳子丟了的理由,想要把這女孩趕出家門,男主人發(fā)瘋似地去尋找那只丟失的梳子,當他找到梳子的那一刻,他妻子的心已經(jīng)涼了,她看出她的丈夫這些瘋狂的舉動,是愛上了那個少女?!?
“蘇景江,你到底想說什么?”杜若云冷冷問道。
蘇景江咧嘴一笑,目光輕薄在她身上打量,朝前又近了一步,盯著那兩片紅唇,距離近的幾乎要貼上,
“若云,你結(jié)婚了怎么對我這么冷漠?以前可不是這樣,那時候你多熱情啊,是不是你的丈夫不能滿足你?脾氣才變得這么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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