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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皇臨世-情欲江山

第七章:帝后的較量(2/2)


她并未等待回應(yīng),而是再度加深力道,掌心碾壓著玉峰,手指輕輕收攏,毫不猶豫地?cái)D壓挺立的蓓蕾,來回揉弄,任由賢妃的喘息泄露于空氣之中,在這場漫長的揉捏之下無處可逃。

賢妃猛然顫抖,眉尖緊蹙,呼吸紊亂,指尖無助地抓緊身下的絲被,整個身體拱起,洶涌的快感讓她來不及思考,只能被情潮吞沒。

她的喘息聲碎成了細(xì)細(xì)的呢喃,眼角微微濕潤,柔軟的身體仍留有高潮后的細(xì)微顫抖,像是被潮水淹沒的嬌花,無法言語,唯有依偎在皇后的懷里,感受著余韻未散的悸動。

賀昭瑤輕笑,拭去她眉間殘留的汗珠,輕輕地在她耳邊呢喃:“你乖,我們明天再繼續(xù)”

御書房,午后

午后的御書房內(nèi),光線透過雕花窗櫺落在鎏金案幾上,桌案上堆疊著近來朝堂事務(wù)的奏折,龍紋鎮(zhèn)紙壓著一卷未展開的國策討論文書,屋內(nèi)彌漫著沉穩(wěn)的檀木香。

拓跋寰坐在書案后,神情專注地翻閱手中的奏折,眉宇間帶著淡淡的威嚴(yán)。他向來治政嚴(yán)謹(jǐn),即便在后宮女子面前,也極少露出柔和的表情。

然而,當(dāng)御書房外傳來通報(bào)聲時,他的目光微微一頓,停下翻動奏折的手指。

“皇后娘娘求見?!?/p>

太監(jiān)的聲音帶著幾分恭敬與小心,拓跋寰輕輕摩挲著鎮(zhèn)紙,沉吟片刻,終是道:“宣。”

門扉被推開,賀昭瑤步履從容地走進(jìn)御書房,她身著一襲淡紫色宮裝,腰際系著同色流蘇絲帶,微風(fēng)拂過時,衣袂輕揚(yáng),清雅之中帶著一絲尊貴的矜持。

她在殿內(nèi)立定,朝拓跋寰微微頷首,語氣溫和:“臣妾叨擾陛下了?!?/p>

拓跋寰抬眸看她,目光深邃而帶著幾分探究,沉聲道:“皇后今日竟肯親自來御書房,所為何事?”

他原以為她是為了后宮事務(wù)而來,卻不料,賀昭瑤淡然一笑,語氣沉穩(wěn):“臣妾此番前來,是想與陛下商討一事——建立女子醫(yī)學(xué)院。”

拓跋寰微微挑眉,顯然對這個提議有些意外:“女子醫(yī)學(xué)院?”

賀昭瑤微微一笑,目光沉穩(wěn),語氣柔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jiān)定:“臣妾并非一時興起,而是深思熟慮后,才擬定此策。陛下可曾想過,宮中嬪妃、宮女,乃至于民間婦人,遇上病痛時,往往因?yàn)橹M疾忌醫(yī)而延誤診治?尤其是一些隱疾,即便太醫(yī)在側(cè),她們也難以啟齒,結(jié)果便是錯過最佳治療時機(jī),甚至落得終生遺憾?!?/p>

她步履輕緩地走向書案,目光未曾移開拓跋寰,語氣更添幾分沉著:“若能讓女子習(xí)醫(yī),不僅能照料后宮之人,還能讓民間女子擁有一個能夠信任、依靠的醫(yī)療之所。這并非單純?yōu)楹髮m設(shè)想,而是惠及天下婦人?!?/p>

她微頓,語氣不疾不徐:“韓貴妃精通醫(yī)理,惠妃擅長藥膳調(diào)養(yǎng),宮中尚有不少具備醫(yī)學(xué)天賦的宮女,若能加以培養(yǎng),不僅能緩解太醫(yī)院人手不足的問題,還能培養(yǎng)未來專門為女子診治的女醫(yī)。如此一來,后宮之人不必再依賴外臣,而民間婦人亦能獲得更周全的照顧,減少因醫(yī)療不便而導(dǎo)致的悲劇?!?/p>

她語調(diào)微微一轉(zhuǎn),柔和中帶著一絲深遠(yuǎn)的考量:“且此事對陛下而言,亦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德政。歷代帝王多立國策,而少有人關(guān)注婦人疾苦,若昭啟帝國能開女子從醫(yī)之先例,后世定會稱頌陛下的英明決斷?!?/p>

說到這里,賀昭瑤微微一福,語氣恭敬而堅(jiān)定:“臣妾愿親自監(jiān)督籌備,確保不會影響宮廷運(yùn)作,也不會對太醫(yī)院造成阻礙。只需陛下一道旨意,此事便可推行?!?/p>

拓跋寰沉吟片刻,指尖輕輕敲擊著鎮(zhèn)紙,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是在權(quán)衡這提案的可行性。然而,他很快便察覺到,皇后所言并非僅僅是后宮之計(jì),而是一項(xiàng)足以影響整個國家的長遠(yuǎn)之策。

片刻后,他唇角微揚(yáng),語氣平穩(wěn)卻帶著一絲贊許:“皇后果然深謀遠(yuǎn)慮,連未來的影響都已考慮周全。此事……可行?!?/p>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微微頷首:“朕允準(zhǔn)?!?/p>

賀昭瑤目光微閃,微微一笑,俯身行禮:“臣妾謝陛下恩準(zhǔn)。”

“皇后今日如此勤政,為朕分憂,難道不該討些賞賜?”

拓跋寰語氣低沉,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站起身,緩步向她走來,眼神深邃如夜,仿若在狩獵般凝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賀昭瑤微微一怔,還未來得及回應(yīng),便感覺到手腕一緊——男人修長而有力的手掌將她扣住,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意味。

“陛下何意?”她語氣仍舊沉穩(wěn),卻已察覺到周圍氣氛微妙的變化。

拓跋寰沒有回答,只是順勢一拉,便將她帶向御書房內(nèi)專供帝王小憩的龍榻。她的身形一晃,后背剛貼上柔軟的絲綢被褥,下一秒,男人已然欺身而上,將她禁錮在雙臂之間。

“皇后難道不覺得,自己來得太巧了?”

拓跋寰單手撐在她身側(cè),另一手緩緩抬起她的下顎,迫使她與自己四目相對。語氣雖淡,卻透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昨日晚上沒來朕的寢宮,今日便主動來御書房,你是在刻意回避朕嗎?”

賀昭瑤眨了眨眼,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臣妾只是忙于后宮事務(wù),怎敢怠慢陛下?”

她的語氣平穩(wěn)自持,眼神卻波瀾不驚,甚至帶著幾分挑釁。

拓跋寰微微挑眉,這女人向來如此,不論身處何境,都能泰然自若。可他卻偏偏喜歡她這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越是如此,越想看見她失控的樣子。

“朕的后宮都快變成皇后的后宮了?!蓖匕襄旧ひ舻蛦?,溫?zé)岬臍庀⑤p輕拂過她的耳際,帶著一股致命的誘惑,“但既然來了,季留下來吧?!?/p>

語畢,他伸手扣住她纖細(xì)的腰肢,猛然將她拉近,賀昭瑤被迫貼向他的胸膛,結(jié)實(shí)的肌理透過衣料傳來滾燙的熱度,強(qiáng)勁而穩(wěn)沉的心跳似乎昭示著這場角力,誰才是最后的主宰。

她眉梢輕挑,紅唇微勾,語氣戲謔:“陛下要在這?”

拓跋寰喉結(jié)滾動,眼神暗沉,唇角微揚(yáng),笑意不明:“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說著,他的大掌順勢沿著她的腰際下滑,指尖暈染著絲綢般的溫度,輕柔地?fù)徇^她的身軀,像是在勾勒她的曲線,又像是隨意地試探,掌心帶著霸道的掌控感,游走間施加著不容忽視的存在。

賀昭瑤身子微微一顫,卻仍舊不閃不避,抬眸望向他,鳳眸里閃爍著一絲狡黠的流光,仿佛懷中困獸,卻仍舊游刃有余:“陛下莫非……是在向臣妾討賞?”

她的語調(diào)輕柔,卻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甚至有些輕慢,像是在戲弄一只隨時會反撲的野獸。

拓跋寰瞇起眼,深邃的墨瞳仿佛暗潮洶涌,低笑一聲,氣息灼熱地拂過她的頸側(cè),嗓音壓低幾分:“討賞?朕的賞賜,向來都是親自索取?!?/p>

話音剛落,他猛然收緊腰間的手臂,掌心的熱度透過衣料緊貼她柔軟的身軀,沒有絲毫空隙。另一手順勢抬起,捏住她纖細(xì)的下頜,逼迫她直視自己,目光幽深,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

“皇后倒是越來越會挑釁朕了?!彼吐暷剜粗妇徛啬﹃南麓?,感受那抹溫潤的柔軟,語氣輕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

“臣妾可不敢?!辟R昭瑤語氣淡然,唇角卻噙著一抹帶刺的笑意,像是最懂得狩獵帝王的妖精,明知他的欲望已被撩動,卻仍舊不慌不忙,甚至故意輕輕張口,讓他的指腹輕蹭過溫?zé)岬拇桨辍?/p>

拓跋寰眼神暗沉,眸色更深了幾分,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重,掌心收攏,將她更牢牢地困在懷中:“皇后若不想挑釁,便不該如此任性?!?/p>

賀昭瑤輕笑,眨了眨眼,語調(diào)依舊散漫:“陛下可是說臣妾任性?”

她故意向前一步,讓胸膛更貼近他的灼熱,語氣輕柔卻透著十足的挑釁:“那……臣妾該如何補(bǔ)償?”

拓跋寰眼底的深色幾乎翻涌成狂風(fēng)暴雨,忍耐到了極限。他低低一笑,終于不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jī)會,猛然俯身吻住她的唇瓣,帶著帝王一貫的霸道與掌控欲,封住了她最后一絲挑釁的空間。

賀昭瑤瞳孔微縮,呼吸被掠奪,感受到男人帶著侵略性的強(qiáng)勢,宛如掌控天下的帝王般不容挑釁,卻又在她的攻勢下,靜靜地等待,靜靜地凝視,像一只耐心等待獵物主動接近的狼。

她微微喘息,玉白的指尖輕撫著拓跋寰結(jié)實(shí)的胸膛,指腹輕輕摩挲著肌理分明的輪廓,感受著那熾熱的溫度在掌心擴(kuò)散。她的動作不疾不徐,掌心順著鎖骨向下滑動,繪制出緩慢而致命的軌跡,仿佛在確認(rèn)自己的主導(dǎo)權(quán),也仿佛是在品味帝王肌膚下蘊(yùn)藏的克制與壓抑。

俯身貼近,她唇畔勾起一抹淡笑,語氣輕柔卻透著掌控一切的余裕:“陛下,既然是賞賜,應(yīng)該由臣妾親自頒布?!?/p>

拓跋寰半闔鳳眸,眼底掠過一抹幽深的暗光,任由她伏在自己之上,絲毫沒有推拒。他沒有動作,沒有反抗,甚至沒有發(fā)出任何催促的聲音,只是沉默地看著她,目光灼熱而專注,像是看透了她所有的試探與挑釁,卻依舊允許她放肆。

賀昭瑤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逝的壓抑與忍耐,她微微一笑,故意放慢動作,指尖沿著胸膛一路向下,經(jīng)過精實(shí)的腹肌,最終停駐在他腰側(cè),指腹若有似無地輕撫,宛如最輕柔的調(diào)戲,卻足以撩撥深藏于帝王骨子里的占有欲。

他依舊沒有出聲,卻在她落下的指尖處,肌肉微不可察地緊繃了一瞬。

“好,朕等著?!蓖匕襄旧ひ舻蛦?,似是被她的挑釁勾起興致,語氣里帶著微不可察的縱容,掌心順勢扣住她纖細(xì)的腰肢,手指微收,仿佛要穩(wěn)穩(wěn)地掌控她的所有動作,感受她柔軟肌膚之下暗藏的顫栗。

“皇后可讓朕好期待啊……”

拓跋寰半倚于龍榻,身后絲綢織金的軟枕襯著他鋒利的輪廓,深邃的瞳色如同掩映波光的古井,倒映著身上的人——他的皇后,他親手加冕的女人,如今竟以最放肆的姿態(tài)俯臨于他之上,掌控這場帝后之間的交鋒。

賀昭瑤的手指緩緩滑過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胸膛,玉白的指尖在溫?zé)岬募∧w上流連,眼底氤氳著不容忽視的驕傲與欲望。她的手勢優(yōu)雅而細(xì)膩,動作緩慢而曖昧,仿佛每一寸觸碰都是精心計(jì)算過的掌控,她享受他的忍耐,也品味著他的渴望。

她微微俯身,柔軟的唇瓣沿著他的鎖骨輕觸而過,蜻蜓點(diǎn)水般地落下細(xì)碎的吻,卻又刻意避開那雙渴望回應(yīng)的唇,她知道,這場游戲,她才是主導(dǎo)。

拓跋寰沒有阻止,甚至沒有推拒,他只是淡淡地看著她,視線幽暗深沉,宛如深海下潛藏的暗流,靜默而危險(xiǎn)。

然而,當(dāng)賀昭瑤刻意放慢動作,腰肢緩緩下沉,迎合著彼此的契合點(diǎn)時,拓跋寰的忍耐終于動搖了。

他的手掌瞬間收緊,掌控般地扣住她的腰,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穩(wěn)穩(wěn)地將她固定在自己之上。那股熟悉的填滿感襲上四肢百骸,她忍不住輕喘一聲,眉心輕蹙,仿佛一只初次沾染情欲的嬌貓,在帝王的身下蜿蜒,尋覓最深刻的快感。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腰肢試探性地?cái)[動,當(dāng)一絲酥麻的快意瞬間沿著脊椎竄上時,她屏住呼吸,紅唇微啟,吐露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拓跋寰的目光瞬間深沉,猶如暗潮洶涌的深海,所有隱忍與克制在這一刻徹底破碎。

他不容拒絕地抬起她的下頜,狠狠吻上那張紅潤微張的唇,帶著屬于帝王的懲罰與強(qiáng)勢,吞沒了她所有挑釁的空間,也徹底奪回了這場交鋒的主導(dǎo)權(quán)。

龍榻上交纏的影子,氤氳的夜色里,低沈的喘息與壓抑的呢喃交錯,覆上了一層曖昧而危險(xiǎn)的色彩。

“原來……是在這里……”

賀昭瑤指尖無意間滑過微顫的小腹,感受著體內(nèi)蔓延的悸動,眼神微微失焦,卻又帶著一抹驕傲的悅色,像是在細(xì)細(xì)品味著自己掌控下的情潮,她低低喘息,腰肢微微擺動慢慢的下沉,尋找著最深刻的悸動,一寸寸地吞噬、包容它的龍根,讓那灼熱的存在完美地嵌合進(jìn)她的身體。

她的眉心輕蹙,似乎因?yàn)榭旄羞^于洶涌而難以承受,卻仍不急不緩地動著,像是在細(xì)細(xì)體會著每一絲快意,身體對于這場放縱的掌控,精確得仿佛天生如此。

拓跋寰倚靠在龍榻之上,狹長的鳳眸微微半闔,眸色深沉如幽潭,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沉溺,感受著她無意識間的貪戀與逐漸失控的渴求。她并非在奉獻(xiàn),而是在任由自己肆意沈淪,甚至連他的存在,都只是一場盛宴里不可或缺的調(diào)和。

她的腰肢輕輕晃動著,帶著試探與索求,像是在挑釁自己的極限,微微顫抖的肌膚閃爍著細(xì)膩的汗光,連每一次細(xì)微的顫栗都透著某種沉迷的余韻。

拓跋寰喉結(jié)微動,視線落在她起伏的輪廓之間,深邃而隱忍。這是他的皇后,卻如此恣意,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她像是自己欲望的君王,在他的身上享受著屬于自己的極樂,將帝王尊嚴(yán)拋諸腦后。

“呵……瑤兒,確定這是禮,還是跟朕討賞呢?”

他的嗓音低啞,帶著壓抑的笑意,然而指尖已然微微收緊,沿著她的腰線一路向上,順勢攀附住她纖細(xì)的肩背,微微施壓,仿佛試圖喚回她的意識,卻又不急著奪回主導(dǎo)。

然而,賀昭瑤卻無意理會,他的縱容只讓她更加放肆,她微微閉上雙眼,呼吸紊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腰肢的擺動從最初的試探轉(zhuǎn)為毫無保留的迎合,愈發(fā)精準(zhǔn)地掌控著律動的節(jié)奏,仿佛要將每一寸悸動都推向極致。

她的指尖緊扣著他的肩膀,似乎想尋找一絲支撐,卻又仿佛只是為了穩(wěn)住自己,使這場探索更加深刻,每一次俯身,每一次觸及最敏感的深處,皆帶來更清晰的快感,她貪戀這種自主的放縱,似乎身下的龍根只是一根玉莖,她貪戀這場無需迎合、不需討好的縱情,甚至連拓跋寰都不過是她放蕩愉悅中的一部分。

拓跋寰靜靜地凝視著她,眼神漆黑如夜,藏著暗涌的波濤,仿若沉眠于靜海之中的深淵,卻蘊(yùn)藏著隨時吞噬一切的狂潮。

他的大掌沿著她微微顫抖的腰線向上,攀附著她柔軟的身軀,掌心覆上她的雪峰,指腹摩挲間,那顆嬌嫩的蓓蕾已然挺立,透著紅潤的羞澀色澤,微微顫動間映襯著她不加掩飾的沉溺。

他的忍耐被一寸寸推至邊界,目光幽暗,手中的力道逐漸收緊,指腹來回揉捏間,透出一抹深沈的侵略意味。

“瑤兒,朕的耐性不多?!?/p>

拓跋寰低笑,埋首吻上那顆嫣紅,舌尖細(xì)細(xì)描繪,濕潤的吮吸帶來異樣的快感,舌尖的溫?zé)崤c指腹的揉弄交錯,讓賀昭瑤瞬間顫抖,玉手不受控制地攀住他的手腕,指尖嵌入他的肌膚。

“唔……陛下……”

她的聲音顫顫微顫,夾雜著輕喘,雙腿更是不自覺地收緊,內(nèi)里的緊縮纏繞,像是渴求著更多的填滿,讓拓跋寰呼吸更沉,忍耐幾乎到了極限。

他沉默地承受著,任她在自己身上一次次迎合,一次次尋找著屬于自己的快感,強(qiáng)忍著將她壓制在身下的沖動。

賀昭瑤的喘息越來越亂,額際滲出細(xì)密的汗珠,肌膚泛起誘人的嫣紅,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望與沉溺,眼角微微濕潤,腰肢顫抖得幾乎無法支撐,她正攀上巔峰,仿佛即將墜入云端之時——

——猛然間,她被拓跋寰翻身,毫不留情地壓回龍榻。

他的掌控如鋼鐵般牢不可破,仿佛宣告這場游戲該由誰來主宰。

“瑤兒,你玩得夠久了?!?/p>

拓跋寰的聲音低啞暗沉,透著濃烈的占有意味,他的耐性終于被她徹底點(diǎn)燃,不再給她任何逃離的余地。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頸,迫使她抬起臉迎向自己的侵略,另一手則撐在她的腰際,掌心微微收緊,像是要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之中。

下一瞬,他猛然挺身,毫無預(yù)警地撞入深處,重重地貫穿她顫抖的身體,毫不留情地奪回這場交鋒的主導(dǎo)權(quán)。

“唔……!”

賀昭瑤瞳孔微縮,呼吸驟然停滯,身體霎時被巨大的沖擊感吞沒,像是被洶涌的浪潮卷入深海,強(qiáng)烈的顫栗自小腹炸開,無法控制地顫抖著,紅唇微啟,泄出壓抑不住的嬌吟——

“啊……陛下……!”

她的背脊猛然弓起,身體本能地迎向他的猛烈,雙腿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柔軟的肌膚貼合著他滾燙的炙熱,像是在承受,又像是在渴求更多。

拓跋寰低喘,目光幽深而熾烈,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腰線下滑,掌控著她微微顫動的身軀,指腹施力,牢牢箍住她,使她無法躲閃,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每一次深入。

他不再克制,狠狠地撞擊著她的敏感點(diǎn),沉腰疾速貫穿,每一次沖撞都帶著強(qiáng)勢的侵略,每一次挺進(jìn)都將她推向更瘋狂的顫栗。

“唔啊……啊啊……”

賀昭瑤被他的律動撞擊得身體微微顫抖,紅潤的唇瓣半張,呼吸紊亂,眼尾氤氳著水光,意識逐漸被席卷的快感吞沒,她幾乎無法思考,只能順從著他的節(jié)奏,讓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這場來勢洶洶的狂潮。

他埋首吻住她顫抖的鎖骨,唇齒帶著懲罰性的啃咬,仿佛不滿她方才的放肆,手掌更是收緊她柔軟的腰肢,讓她承受更深的侵占。

她的身體無法承受這樣強(qiáng)烈的沖擊,微微顫抖著,指尖死死掐入他的肩膀,細(xì)密的汗珠沿著她的額際滑落,蒸騰的熱氣包圍著兩人,交織著壓抑許久的情潮。

“嗯……要……到了……!”

她的聲音嬌媚顫抖,腰肢不受控制地顫栗,內(nèi)里的緊縮幾乎將他牢牢困住,極致的快感將她推向顛峰,在那一瞬間,她猛然收緊雙腿,整個人淪陷于高潮的浪潮之中,顫抖得無法自持。

拓跋寰低吼一聲,終于忍無可忍,狠狠地埋入她的深處,手臂緊箍住她顫抖的身體,深沈的喘息泄露出他的激情,滾燙的情潮終于在她的顫栗中洶涌釋放,熱流沖擊著彼此相融的交界,將這場極致的快感推向最后的絕頂。

“瑤兒……”

他的聲音低啞而滿足,額際滲出細(xì)汗,氣息沉重,將她牢牢摟進(jìn)懷里,仿佛要將她的身體與自己的徹底交融在一起。

夜色靜謐,唯有喘息與心跳交錯,將這場帝后之間的較量,推向最深刻的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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