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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

第42章(1/2)


這小子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把他帶入將軍府后也不和他說話,把他按在膝上扒了褲子就打。問他為什么他也不說。

“啪、啪、啪……”

直到兩瓣臀肉被打得紅得發(fā)紫,張平發(fā)出了小聲的嗚咽,皇甫桀這才停下手,淡淡地問了一句:“知道我為什么打你了嗎?”

“我哪知道你又發(fā)什么瘋!周將軍等人就在外面等著,你卻一點面子都不給我。你當(dāng)我是什么?”張平氣得咬牙切齒。

“你又當(dāng)我是什么?”

張平想都不想,立刻回道:“皇上啊?!?/p>

皇甫桀在聽了這個答案后,臉色變得扭曲起來:“你認為我是你的皇上,那么我教訓(xùn)我的奴仆有什么錯?”

“???那是表面,我心里把你當(dāng)兄弟看。”張平立刻改口。

“兄弟?有兄弟會干這種事?”皇甫桀陰狠地笑著,手下動作也變得淫猥不堪。

張平的臉皮幾乎要滴下血來,想要大聲罵,又怕外人聽到,只能死死忍住。

“我、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唔……嗯……”張平被整得嘴中泄出呻吟。

皇甫桀臉上的血色胎記越發(fā)殷紅,深奧的雙眼升起騰騰欲火?!罢f!”

“你、你先讓我起來……”

“不說你就一輩子這樣趴著好了?!被矢﹁瞠熜??;馃釢L燙的屁股摸起來非常有手感,他也已經(jīng)快忍到極限。

“……你讓我想想……”

“還要想?”怒。

“我當(dāng)然要好好想想!你這個變態(tài)!”總算在最后關(guān)頭沖開了穴道,張平大吼一聲,拎著褲子就一腳踹了過去。

門里門外都聽到了這聲暴吼。皇甫桀臉色難看,怎么這時候讓這人跑了?他那根硬得不能再硬、就等著沖鋒陷陣的老二要怎么辦?

門外朱炳拍拍周湛江,“咱們什么都沒聽到。周將軍,依我的經(jīng)驗,這時候你最好給皇上準(zhǔn)備一個房間。張公公雖然身懷絕世武功,可是皇上和他就像蛇和青蛙,一物降一物,我可以跟你打賭,張公公他蹦騰不了多久就會被皇上逮上床???,我剛才什么都沒說?!?/p>

周湛江也拍拍他,理解地道:“你也不容易啊?!?/p>

朱炳拼命點頭。劉旗忠當(dāng)沒看到這二人耍寶。

張公公后來有沒有被他的皇帝老大逮上床?

這個嘛,據(jù)說當(dāng)天周將軍讓人收拾了府里最好的一間客房,而他們的皇上陛下和張公公自進了屋就沒出來,直到晚膳時分平武帝才從屋里出來應(yīng)了個景,用了點酒菜就又回房了。至于張公公,周湛江發(fā)誓直到皇上一行離開就沒看到他從屋里出來過。

張平張公公無比郁悶。好不容易才等來這么一次出宮的機會,哪想到會落到這么一個結(jié)局,別說揚名立萬了,連熱鬧也沒看成,還憑空惹來一個麻煩。

喏,那麻煩到現(xiàn)在還跟在他們屁股后面甩不掉!

這秦家女娃似乎鐵了心要嫁給小桀,就算小桀再怎么冷臉對她,她都能厚著臉皮湊上來。偏偏她對小桀沒有什么威脅性,弄得他想動手讓她消失都不好意思。

真奇怪,按理說有個漂亮的女娃真心喜歡上小桀,他應(yīng)該為小桀高興才對??伤麨槭裁磿械饺绱瞬皇娣??甚至?xí)悬c煩那個秦家女娃?

眼看就要到京城了,難道就讓這女娃一直跟著他們?嗯,他得想個辦法才行。

有了,朝中大臣稱得上年輕俊杰又尚未有婚配的不是還有一位?

風(fēng)左相,看在你為國為民如此辛勞的分上,我就代皇上送你一位絕世美女為妻吧。

“秦冉鴻,在下飄渺浪子,特來請教江湖第二高手的厲害。請!”

明天就要進入京城,眼看那四人沒有趕著進城反而在城外一個小莊子落腳,秦小姐也只好委屈自己在附近找了一家農(nóng)戶借住,正準(zhǔn)備睡下就聽到窗外有人發(fā)出挑戰(zhàn)。

秦小姐柳眉一挑,知道她是秦家千金的人很多,但知道她是武林排名第二高手的秦冉鴻的人卻極少。來人是誰?怎么會知道她的身份?而且這人一直到出聲她都沒有注意到窗外有人。這功力顯然已經(jīng)不弱于她。飄渺浪子……似乎有點耳熟。

秦冉鴻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在京城可是大大有名,自己也早想會會此人,沒想到這人倒自己先找上門來了。

“京城第一高手飄渺飛仙?”秦冉鴻打開了木門。

門外一個臃腫得像豬一樣的男人對她微微一笑,道:“正是在下?!?/p>

當(dāng)晚夜半三更時,一黑影扛著個大麻袋輕車熟路地跳入左相府中,直奔左相臥房。

“砰!”來人毫不客氣地一腳踹開左相臥房門。

左相風(fēng)雨山和在外間侍候他的書僮被驚醒。

“哪位朋友深夜來訪?恕雨山穿戴不整,還請稍等片刻?!?/p>

“是我,張三。”臃腫的身影扛著麻袋大搖大擺地走入左相睡房。

本來準(zhǔn)備尖叫的書僮一看來人立刻露出笑臉,繼續(xù)去睡自己的。這個人來肯定有機密事要跟左相談,從來不需他在一邊侍候。

“今天怎么這么大的威勢?我還以為京衛(wèi)軍過來抄家抓人呢?!憋L(fēng)雨山抓起外袍從床上起來,諷刺道。

“哦?難不成你左相做了什么傷天害理、天理不容的虧心事,所以才會聽到動靜就以為來抓你的?看來得讓人好好查查你了?!眮砣诵Φ?。

“好了,別給我下套子。說吧,你不是和那位出去看武林大會了嗎?怎么會有閑工夫到我這兒來?還是已經(jīng)回來了?你們還真準(zhǔn)時,說二十天就真的二十天?!?/p>

說完,這人又像想起什么一樣道:“奇怪,我好像聽說武林大會早就結(jié)束,你們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

“順便查了點事。”

“哦。”風(fēng)雨山幸災(zāi)樂禍,“是不是又有誰要倒楣了?!?/p>

來人沒有回答,把麻袋往風(fēng)左相的床上一扔,大馬金刀的在椅子上坐下。

“什么意思?”風(fēng)雨山看著人形麻袋皺眉問。

“送你的?!?/p>

“哈?”

“我和秦冉鴻交過手了?!?/p>

“哦?誰輸誰贏?”

這種問題還需要回答嗎?“我才知道她與你同門?!?/p>

風(fēng)雨山狡猾地道:“是啊,說起來她可是當(dāng)今那位的師妹。”

“她好像不知道。”

“師父們沒跟她說?!?/p>

“沒想到二老后來又收了徒弟?!眮砣藝@息。

“他們閑得慌,看到好苗子就想攬入自己門下?!憋L(fēng)雨山嗤笑。

“這女娃本性不壞,個性也算難得。如果你這個師兄真為自己師妹著想,就不要讓她往火坑里跳。我言盡于此,你看著辦吧?!?/p>

“喂,你這話什么意思?”風(fēng)雨山的表情變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來人拍拍手,像是卸下了一個包袱一樣,輕松地站起身。

“你到現(xiàn)在也沒個伴,我看這女娃就不錯?!?/p>

“你這是報復(fù)!”風(fēng)雨山跳腳。

“我是這么小心眼的人嗎?”來人正色道,甩袖就走。我就不信你能把每次的武林大會都給攪黃了。

風(fēng)雨山也顧不得驚動家人,氣得哇哇大叫:“你這個死太監(jiān)!你還說你不是報復(fù)?你又把你不要的女人扔給我,你當(dāng)大爺我這里是什么地方?”

來人隨他罵,心情舒爽下走得比風(fēng)還瀟灑。

“你這是妒忌!赤裸裸的妒忌!”風(fēng)雨山爬到書桌上對著窗外大吼:“老子明天就鼓動大臣讓皇上選秀!老子要讓你這死太監(jiān)吃醋到死──!”

書僮抱著被子蒙著頭,心中哀嘆:大人他又發(fā)瘋了。

這次江湖行雖然以失敗告終,但張平的心情還不算太糟糕。至少他認清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對他家小桀到底抱了什么樣的感情。

床都上了這么多年了,現(xiàn)在還扭扭捏捏的算啥?

不就是喜歡一個男人嗎?不就是喜歡的人正好是當(dāng)朝皇帝嗎?

這些都不是問題!

反正在皇宮大院過日子,還是在外面茅屋草棚里過日子,還不都是一樣過?

反正被窩里總要睡一個人,有個喜歡的陪睡總比不喜歡的好。

選秀?難道瘋子不知道憑借歷代太監(jiān)總管的權(quán)力,只要他們想,就絕對可以影響選秀的結(jié)果?

國母?他不介意身兼兩職。不就是偶爾化個妝露個臉嗎?大不了扮個幾年,就讓皇后“病逝”好了。

后裔?不是有皇太弟了嗎?皇家孩子太多不是好事,容易往死里斗,不如一個清靜又省心。

想通所有問題的張大太監(jiān)高高興興地直奔未央宮而去。他要告訴小桀他喜歡他的事,順便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仗著他疼他就敢對他胡來的變態(tài),竟敢讓他在床上足足待了兩天兩夜,還是在別人家里!

五更天,連夜趕回皇宮的皇甫桀正準(zhǔn)備換龍袍上朝時,那人也不知從哪兒逛了一圈回來,就用那臃腫的身材突然從后面抱住他,說了一句喜歡什么的。他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只當(dāng)這人又做了什么讓他頭疼的事,想事先用一些好話賄賂他。

這人以前也說過喜歡他,不過他口中的喜歡顯然跟他想要的喜歡不太一樣。

他已經(jīng)死心了。想讓這個楞子開竅,還是等下輩子吧。這輩子他已經(jīng)決定就這么敲敲打打的和這人過一輩子。

如果,他是說如果。如果這人能在臨死前開竅說聲他想要的喜歡,他想哪怕下輩子讓他繼續(xù)這么丑他也不介意,只要這個人下輩子還和他在一起。

選秀不好玩

平武七年,剛過完元宵節(jié)沒多久,以禮部大臣為首的一干官員們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不,也許應(yīng)該說他們早有預(yù)謀、早有打算,做了許多布置就為了這一天的到來。

六年啊,他們等了整整六年。

可憐他們好多人家中的女兒硬是等到不能等的年齡才不得不出嫁。據(jù)說因為這個緣故,那些把官宦人家當(dāng)作京城風(fēng)向標(biāo)的京城富戶個個跟風(fēng)而起,一起把自家的千金婚期往后拖,于是這幾年京城就出現(xiàn)了很奇怪的一幕,有女兒的人家也不急著把女兒嫁出去了,尤其是官吏或有錢人家,把自家女兒留到二十歲以后出門的也不少見。

對于這種民間動向,張公公向來都是掌握第一手消息的人。說實話,他現(xiàn)在心中雖然已經(jīng)肯定自己對他家皇帝也有了獨占之心,但對于選秀這個歷史悠久的活動,他還是非常感興趣的。

如果那些大臣們真的鬧騰得厲害,他也不介意搞一次選秀來堵堵他們的嘴。反正能不能選上還不是他家小桀一句話?如果弄一次選秀真的能出現(xiàn)一位吸引小桀眼光的女子,也沒什么了不得的,大不了他把小桀打一頓,再綁到哪個深山野林里去。

嗯,就這么定了。好歹他也收了不少大臣的賄賂。光拿錢不辦事可不是太監(jiān)的好傳統(tǒng),否則以后誰還給他揣銀子?

“張公公,這六年守孝期已經(jīng)結(jié)束,您有沒有聽皇上提些什么?”

下朝后,好不容易逮著張總管落單,立時一群大臣就圍了過來。

“是啊,我泱泱大國豈可后宮無主?這后宮已空虛六年,不說其他,就這皇家后裔,言昭儀娘娘也總沒消息,陛下龍體安康自無顧慮,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這……”

你們這話也只敢跟我說,你把這話當(dāng)著那人的面說試試,不罵你個狗血淋頭才怪!

張平心中鄙視這些人,可臉上依然帶著憨厚笑容道:“陛下并不擔(dān)心后裔一事,畢竟皇太弟已立,且皇太弟殿下心性純良、沉著睿智,小小年紀已可看出未來君主風(fēng)范?!?/p>

“就算如此,可后宮空虛也總不是回事吧?就算一般小國國君后宮還有幾十名嬪妃,怎么我大亞皇朝之圣主反而無妻妾伴身,皇上至孝為太皇太妃守孝六年,可并不是天下人皆知,如果讓那些孤陋寡聞的小國知道陛下后宮無人,說不定還會嘲笑陛下?!?/p>

說話的人是禮部大臣,這位主要負責(zé)接待各國來訪朝拜等事宜,家中也正好有一位待字閨中的女兒。

所以歷來那些皇上才會死得那么早,那么多老婆,有點元精也掏空了。張平暗中搖搖頭。

做了六年太監(jiān)總管,這些大臣的貪婪他一直看在眼中。明白這些人的權(quán)力欲非同一般,知道無法明面上操縱讓他們害怕又崇拜的平武帝,但內(nèi)心里卻還是希望能透過女人來暗中影響這位鐵血帝皇。

平武帝越英明越能干,這些人也就越害怕,而那心中有鬼、手腳不干凈的更是每天膽顫心驚就怕自己的事被捅出去,如果有個女兒能為他們遮擋一二,甚至為他們撐起一片蔭涼,他們這一輩子也不用這么煩惱了。

“張公公,皇上的意思是?”

張平搖頭,“陛下的意思,咱家不敢揣摩?!?/p>

“去年不是又送出去一批宮女嗎?那今年宮中總要增添一批新的宮女吧?”不死心的虞部侍郎道。

“這要看皇上的意思?!睆埰匠蛄艘谎圻@位負責(zé)山林綠化、治水治沙的大臣。六年來,國家風(fēng)調(diào)雨順,這人也開始逐漸不安分了。

“皇上正值壯年,這后宮空虛,他又如何度過?”

張平似笑非笑地看看這位就差沒有懷疑皇上那方面能力有問題的禮部侍郎,慢悠悠地道:“屠大人,有些話咱們該說,有些話咱們卻不該說。這句話咱家就當(dāng)沒聽見。免得陛下知道有人懷疑他的……咳咳,還不知道會怎么暴怒呢?!?/p>

屠侍郎臉色變得青白,當(dāng)下就不住對張平躬身道:“微臣失言,微臣只是關(guān)心陛下,絕無他意。還請公公莫要見怪,千萬不要把微臣之言……哎呀,看看微臣這張嘴,正該打?!闭f著就真真假假地打了自己的臉皮幾下。

張平連忙道:“屠侍郎這是做什么?您剛才說了什么咱家一句都沒聽見?!?/p>

“多謝公公,多謝!”

好不容易擺脫那些想要把女兒塞進宮中的大臣們,張平回到自己的總管屋內(nèi),換了一套衣服,轉(zhuǎn)眼就跑出了宮。

皇甫桀心情很好,六年來,老天爺十分照顧大亞,年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就算有些小災(zāi)小難也都平平安安度了過去。

六年來,他大力支持風(fēng)雨山和韋問心推行新政,取消了賤籍所生孩子仍舊為賤籍的舊法,廢除了賤籍不可應(yīng)試這一條科考制度;同時大力擴展海軍,并鼓勵工部造船。

前面還好說,因為對那些大臣王族沒有任何利益影響,鬧騰了一陣子也就不得不接受這一新的立法。但后面的政策卻引來了那些將相王侯們一陣恐慌,以為自己想要拓展國土開拓海外霸業(yè)。偏偏皇甫桀心壞,也沒多做解釋,就冷著臉把命令一條條傳下去。

看著手里韋問心和司農(nóng)卿等農(nóng)部大臣費了大半年心血作上來的“大亞農(nóng)耕全概”,皇甫桀端起茶盅。這份全國農(nóng)業(yè)調(diào)查合起來有兩寸厚,足足讓他看了四天。

到今天,他腦中已經(jīng)有所思量。六年來,他和張平出宮的次數(shù)雖然不多,但每一次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都讓他感觸良深。

士農(nóng)工商,雖然農(nóng)民的地位在大亞并不低,但由于種種原因,大多數(shù)農(nóng)民的生活反而淪落到社會最底層。除了層層剝削和稅法以及天災(zāi)人禍,另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無論南北產(chǎn)量普遍不高。所以比起更改農(nóng)業(yè)稅法,他更偏向于如何提高農(nóng)業(yè)產(chǎn)量。

如果農(nóng)業(yè)產(chǎn)量能提高,而稅法不變,這樣既不會動搖國家根本,又不會加重農(nóng)民負擔(dān),還能刺激農(nóng)民努力耕作。這效果要比變法更有效也更容易些。當(dāng)然,如果產(chǎn)量提高,農(nóng)業(yè)稅就不能按照抽成來,得根據(jù)往年資料定一個固定基數(shù)。

“柳順?!?/p>

“奴婢在?!?/p>

“準(zhǔn)備回宮?!被矢﹁顏G下厚厚的全概,站起來大大伸了個懶腰。

“是?!绷樍⒖虒ν獬溃骸盎噬掀瘃{,回宮──”

上書房門打開,天邊的最后一縷陽光斜射入房中,不到一會兒就帶著幾絲對人間的戀戀不舍沒入黑夜的懷抱。

宮燈一盞盞亮起,照亮了平武帝回未央宮的路。

“張平回來了嗎?”皇甫桀問跟在后面的柳順道。

“啟稟皇上,奴婢今天下午并沒有看到張公公?!绷樄砘卮鸬?。

“這家伙不會又溜出宮外去了吧?”

“啟稟皇上,張公公確實出宮去了?!绷樛低底⒁饬艘幌禄实鄣哪樕?,小聲道:“早上張公公讓奴婢跟在陛下身邊侍候時就說要出宮一趟,似乎有什么要緊事要辦?!?/p>

“他能有什么要緊的事?”皇帝怒:“無非是到茶館戲園子喝茶聽?wèi)?,要嘛就是找那什么京城總捕頭喝酒,他一個太監(jiān)在宮外有什么事干?”

柳順不敢界面,小心翼翼地低著頭。

“柳順,朕問你,你說張平是不是在外面娶妻成家了?”

“這!這不可能!”柳順嚇出一頭冷汗。怎么好端端的陛下就想到這么極端的事上去了?

“不可能嗎?據(jù)朕所知,宮里似乎有不少太監(jiān)在外面有家有業(yè),甚至有的還在外面妻妾成群。”

柳順抹汗,“回稟陛下,是有些人在外面……,不過張公公絕對不會……這個、這個……”柳順越急越說不出話。

皇甫桀冷哼一聲,一拂龍袖快步向前走去。柳順在后面苦笑一聲,連忙小跑步跟上。后面跟著的侍人和侍衛(wèi)自然也都加快腳步。

回到宮里,皇甫桀不見張平的身影,臉上的寒氣越發(fā)嚴重。

侍候更衣的宮女們上前,為皇甫桀脫掉龍袍換上便衣。

脫去龍袍時,一名宮女注意到皇帝脖頸后方似乎有一根長長的黑發(fā)纏在了領(lǐng)子上,宮女心中微微一動,輕輕拈起那根黑發(fā)慢慢抽出。在黑發(fā)抽出領(lǐng)口的一剎那,宮女的無名指指尖微微從皇甫桀頸后滑過。這一滑真的很輕,近乎于挑逗。

“哎喲!”該宮女突然慘叫一聲,握住手腕“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皇甫桀回頭冷聲喝問。

該宮女疼得淚流滿面,握著被捏腫的手腕,跪泣道:“回稟皇上,奴婢看您的衣領(lǐng)上有一根落發(fā),取出時不小心碰到皇上,請皇上恕罪?!?/p>

皇甫桀眼光一掠,看到了宮女手中還捏著的一根黑色長發(fā)。

衣領(lǐng)上的落發(fā)?皇甫桀臉色一下緩和許多。

今早上的龍袍好像就是張平幫他穿的,自己當(dāng)時似乎還抱著他廝磨了好一會兒才去上朝,這根頭發(fā)大概就是那時落下的吧?就是不知是張平的還是他的。

“嗯,朕錯怪你了。等會兒你去太醫(yī)院讓太醫(yī)好好瞧瞧你的手腕。過后再讓柳順帶你去銀作司領(lǐng)一件首飾,就說朕吩咐的?!?/p>

皇甫桀難得如此溫和的話語讓該宮女差點感激涕零,連道“謝皇上賞賜”,隨即磕頭退下。該宮女雖然手腕紅腫,可意外得來的賞賜和皇帝難得表現(xiàn)出來的一絲關(guān)心,仍舊讓其他侍候的宮女對其產(chǎn)生了些許妒嫉之心。

傅娉婷握著自己的手腕咬了咬嘴唇。

說來好笑,進宮六年來,這大概是她最接近平武帝龍體的一次。天知道那指尖輕輕一滑費了她多少勇氣。

六年了,她的青春也將逝去,再過兩年,如果再得不到皇上青睞,她就只有被送出宮的分。這叫她怎生甘心?

想她傅娉婷未進宮前,也是堂堂以雙面刺繡聞名天下的北方織造世家傅家的千金小姐。不敢說金枝玉葉,至少也是大家閨秀??涩F(xiàn)在呢?

身為傅家千金本來她應(yīng)該過得衣食無憂,當(dāng)年根本不必進入宮中做侍候人的宮女??墒且簿鸵驗樗歉导遗畠?,也是唯一一個適齡的女兒,讓她不得不入宮。

傅家雙面刺繡雖然有名,可真正讓傅家成為名聞天下一方富豪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傅家家主在二十六年前承接了皇宮織造這一光宗耀祖的大買賣。

對于生意人的傅家來說,這就是個買賣??蓪ζ渌藖碚f,這卻是無上的殊榮。

傅家在承接了皇宮織造后迅速騰起,很快就成為北方織造業(yè)一霸,甚至影響到江南一帶的織造世家。傅家風(fēng)光了二十多年,如今新皇登基,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傅家是否還可以繼續(xù)輝煌下去,就要看宮中會有何變動。

聰明的傅家家主早已看出原來的一班太監(jiān)肯定會在新皇登基后失勢,可是他等了一年,卻不見宮內(nèi)有任何變動。而貪心的太監(jiān)們卻給他捎來了孝敬要加倍的消息。

不知新皇有何打算的傅家家主很憂心,本想搭上新太監(jiān)總管張公公的線,可卻一再受到原來那班太監(jiān)的阻擾。就在此時,和傅家交好的一位官員上門拜訪,言語中問起了他家中是否有適齡的女兒,并把自己的意思向他略微傳達了一些。

傅家家主聽了該官員一番言辭,心動了。是啊,靠人不如靠己,如果傅家有人在朝中,或者就在皇帝身邊,還怕傅家不能繼續(xù)輝煌下去嗎?

于是傅家家主就把女兒娉婷招了過來,傅娉婷細細思量幾日后,也覺得這是自己一個機會,既然要嫁為什么不嫁給天下第一人?她傅娉婷自認不比任何大家閨秀差,而且她對自己的容顏充滿自信。

于是傅娉婷進宮了,并在眾宮女中脫穎而出,成為最靠近平武帝身邊的女官──從七品御服司助。傅娉婷直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的御服司助不是被選出來的,而是……張公公嫌煩隨手一拈給拈出來的。

不過傅娉婷也確實好運,大多數(shù)宮女如無人青睞或幫助,只能從無品宮女做起,她一來就能成為從七品,和一方縣丞地位相同,也算她的造化。

這六年來,她收起千金小姐的架子,兢兢業(yè)業(yè)小心翼翼,在努力不得罪他人的情況下,終于給她從小小的從七品御服司助爬到今天能更靠近皇帝一步的從五品御服副司。

如果她就此滿足也就罷了,再過兩年,說不定還能升到正五品的女官,那時就算她年齡偏大,一旦放出宮去,很多官宦或大戶人家也會搶著要她做正房。

可傅娉婷又怎生甘心?

傅娉婷剛進宮那會兒才十七歲,無論閱歷還是心性都無法讓她知道什么才是最適合她的,加上她年輕貌美心比天高,又有官員在后支撐,便一心想成為人上人,竟無意間把身邊很多重要的訊息給漏了過去。

在經(jīng)過三個月的宮規(guī)禮儀學(xué)習(xí)、及皇帝衣飾如何打理后,傅娉婷終于成為侍候平武帝的眾多宮女中的一員。

第一天,她費盡心思妝點一番卻僅能在殿外侍候,原來侍候皇上的宮女根本不讓她有機會靠近平武帝。也是,她畢竟只是御服司助,與能貼身侍候皇上的尚服不同,不能貼身跟隨。結(jié)果平武帝出來時,她只能和殿外眾人一起跪下迎接,連頭都沒機會擡起。

沒關(guān)系,她相信自己。她傅娉婷絕對不會只限于一個小小的從七品御服司助,總有一天她會……

傅娉婷知道這些老宮女們得罪不起,只能把自己的小姐脾氣收起,盡量顯得乖巧聽話,也不再特意妝點自己,盡量把自己表現(xiàn)的平淡無奇。時間一久,老宮女們也不知是終于看她順眼了,還是覺得她已經(jīng)可以擔(dān)當(dāng)御服司助一職,終于讓她接近了皇帝。

而這天離她進宮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

等接近平武帝,她才知道她侍候皇帝的時間有多短暫。說是御服司助,其實連接近皇帝身體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在一邊給侍候皇帝著衣的女官們遞遞東西。而那些看似風(fēng)光的女官們也只是幫助皇帝穿上最外面的一件龍袍,幫他系上腰帶和繁瑣的佩飾,帝冠則有太監(jiān)總管的張侍人為皇帝戴上。

其實按理說尚服等侍候皇帝著衣的宮女一天應(yīng)該至少有五次機會接近皇帝。

第一次在皇上晨起的時候,聽到侍寢的太監(jiān)宮女傳喚,就進去幫皇帝穿上內(nèi)服;第二次則是在皇帝用過早膳上早朝前再為他穿上龍袍戴上帝冠;第三次在皇帝下朝后為他換上常服;第四次在皇帝回寢宮更換便衣時;第五次則在皇帝就寢的時候。如果皇帝需要沐浴,她們還能再就近侍候皇帝一次。

只是這位平武帝與前面的皇帝們不同,凡事更喜歡自己動手,這也導(dǎo)致侍人們接近他的機會大大減少,而原本侍候他的眾多宮女太監(jiān)也被他削減許多。能留下來的,按照那些女官們的說法:她們都是對皇帝和張公公絕對忠心并且手藝好經(jīng)驗豐富的。

傅娉婷那時聽到女官們這樣說時,并未特別留心,反而在心中諷刺那些女官一個個年老色衰,怕是皇帝擔(dān)心放你們出宮你們也嫁不出去,就好心把你們留在宮內(nèi)養(yǎng)老了。

作為御服司助,其工作無論是頻度還是貼身性,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能成為御服司助的宮女,如果姿容不錯,非常有可能一步登天,這個前例以前并不少,當(dāng)然成為尚服后機會可能更高一點。

傅娉婷等待著。哪想到隨著時間過去,她也慢慢知曉了一些皇家內(nèi)幕。誰會想到一名太監(jiān)……

到現(xiàn)在傅娉婷還記得初次接近平武帝時的情景。那時她以為經(jīng)過半年時間訓(xùn)練,看到皇帝已不會緊張,哪曉得不過偷偷擡眼看了一眼這位傳說是龍神下凡的鐵血帝皇,她竟然就緊張到遞玉佩的手不停顫抖。身為尚服的女官瞪了她一眼,傅娉婷連忙低下頭。

那次的機會就那么平白丟失了。

一連兩個月過去,傅娉婷雖然不再看到平武帝后就發(fā)抖,但卻一直沒有機會讓那位多看她一眼。

只要能讓皇上正眼瞧見我,只要能讓我有機會展現(xiàn)自己,我就不信身邊沒有美人侍候的皇上會不把我放進眼里。

可憐她終于鼓起勇氣在皇帝面前擡起頭,想讓那位好好看她一眼,結(jié)果她就看到了讓她深受打擊并懷疑自己眼睛是否有問題的一幕。

她的皇上,她心目中的良人,她夢中可以為她、為傅家?guī)頍o上榮譽和財富的平武帝,趁著所有侍人低頭侍候的時候,攬過為他戴帝冠的總管太監(jiān)張平狠狠親了一大口。

這、怎、么、可、能?

在張平推開皇上、目光瞟過來的一剎那間,傅娉婷連忙低下了頭。

心臟怦怦地跳著,她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又不得不信。忽然,往日在其他宮女和太監(jiān)嘴中聽到的一些只字片言在腦中一起浮起。

“你記住了,這宮中你誰的話都可以不聽,但有兩個人的話你必須牢牢記住,千萬不可怠慢。一位自然是我們的皇上,還有一位則是太監(jiān)總管張平張公公。”

“看到張公公要乖巧一點,如果能讓張公公看中你,以后你就不愁沒有好日子過。明白了嗎?”

“那小太監(jiān)能不能活命就要看張公公了?!?/p>

“是啊是啊。竟把皇上的御筆洗給失手打碎了,現(xiàn)在能救的他也只有張公公了?!?/p>

“張公公心好,不過打碎東西而已,頂多說句今后小心,不會有事的?!?/p>

“諸位姐姐,你們小心點啊。張公公今天不在宮里,皇上從早上就不太高興,大家小心點千萬別撞在槍尖上?!?/p>

“張公公怎么了?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是不是挨打了?”

“哎呀,你不懂。哎呀,總之跟你說你也不明白。反正……總之張公公沒事,那是皇上火大罰他呢。嘻嘻!”

“你們有沒有看到皇上的眼睛?”

“要死了!竟敢背后議論皇上,你們一個個都當(dāng)自己是張總管是不是?誰再敢給我亂嚼舌根,我就用針把她的嘴縫起來。”

“唉,張公公肯定是投錯了胎。鳳凰命,男人身。雖然進宮去勢了,可畢竟不是女人??上В ?/p>

“昨天皇上又跟張公公提封皇后的事了。”

“咯咯,只是皇上一提這事,張公公一定跑得比兔子還快?!?/p>

“嘻嘻,哈哈,呵呵……”

眾人的笑聲似乎還在耳里回蕩,傅娉婷終于恍然大悟。

平武帝不是不要后宮,而是他口味獨特,只喜太監(jiān),尤其喜歡他身邊那位貌相老實普通的太監(jiān)總管張平。

六年下來,她已經(jīng)二十三歲。她已經(jīng)沒有時間讓她再繼續(xù)等待張平失寵的那一天。

她不信,不信一代帝皇會六年一直相對同一個人還不膩。也許皇上只是沒有接觸過女人?也許皇上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如果讓他體悟到女子的芬芳柔軟,也許……

傅娉婷捧著自己的手腕在隨柳副總管走出未央宮時,正好與歸來的張大總管擦肩而過。張平并沒有注意到柳順與傅娉婷二人,直接悶頭走進了未央宮里。

“見過張公公?!闭驹陂T口侍候的太監(jiān)和宮女向他行禮。張平擡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拎著兩個油紙包走向皇甫桀。

皇甫桀正在園子里舞劍。

負責(zé)守衛(wèi)的侍衛(wèi)們看到張平,一起微微彎身,張平點頭回禮。有太監(jiān)走過來想接過張平手中油紙包,張平輕聲婉拒。

為方便平武帝在此習(xí)武,原本詩情畫意的園林被厚重的青石板覆蓋,除園中四周圍了一圈的長青松木,園中再無綠色。倒是用來練功的石樁和石墩有規(guī)律地散布在園中。

皇甫桀自從做了皇帝后練武的時間更少,但為了不讓自己和張平差得太遠,他堅持每天必須抽出兩個時辰練武,還好他的內(nèi)功心法對姿勢沒有什么要求,睡覺時除了和張平做一些喜歡的事,以外的時間都用來運行內(nèi)息了。

不過張平的練功心法更變態(tài),竟然無論行走坐臥都可以隨時運行,根本不需他特地打坐練功。最可恨的是,他用兩個時辰來練武,那家伙就用四個時辰。往往奏折批一半,就看在旁邊侍候的家伙已經(jīng)不知跑哪兒去了。

看小桀舞到妙處,張平心動,立刻提著油紙包沖了上去──和他家皇帝開戰(zhàn)。

他邊打還邊評論:“小桀,你這招平步青云應(yīng)該使得更加飄逸不著相才對,你看你這么一副兇狠的氣勢,這哪還叫平步青云,根本就是猛虎上山好不好?”

皇甫桀身形一頓,胯骨被抓到空子的人敲個正著。當(dāng)下這人的口氣從評論變教訓(xùn):

“你看看你,注意力一點都不集中,如果遇到高手,你死幾次都不夠。如果不是我天天犧牲時間與你陪練,你早就從一流高手掉到二流。

“知道精力不集中是什么造成的嗎?缺精啊!這都是你腎虧造成的!如果你晚上有空不要亂發(fā)春,把那時間多用來練習(xí)內(nèi)功,你說你會被我壓著打嗎?”

“你說朕腎虧?”你說男人什么都行,就這個絕對不行!

侍衛(wèi)們耳力好的,一起望天。他們什么都沒聽見。

“不虧嗎?那你怎么打不過我?”其實張平等的不過是一句夸獎,比如“我哪能跟你這個習(xí)武天才比”之類。

可皇甫桀也不知是明白張平的小心思還是不明白,一張本就悚人的臉變得更可怕。

“朕會用事實證明。”男人的面子很重要,尤其是皇帝的面子。

你個楞子,竟然在這么多人面前說我腎虧,如果我不用事實向這些人證明,傳出去還真當(dāng)我皇甫桀連個太監(jiān)都搞不定!姓張的,這是你自找的!

“不用不用。你虧不虧我還不清楚嗎?你信不,如果我使出真本事,你在我手上肯定走不過五百招。”

“是嗎?”

張大太監(jiān)似乎沒注意他家皇帝老大的聲音變得無比陰森,非常豪放的一揮手,斬釘截鐵地道:“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p>

“那就來吧?!?/p>

“來啥?”這人到關(guān)鍵時候就犯傻了。

皇甫桀二話不說,擡腳就踹。對這楞子心軟根本犯不著,打倒了直接綁上把他干到?jīng)]力氣叫喚再喂他吃顆糖就行。

不小心被踹中的高手張平眼中射出兩道寒光,展開九成功力撲了過去。做皇帝不需要兩條腿,干脆把你小子打殘了,看你晚上還敢鬧騰!

張公公想得很美好,可惜他想像中的二流高手其實與他相差并不是很明顯,如果真拼起命來,還說不清楚誰輸誰贏。

“你那油紙包里拎的什么寶貝?就這么舍不得放下?”

“?。∥揖驼f嘛怎么老是不得勁。”張平趕緊跑到一邊把油紙包放到石桌上,又跑了回來。

“我們接著打。喂,說好了不準(zhǔn)用藥??!”

皇甫桀陰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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