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上來,體驗體驗。”
已然破產(chǎn)的霍歷大總裁如是說道。
楚青:“……”
楚青誠懇問道:“霍總,能問一問,您之前破產(chǎn)是因為什么嗎?”
霍歷問道:“你覺得呢?”
楚青依舊誠懇道:“一定是因為霍總您太流氓了,太壞了,交了太多的情人,不專心工作?!?/p>
“嘖?!被魵v摸摸下巴道:“咱們青寶……學壞了?!?/p>
都學會損人了。
霍歷伸手,朝楚青招了招。
“青寶,過來?!?/p>
楚青疑惑地看霍歷。
“過來?!被魵v眉眼含笑,看著比平時溫和了不知道多少。
楚青聽話地走到了鋼琴邊上。
“霍先生!”
下一刻被霍歷拉進了懷中,坐到了霍歷大腿上。
“霍先生……”
“我們青寶還知道調(diào)侃我了。”霍歷抱住楚青的腰,低頭在楚青耳邊的發(fā)上印了一個淺淺淡淡的吻:“嗯?”
“我……對不起……”楚青臉刷拉一下就紅了,縮成了一團,局促道:“您放我下來……”
“我很喜歡?!被魵v握住楚青的手腕,輕輕放到了琴鍵上低聲道:“彈給我聽?!?/p>
“我……”
“青寶乖,我想聽。”
楚青聲音如同蚊鳴:“您放我下來好不好?”
“噓?!被魵v聲音也很?。骸澳阆葟棥?/p>
楚青手都有些抖。
他此刻,就坐在霍歷腿上??!
而霍歷坐的,是鋼琴的凳子,是在鋼琴前面。
鋼琴對于楚青而言一向是神圣的,但此刻兩人如此曖昧地靠在一起,楚青甚至有一種褻瀆音樂的背德感。
楚青低著頭顫聲道:“不,不要……”
“我又沒有對你做什么,對吧?”霍歷哭笑不得道:“你怎么一副我把你給欺負慘了的模樣?”
霍歷一手環(huán)著楚青的腰,一手用指尖輕輕點了點楚青的鼻尖道:“小朋友,你的想法錯了。你這樣可彈不了紅紗影。”
其實霍歷也是不忍心看楚青一直糾結與這歌的情感。
楚青作為一個音樂創(chuàng)作家其實并不傻,他心底明白這歌在說什么,也能理解這歌的情緒,但他就是……放不開。
也許是內(nèi)向或害怕,也是是常年封閉,也許是第一次需要這么做,楚青總歸是下不去手和口。
雖然楚青沒有說,但是心底自然是極力想要把這首歌呈現(xiàn)好的。
霍歷干脆推楚青一把。
聽霍歷提紅紗影,楚青就慫了。
霍歷頭枕在楚青肩膀上,能聞到楚青頭發(fā)上的牛奶味。
好香……
楚青縮了縮頭,耳朵都快要滴血了,心道長痛不如短痛,趕緊就開始彈了起來。
即便是在這樣讓楚青快要瘋掉的情況下,楚青的手指依舊能下意識地找到準確的琴鍵,用最完美的力度彈出最流暢的曲子。
第一個音符從指尖里流淌了出來,彈過一半的時候,這次不僅僅是楚青本人,連霍歷都能感覺到差距了。
楚青覺得,亂了,一切都亂了。
手指根本不受控制,腦袋也一片混沌,什么感覺都沒有。
霍歷聽不出,但楚青能聽出里頭微妙的錯誤。
變得不再完美了,甚至有些地方過于急促。
不僅僅是音樂變得急促,楚青呼吸也變得急促。
因為霍歷,他的手在捏楚青的后腰,不緊不慢的。
霍歷手上的動作很輕,很細微,但卻讓敏感的楚青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奈何楚青有一開始彈就要彈完的原則,只能咬牙忍著,努力往手指灌力氣。
來到了中間需要演唱的部分,楚青穩(wěn)住了聲音開口,然而尾音總是落不上去,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在壓抑些什么,更是不平穩(wěn)地上下擺動。
身后那只爪子也讓楚青沒法專心。
好不容易把最后一個音符砸了下去,彈唱完后,楚青差點脫力了,他原本想掙扎起身,一使力卻發(fā)現(xiàn)自己從腰到腿都軟了。
“青寶的腰很敏感?!?/p>
“……”楚青手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