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緩一邊戳弄著徐遲身下的肉穴,把她干得汁水橫流,一邊又瞧上了她那對被他干得上下顛簸的乳兒。
他低頭叼住一只,也不用手,直接就在那乳兒上吸吮。
徐遲嬌嬌顫顫的乳肉被他含在嘴里,乳尖兒還被他特別關(guān)照著,被他在牙齒間不輕不重的研磨著。
“別咬了···你屬狗的嗎?”
徐遲被他吮得又痛又癢,忍不住就開口罵他。
她身下含著陳緩,陳緩嘴里含著她。
兩人之間是很公道的。
可徐遲受不了這樣淫浪的作態(tài)。
就算她身下的小嘴還含著陳緩的性器一吞一吐,舍不得放開。她也看不慣陳緩這樣吃他的乳兒。
“逮著哪兒吃哪兒,你松開啊····”
徐遲沒罵完,尾音就被陳緩的一個(gè)用力挺腰給揚(yáng)了上去,從帶著淫媚的罵聲變成了更加淫媚的呻吟。
“嗯······太深了···哈····阿緩你入的太深了······”
她被這一下子給干出了眼淚,現(xiàn)在不光是身下流水了。
陳緩?fù)鲁瞿侵槐凰蝮碌暮芫玫娜閮海斨纳钐幯心ァ?
“這就太深了?我還能更深,你再罵得越大聲,我就干得越深。”
“唔······”
徐遲咬住唇,現(xiàn)在她知道陳緩是說到做到了。
那在她身體里攪弄的大東西,跟陳緩一樣的不講道理。
蠻橫地?cái)嚺ɡ锏哪廴?,燙的她心口發(fā)顫,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現(xiàn)在她就是一個(gè)被陳緩干得淫水直流的蕩婦。
什么倫理綱常,什么身份有別,什么陳望,什么門風(fēng)·····
徐遲通通不記得了。
她唯一記得的就是現(xiàn)在埋在她身子里的那根東西。
而那根東西的主人是陳緩啊—現(xiàn)在正舔著她眼角淚水的陳緩。
“阿徐,你下面又水又軟,要是拜堂那天我就干了你,現(xiàn)在咱們的孩子都已經(jīng)出世了吧?”
陳緩繞不開這一遭。
他抱著徐遲的腰按下去,果不其然又得到女子的一聲悶哼。
徐遲被那深深鉆進(jìn)來的東西給戳的更迷糊了。
要是拜堂那天她就被陳緩在這榻上給干了,那她成了什么人了?
嫁進(jìn)來的第一天就和小叔子勾搭上,天天被他掐著腰操干。
還要被他吃乳兒······
還要給他生孩子······
一想到陳緩說的那些,徐遲下面就忍不住抽搐起來。
她的臉也更燙了,那樣淫蕩的自己······
其實(shí)和現(xiàn)在的自己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吧。
現(xiàn)在她不就含著陳緩的東西,趴在他懷里被干得像一個(gè)蕩婦嗎?
“嗯···哈···”
徐遲忍不住又呻吟出來。
被小叔子干成這個(gè)樣子,她總也逃不過一個(gè)淫字。
罷了罷了。
由著他去吧,畢竟含著他的她也很舒服······
舒服的好像要死了······
徐遲主動抱緊了陳緩。
她胸前沉甸甸的乳兒被擠在陳緩的胸膛上,兩顆翹起來的乳尖蹭著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那股酥麻讓徐遲忍不住抱得更緊了。
“阿緩···”
她忍不住扭腰。
她開始想要他更用力一點(di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