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疾步過來,攬著霍野來上下打量一番,才放下心來準(zhǔn)備開口,就被一旁的捂著傷口的宋清簡打斷了。
“來來······”
肩上不斷滲血的青年開口,自然間帶上了一股可憐兮兮的味道。
“宋清簡···你的傷怎么樣······”
霍野來的心思被宋清簡吸引過去,忙避開令均,轉(zhuǎn)身去檢查他的傷口。
剛剛匆匆一瞥,她便知道宋清簡傷可入骨,如今細(xì)細(xì)一看,更是血肉模糊,看著就叫人覺得牙酸。
宋清簡抓住霍野來的手,低聲:“沒事,就是有些疼···”
疼痛于他,根本算不上什么事。
昔年一身病痛在宋園里悶了多年,再難再疼他都挨得過去。
此時他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的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霍野來驅(qū)動靈力,緩緩覆上宋清簡的傷處,卻沒有絲毫的效果。
她扶住宋清簡,又看向那只白貓兒,道:“怎么會這樣······”
拐角處接著走出一個白衣男子,掃了一眼叁人情態(tài),面上無甚表情。
他只是朝著那白貓道:“阿寶,還不快去幫他治傷,你干的好事!”
名喚做阿寶的白貓懶懶伸腰,一躍而起便落在了宋清簡的頭上。
它爪子一揮,白光落在宋清簡傷處。
那血肉模糊的傷處略有凝滯,卻未有修復(fù)之態(tài)。
“怎么會?”
阿寶舔舔爪子,綠眸閃閃打量過霍野來和令均。
“啊···我知道了···不愧是宋家人···”
它又跳回那白衣男子身上,舔著爪子道:“這個傷我可治不了,得他自己慢慢好才行?!?
“阿寶!”
白衣男子不滿看它一眼,接著便歉疚道:“不好意思,亡妻留下的貓兒性格太頑劣,都怪我平日里太驕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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