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如今沉夷之走了,我們也該分開了。”他說著,隨即從身上的掏出一個(gè)東西。
白皙如寒玉的掌心上,赫然躺著一個(gè)瓷白藥瓶。
“這是?”霍野來驚喜地望向他。
“這是你那日還給我的赤火丹,我?guī)г诹松砩?,幸好沒有遺失”。宋清簡微微一笑,低落的心情因她再度和緩起來。
“你收好,還有”宋清簡又頓了頓,拿出一片結(jié)著紅繩的銀色鱗片,將它系在霍野來頸上。
“這又是什么?不會(huì)是你的···”顧忌著師兄在一旁,霍野來并未說出口。
“留給你做個(gè)念想,你可不許忘了我。從今天起,我便不再是宋家的二公子。我母親姓陳,我便改名為陳問?!彼吻搴喓粑又鵀樗眍^發(fā)都機(jī)會(huì),輕輕呼吸她身上的香氣。
悄悄傳音告訴她?!叭蘸竽阋锹犎苏f起陳問,那便是我”
“等我辦完事,一定去劍宗找你。到時(shí)候,我便再也不和你分開?!?
宋清簡依依不舍。
長于宋園二十多年,沒有人真正對他好過。因此遇見了生命中第一個(gè)真心待他的人,一切便再也不同。
也許在他今后漫長的生命中,還會(huì)有更多人愛他敬他,但她和他們總是不一樣的。
霍野來卻還沉浸在赤火丹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中。
周岐山剛剛心疼完衣衫,就見小師妹和宋清簡依依分別。
他天生天養(yǎng),速來對人世別離沒有觸動(dòng)。只得抱劍在一旁站著,悄悄打量師妹。
看上去也不是個(gè)絕世美人,怎么就能惹得沉夷之那樣愛戀?這小公子和李碎也和她有糾葛。
難不成她會(huì)些別的什么東西?
周岐山想到和小師妹糾纏不清的幾人,打定主意還是要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
“師兄,我們走吧。”霍野來御起晚留劍,就招呼周岐山離開。
“他不跟你一起走嗎?”周岐山抱著劍,挑起下巴指向宋清簡。
霍野來搖搖頭,“他有他的事情要做,我們還是快走吧”
沉夷之雖然走了,可清河外還有眾多修士覬覦冰魄珠。宋清簡自然不能和他們一樣光明正大地出去。
“好?!敝茚揭膊欢嘌?,和她一起御劍離開。
萬里白云被夕陽染成血一樣的紅。疾風(fēng)迎面吹過。
霍野來覺得幾日以來的郁悶一掃而空。
“師兄,你怎么想到要來找我,是李吾全傳訊給你的嗎”
霍野來跟在周岐山身后。
周岐山有意照顧著她,御劍的速度很是慢悠悠。
“是小柳讓我來找你的。我欠他一個(gè)人情,這次也算還清了?!敝茚揭埠芟矚g凌空御劍的快意。只是這速度實(shí)在磨人。
原來是師姐拜托的周師兄。想到之前玉瓊山上的傳言,霍野來越發(fā)篤定周師兄肯定是喜歡師姐,才會(huì)如此盡心盡力。
“小師妹,我說,你想不想早點(diǎn)回到宗門?”受不了再這樣慢吞吞的御劍,周岐山側(cè)過身對著霍野來喊道。
“什么?”耳旁風(fēng)聲呼嘯,霍野來一時(shí)沒有聽清。
周岐山灑然一笑,眉眼被西落的日光映的燦爛英氣,他一把抄起霍野來,收好她的靈劍。
隨即全速御劍,劍光劃破長空,徒留下霍野來猝然的驚叫。
——這是沒什么用的作話——
接下來是就是準(zhǔn)備哥哥啦,骨科賽高,我永遠(yuǎn)的愛。。
周師兄他會(huì)真香打臉滴
小沉又要耍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