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家主只要活的,拿來給他玩玩,也不算什么吧。
然而下一刻,霍問洲已經(jīng)閃至他們身前。
那柄刀在雨中被他舞出了一場迷夢。
凄涼,寂寞,冷清。
文士只愣了一愣,就感覺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
他連忙后退。好險才沒被割斷脖子。
另一邊的青年也沒好到哪去,他臉頰被霍問洲的刀削去了一塊皮肉,此刻正不住的往外滲血,只是血被雨水沖散,很快落在腳下的泥土里。
霍問洲抬手擦了擦眼睫毛上的雨水,捏著刀柄,冷冷地看著他們。
他的眼里有火在燒著。
“孟家?還是秦家?”
“少說廢話?!蔽氖繎阎袙伋鲆恢挥衿俊S衿吭诳罩凶兇?,鋪天蓋地地飛出一群毒蜂。有手掌那么大,尾針泛著寒芒。
成群的毒蜂絲毫不受雨勢影響,撲向霍問洲。
“看來是孟家?!?
霍問洲揮刀斬毒蜂。刀光滴水不漏,向他撲上去的毒蜂迎在刀刃上,地上很快落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毒蜂尸體。
酒陵孟家,擅驅獸。
這矮小文士,就是孟家派來的殺手。
借著毒蜂的拖延,文士好險喘了一口氣。
只是看到地上掉落的毒蜂尸體,他又心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阿糊,你先別走,先跟我一起對付這個大的?!?
文士沖著那青年喊道。
那名叫阿糊的青年白了他一眼。抽出腰間的利刃,就迎上了霍問洲。
他不敢正面對付霍問洲,只在毒蜂旁騷擾他。
仗著自己身法鬼魅,速度極快。
角度刁鉆,形狀古怪的利刃攻向霍問洲腰側。將他的去處堵死。
就算霍問洲刀法再好,也終有紕漏。
他的身體也支撐不了太久。在毒蜂密不透風的攻擊,和阿糊的騷擾下。
霍問洲已經(jīng)顯出頹勢。
他當機立斷,一手扯住外衫,將圍著他的毒蜂盡數(shù)裹住。狠狠甩向一旁。
另一只手繼續(xù)揮刀。
婉約中帶著一抹紅色的刀尖飄向正又伺機近他身的阿糊。
刀尖只沖著他的面門。
阿糊脖子間的白狐見狀,驚恐的嗚咽一聲,忽得從阿糊身上跳下來。
霍問洲的刀尖卻轉了方向。
小巧輕柔的刀尖在阿糊脖子上絞了一絞。
于是滾落在泥水里的,不只有皮毛粘滿臟污泥水的白狐,還有阿糊的頭顱,以及他重重倒下去的身軀。
他的臉上還殘留著不可置信的神色。似乎不相信自己這么輕易就死了。
白狐看著那頭顱嗚咽一聲,趁勢滾進了樹林中,不見了蹤跡。
霍問洲不顧腰間被阿糊利刃攮穿的傷口。
他轉過頭來,目如寒火,看向了文士。
文士在那一刻忽然分不清,從自己衣衫上流下來的,究竟是雨水,還是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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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我又想寫一個新男配了,不知有色心沒色膽的年下可不可
大概就明天能見了
關于骨科的問題,一切要為劇情和人設服務。反正后面會講出來滴。
哥哥馬上就要被吃掉了
還有就是
令均也有點可,朋友妻,最可欺什么的……有點帶感。
明天早上起床放八百珠更新
又是肝來肝去的一天,愛你們,也愛你們的評論和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