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嗯?”那男子的聲音中也帶上了微微的喘息,他顯然也因為眼前女子忘情的呻吟而動了情欲。
手指抽插的動作不停,他盡力挑動著這女子的情欲,期冀她能認出自己來。
“繼續(xù)猜,我是誰?”
霍野來要被他的動作逼瘋了,他真的好會摸穴,也真的好了解她。
她肉穴中每一個敏感的地方他都清楚,溫熱的指尖挑弄的動作讓她欲仙欲死。
霍野來現(xiàn)在覺得自己可能在他的手指下就要泄了。
“沉夷之,哈,嗯,是你嗎?”霍野來帶著哭腔,喘息地問道。
如此諳熟床第之事,那幾個人里,除了沉夷之,她還真想不起來別人。
男子卻停下了動作。
霍野來聽見了他自胸腔發(fā)出的冷哼。
“沉夷之?”他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仿佛要將沉夷之嚼碎了再吐出來。
“哈哈,你說我是沉夷之?”
男子將手抽出來,不待霍野來感受到身下肉穴的空虛。
他就將自己早已急不可待的性器狠狠塞了進去。
肉穴積極響應著他的浸入,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潤濕了棒身。
它一張一合,拼盡全力取悅著粗暴的攻伐者。
肉與肉的交流讓男子悶哼出聲。他堅定而不容反抗的挺身,又抽出來,盡最大可能,每一次都入的又急又深。
他低喘道:“連它都記得我是誰?!?
男子臉上的汗液落在了霍野來臉上,順著脖頸淌下去。
霍野來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只是她已經無心去辯解。
身體中火熱堅硬的沖擊只操得她喘不上氣來。
快感幾乎要了她的命,她一邊呻吟著喘息,一邊努力的思索,他究竟會是誰?
“啊,嗚,你慢一些,啊,不要那么深,哈”
霍野來無力的伸展著四肢,眼睛被蒙上的時候,其他的感官尤其的靈敏。
身下的快感要將她淹沒了。
“還是說,嗯,吸的真緊,它對著你身邊的每個男人都會流口水?”
混雜著情欲的聲音更顯得嘶啞。
霍野來幾乎要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自然沒空羞惱。
她只是一味耽于男子給她帶來的情欲。
甚至開始指揮他。
“你蹭蹭那里,摸摸我呀?!被粢皝砑鼻械膶㈦p乳挺向男子,示意他不要冷落它們。
男子低咒一聲,受不了她的媚態(tài),大手撫摸上軟膩的胸乳。
嫣紅的乳尖從他的指縫間鉆出來,他看得眼熱,上前咬住一顆,輕輕吮吸起來。
“啊,好舒服,要死了,嗚,你操得好舒服。”
霍野來此時被男子玩得說起來胡話,也就拋開了什么羞恥,管他是誰,只要操得她舒服就行了。
反正,左右就是他們幾個罷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嗯?”男子紅著眼看她在他身下媚態(tài)盡顯,浪蕩不堪的樣子。
努力抑制住身下被她小嘴吸裹著,想要挺腰的欲望,又問道。
“你···難道是哥哥?嗚,不要停,好不好?!被粢皝肀凰O聛淼膭幼髋钠呱习讼拢餍院鷣y說了,也不管對錯。
“你可真是狠心啊,師妹?!彼藓蘖R道。然后再不憐惜她,只想著要將自己身體里的那把火,狠狠地撒播進她的身體當中去。
這火從心里,一直燒到身下。
他只覺得世間恐怕沒有比他更悲慘的人了,心愛的女子認不出他,卻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浪叫個不停。
隨即霍野來蒙眼的布帛被男子一把扯開。眼睛忽然重新恢復了光明,她不適地瞇了瞇眼,然后才發(fā)現(xiàn),壓在她身上狠狠操弄著她的著,正是李碎。
可是他此刻同從前的樣子有些不同,一道傷疤自眉骨一直劃入他的耳邊,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凄艷的傷疤。
他兩頰完全塌陷了下去,顴骨突出,看上去冷漠峻刻,更加冰冷。
如果說曾經的李碎能被人稱作寒江冷月,那么此時的他更像是北地萬古不化的冰川。
只是冰川此時傾瀉在她的身上,幾乎要將她灼傷。
“哈,師兄,怎么是你,啊,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不要這么快,啊,我要泄了,嗚”霍野來吃驚地看著李碎,他一下一下的搗弄讓她連話都說不完整。
李碎分明沒有進入太虛幻境啊。而且他和幻境之前的樣子,差距甚遠。
短時間內,一個人怎么會變化這么大。
想到之前在幻境中見到的少年沉夷之,霍野來心中有了懷疑。
難到她面前的李碎,是以后的李碎?
“怎么不能是我?”李碎又因為她的話生氣了。
霍野來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擊潰他了理智。
他的一切煩惱,一切歡愉,皆由她而起。
“你以為的是誰,沉夷之嗎?”李碎俯身親吻她。
他不想讓她看著他臉上的傷疤。
那是弱小的證明,他不想讓她看不起他。
“師兄,你的臉,到底是怎么回事?”霍野來問道。
李碎伸手解開了束縛著她的布帛。
霍野來得以伸手輕輕撫摸著那道傷疤。
李碎偏過頭不答,下身加緊了操干,希望轉移霍野來的注意力,忘記這個問題。
然而在滅頂?shù)挠鋹傊?,霍野來卻怔然有所感,她也不知道怎的,就落下淚來。
“是因為我,是不是?”
在李碎瞬間的爆發(fā)中,霍野來也跟著到了快感的頂峰,淚水從眼角涌出來。
李碎吻上她的淚痕,輕輕。
“不要哭,是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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