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讓她的師兄溜進(jìn)去,別人也能買通看守弟子混進(jìn)去?!?
霍問洲冷笑一聲。
“好了好了,又是我對不住你,把炎晶吃下去,會怎么樣?又要怎么解決?”
令均將收攏好的靈草拿去熬藥,小心翼翼問。
霍問洲將醫(yī)書拋在一旁:“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樣子嗎?”
“那,你是想去找他?”令均一邊煎藥,一邊苦惱地問道。
“不然呢。你也說了,現(xiàn)在昆侖派派出幾位長老追擊我們,幾個(gè)世家也說我妹妹偷了冰魄珠,正全天下找她,除了去找則周,還有別的法子嗎?”
霍問洲整衣起身,將那醫(yī)書收入儲物袋。
他伸了個(gè)懶腰,就見令均將一碗黑漆漆的藥汁端到他面前。
霍問洲眼皮也不抬,一氣將碗中藥汁飲盡。
“你的病,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些靈草,全是提氣的功效?”
霍問洲飲下去的藥汁,紅參花,海珠······分明是些損耗壽命,振奮靈體的藥草。
他究竟是到了哪一步,才需要這些藥草吊著命?
“如今也只有這些藥草對我有些用了?!?
霍問洲不看令均,走到窗戶邊。
他推開窗戶,窗外一望無盡,玉湖倒影,遠(yuǎn)處雕梁飛舟,崇脊畫柱,正是氣象萬千的人間景象。
霍問洲雙手置欄,不眺遠(yuǎn)處,只瞰湖面。
碧波如綢,天灰蒙蒙。
“沒有別的法子了嗎?”身后令均小心翼翼地問道。
“除非奇跡”霍問洲轉(zhuǎn)過身,微笑道。
“哥哥,什么奇跡?”霍野來醒來,就聽到了霍問洲所說的話。
“我們在說,你吃了炎晶還能活下來,真是個(gè)奇跡?!?
霍問洲將霍野來搪塞過去,示意令均先出去。
令均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無奈地拿著劍出了房間。
“你現(xiàn)在還疼嗎?”霍問洲又走過去,掩飾般地咳嗽了一聲。
“之前不疼的,只是現(xiàn)在,好像又疼起來了?!被粢皝磉t疑道,那股火燒般的灼痛在霍問洲為她揉肚子后確實(shí)消失了,可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
想起之前在哥哥面前褪下衣衫,讓他摸自己肚子的事,霍野來也有些不自在。
“是嗎?要不然我再幫你······”手下似乎還留存著那絲綢般柔滑的觸感。霍問洲皺眉問。
“好”霍野來連忙躺下,她睡前已經(jīng)換好了褻衣,此時(shí)只需要將衣衫掀起來就好,不必再像先前那般。
“我們?nèi)ツ??啊,對了,令均長老他是不是誤會······”霍問洲想起還有人和他們同行,之前他還撞見哥哥給她揉肚子······
“不會,他什么都沒看見,你不用擔(dān)心?!?
霍問洲答了一句,便又將手搭上了妹妹柔軟的腹部。
他的手指細(xì)長,骨節(jié)突出,擱在霍野來身上,怎么看怎么賞心悅目。
柔軟細(xì)膩的皮膚勾引著他在它身上流連?;魡栔薏涣粜?,便輕輕摩挲了一下,惹得霍野來笑出聲。
“哥哥,你別那樣揉,好癢啊?!?
冰冷的觸感在燒灼般的腹部移動,霍野來只覺得通體舒暢。只是霍問洲那一下好像撓癢癢,她忍不住就笑出來了。
“你馬上收拾好,一會我們就走”卻見霍問洲觸電般地將手收回,留下這句話,就出了房間。
霍野來只來得及看見他耳尖上的一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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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珠加更get,說到做到,嘿嘿
快點(diǎn)偷豬評論,讓哥哥吃肉呀,也給我一點(diǎn)碼字的動力(???e???)
周師兄的番外已經(jīng)在肝了。
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