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啊……被你帶到……啊不要……那里……帶到了屋頂坐在你身上……被你……”
“嗯,對了。”說罷又是一個如方才般的深入,又迅速的抽出。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沈漣次次說著二人曾歡好過的時日,不依不饒的問著柳雁卿“在何處……”、“做了什么?”似是要逼迫著他再重溫一遍當(dāng)日情景,讓他刻在心間,時時不敢忘懷。
有時柳雁卿記憶不清,肉‘棒便會不留情面的全部撤出。沈漣便會咬著他的耳朵告訴他這是哪一回,他那日如何如何,直聽的欲‘火中燒而不得排解的人兒更加難耐……
這折磨不知持續(xù)了多久……最終時,終于是覆上他的身子,深深的進(jìn)入。
摒棄了所有的技巧,沈漣專心的磨蹭著柳雁卿最受不了的那一點,感受著身下人不住的痙攣顫抖,連小腹都被頂?shù)囊活澮活?,頗為香艷。
“啊啊啊啊啊……”
一個輕頂,柳雁卿被敏感點持續(xù)不斷的攻擊送上高‘潮。他掙扎著翻過身,用力抱緊身上的男人,牙齒咬上沈漣的肩頭,像只溫軟的欺負(fù)人的小獸。玉莖上束縛著的布條被悄然扯開,積了許久的精‘液竟如同失禁般淅淅瀝瀝的排出,打濕了二人的腿間……
高‘潮的麻痹感還未消散,柳雁卿微閉著雙眼挨著這一陣銷魂蝕骨。忽覺嘴中被送入什么丸狀的東西,苦澀的藥味瞬間在嘴中化開……
“是什么?”
柳雁卿問的隨意,只因他體內(nèi)蠱毒作祟,陰氣過重,沈漣常為他弄些藥丸補品之類的將養(yǎng)著,也沒太在意。
“我若說是解藥,你可相信?”
沉穩(wěn)如水流般的氣息隨著藥物的深入而源源不斷的供向全身。柳雁卿自中毒后便一直內(nèi)里虛涼,此刻卻感覺到溫?zé)岬牧α坎粩鄾_散著這積蓄已久的寒涼之氣。
周身一會如沸水蒸熏,酷熱難耐,一會又如寒冰刺骨,冷的駭人。沈漣見他臉色幾變,便將人扶起坐下,雙手覆上丹田,傳送著真氣……
柳雁卿體內(nèi)冰火交織,極為難熬,可內(nèi)心卻是愈發(fā)的雀躍。
“是……真的?這是真的?”
“放心,是真的。這次不誆你?!?/p>
“你是……怎么得到的?”
“兩年前,陸神醫(yī)探訪南疆,路中為一位小有地位的郡王診病。臨走時,郡王送了他幾本南疆的古籍醫(yī)書殘卷,神醫(yī)回來后翻閱,偶然發(fā)現(xiàn)了與你癥狀極為相似的一種蠱毒,上面還寫明了解法。”
“為何不早告訴我找到了解藥?”柳雁卿體內(nèi)氣息漸歸平靜,方才體內(nèi)真氣消耗過多,疲乏之感涌了上來。可他卻強撐著精神,一瞬不瞬的盯著沈漣,糾結(jié)的眉心擰成一團,眼中是看不清的復(fù)雜神色。
沈漣扶著他平躺回床榻上,蓋上一層薄薄的毯子,掩住方才歡愛過后留下的點點紅痕。
“那解法極為復(fù)雜。須得三十六種珍稀藥材混合才可制成。我怕你得知藥方后心神不寧、時時惦記著,萬一……萬一最終制不成,便是一塊心病,終身的遺憾。我探尋兩年,用了各個門路上不知多少關(guān)系終是尋齊了這些藥材。哈哈……這最后一味,是今天早晨才剛剛拿到的?!?/p>
“你要成親了,我說過會送你一份厚禮。今天,就當(dāng)是提前送了吧?!?/p>
藥物之中似乎有著安眠的成分,令柳雁卿上眼皮控制不住的垂墜。沈漣和衣起身,從床上下來,伸手撫上柳雁卿的眼:“你先休息吧,這藥有些烈,醒來后記得再去尋大夫看看,吃些調(diào)理的東西?!?/p>
柳雁卿卻不知為何心悸不已,下意識伸手抓住沈漣的衣角。來時那些冠冕堂皇的說辭早讓他拋到腦后,鬼使神差般的開口--
“為什么?”
沈漣頓下腳步,低頭看他。
“為何要待我……這般好?這六年,還有……這解藥……當(dāng)年的事,我早說過,本不是你的過錯,你勿需再為此介懷?!?/p>
“為何?”沈漣嘴角微扯,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苦笑。
“為何?阿卿你不知么?”他一點點低下頭去,直至與柳雁卿呼吸相聞。
“阿卿,我心與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