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婷婷托關系才弄到上春晚名額,就這么沒了。
歷年來春晚的名額都是各大明星想要爭取的資源。
當然想上春晚也不是他們想爭取就能爭取的,一般都要根正苗紅沒有明確污點的藝人。
若是以前春晚只有那些老藝術家、相聲演員或者小品演員以及一些歌唱家才能上。
近些年春晚結合了當下年輕人的喜好,也會請一些當紅的流量明星去。
前提是當紅且不能是劣跡藝人。
之前謝玉赫就出過刷收視率的事情,好不容易把這事甩給那部劇的男配,上面也算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費了些力氣把他弄上春晚就是為了洗白。
結果這下連春晚名額也沒了。
這事把毛婷婷氣得夠嗆。
毛婷婷不知道,春晚那邊把謝玉赫的名字撤下來之后,空出來的名額落在了謝霖身上。
當陸斯年把這個消息告訴他時,還頗感意外。
陸斯年代表謝霖去談春晚的事情,謝霖留在劇組里繼續(xù)拍戲。
這事敲定得也很快,原先謝玉赫表演的就是一個唱歌的項目,這下由謝霖這個專業(yè)的歌手頂上更加好了。
和他一起唱歌的還有另外兩位老歌唱家,能和他們一起同臺在春晚上唱歌,無疑是對謝霖身份的又一種抬升。
接下來就是在拍攝期間,要騰出來一些時間配合春晚的彩排。
原本電影情節(jié)就拍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情感戲份。
開竅后的謝霖拍攝情感戲也順暢了許多。
等這部電影殺青時,已經是一月初了。
殺青當晚,陳磊作東請了大家一起吃了一頓殺青宴的飯。
飯桌上,夏知阮問謝霖之后有什么打算。
謝霖說:“還沒有想好?!蹦壳皝碚宜膭”就Χ嗟模芍x霖不想要隨便接劇本,他還是更看重劇本質量,想好好挑一挑。
溫若洋倒是問道:“知阮,你就不用擔心謝霖了,就他這人氣還愁沒劇拍,你自己呢?拍完這個有什么打算?”
夏知阮高興地說著:“我經紀人給我接觸了鄭立導演的一部電影,目前談得差不多了,不出意外應該能拿下?!?/p>
溫若洋他們頗感意外著,和陳磊這種電視劇轉拍電影的導演不同,鄭立一直以來專注拍電影,也出了幾部代表作品。
不能說是一線導演,可也算是小有名氣的。
夏知阮一個新人演員能搭上他,那確實是很不錯的資源了。
夏知阮又說道:“鄭導的電影對外還沒有開始招演員,是我經紀人提前得到風聲去接觸搶下了先機的。目前還只是簽下了意向約,具體細節(jié)還要等過段時間再細談。所以你們幫我保密著點。”
盡管簽了意向約,可這年頭連進組拍攝后被換角的事情都大有發(fā)生的。
而且像夏知阮這種新人,對家又多。
溫若洋也明白這種事保密的重要性,說:“這事我們不會往外說的,你自己也別再往外說了,省得被人截胡?!?/p>
夏知阮說:“我明白的,我信任你們嘛,要是換別人肯定不說?!?/p>
飯桌上謝霖的話較少,臨散場時,陳磊想起了一件事:“謝霖,回頭這部電影的主題曲我想讓你來唱,你有問題嗎?”
謝霖點頭道:“可以?!?/p>
反正這電影也是他投拍的,自己唱還能省一點成本。
結束殺青宴之后,回到酒店時,謝霖只覺得很疲憊。
因為通知他上春晚時間緊,這段時間要拍戲,又要兼顧春晚彩排,三天兩頭的坐頭機,謝霖也覺得有點累。
倒頭就躺在沙發(fā)上不想動了。
陸斯年跟在身后進屋,看他一回到酒店就放飛,完全沒有在外面那么清冷的樣子,不由道:“累了就去洗澡,趕緊休息,別躺這兒了。”
謝霖趴在沙發(fā)上,臉埋在靠枕里傳出來聲音:“不想動?!?/p>
陸斯年說:“你躺在這里,一會不小心睡著,該著涼了。”
話是這么說,陸斯年還是拿起遙控器將空調制暖打開。
謝霖嘟喃著:“斯年,我腰酸,我不想動?!?/p>
陸斯年走過去說:“那我?guī)湍惆匆幌掳??!?/p>
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放在謝霖的腰上,輕輕地推拿著。
明明手掌的溫度不高,甚至有點薄涼,可所到之處卻是像是被燙了一樣。
謝霖想起了那天被抵在墻上,陸斯年也是這般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頓時有些口干舌燥的,立刻彈坐了起來,說:“不用了,我覺得我還是早點洗澡休息好了?!?/p>
謝霖轉身跑進洗手間,看著鏡子中略顯失態(tài)的自己有些懊惱著,最近怎么老是這樣受影響。
打開水龍頭,冰冷的自來水從水龍頭里流出,謝霖雙手捧起一瓢水,往自己臉上打,連續(xù)三次之后才將那顆躁動的心給壓下去。
當晚謝霖做夢了,夢到了陸斯年又再次把他按在墻上親,然后遺精了。
離開酒店后,謝霖在上飛機之前給家里人都買了一份禮物。
臨近過年了,備一份新年禮物。
到家的時候還早,才下午兩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