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寢的事情結束后,江煜又把謝霖給另外叫出去說話了,為了不引起大家猜測還特意讓工作人員假裝要錄采訪支走的。
一進入到采訪室,里面只有江煜一個人。
江煜坐在能旋轉的椅子上,手上拿著手機像是在跟人聊天一樣,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見到謝霖進去之后,大概是趕緊給那邊回了一條后就將手機塞到褲袋里了,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露出一副頗顯嚴肅的表情。
江煜拍了拍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謝霖走過去看了一眼那椅子,沒有坐下問道:“江煜老師,你覺得身為導師做這種事情合適嗎?”
那椅子的椅子腿被人為破壞了,盡管外表很難看出來區(qū)別,細心的謝霖還是發(fā)現(xiàn)了。
他是很想要說江煜幼稚的,想想人家是導師還是將這兩個字給換了。
“你怎么看出來的?這都能看出來?”江煜低頭看了眼椅子,隨后看謝霖不說話,他拿食指搓了搓鼻子,略顯尷尬地說:“我可先說明,這事可不是我干的。節(jié)目組安排的,過兩天的小采訪中,節(jié)目會安排兩兩一組,其中一人的椅子壞的,想要測試另一人的反應。我來的時候就在這里了,我只是沒提醒你而已?!?/p>
這種溫柔的惡作劇,很多真人秀節(jié)目都會加入,主要也是起到讓網(wǎng)友樂呵一下,順便再增加點學員之間的兄弟情。
謝霖也沒再說什么,只是道:“我還是站著說話好了,江煜老師,你找我有什么事?”
江煜開門見山地問:“你和我?guī)煾凳裁搓P系?”
江煜的師傅是誰,謝霖當然知道,老實回答道:“不認識。”
“既然不認識,那為什么我?guī)煾狄襾韰⒓舆@檔節(jié)目,還特意要求關照你一下?”江煜又拿那種看情敵般的眼神看向謝霖問:“你真的不是我?guī)煾迪胧盏男峦降埽俊?/p>
“不是?!敝x霖搖頭,隨后道:“不過時飛老師讓你來,可能是和布伊曼音樂學院有關吧?”
沒有確切證據(jù),卻是有很大的可能性。
江煜眼珠子一轉,大概是想到了時飛和布伊曼音樂學院的關系,又想到這群體出國的國際歌星好像都和布伊曼音樂學院有關,明白了一些事。
他很是興奮地一手搭在謝霖的肩膀上,“只要你不跟我搶師傅和師兄,我們就是好朋友?!?/p>
謝霖伸手兩根手指將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點點推下去,不卑不亢的回道:“不敢當?!?/p>
敢這么做的,估計整個節(jié)目錄制的學員也只有他了。
江煜也不在乎,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說:“對了,我?guī)煾底屛規(guī)删湓捊o你,讓你小心謝玉赫這個人,說他不簡單。關鍵時刻或許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未嘗不是一種辦法?!?/p>
謝霖的眼眸劇烈閃爍了兩下,終于露出了些許不一樣的表情問:“時飛老師還說了什么?他還知道什么?”
早就聽聞過不少關于時飛的傳奇人生,他好像無所不能,只要想就沒有不會的東西。
謝霖合理懷疑時飛可能也有系統(tǒng),或許他能知道一些別的事情。
江煜很是隨意的說:“沒了,就這兩句。”
從采訪室離開,謝霖回去的路上還在想著時飛的話,想著他讓帶的兩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又如何置之死地呢?
時飛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這些疑惑并沒有給他解答,謝霖依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安培風這幾天過得很不好,他當初陷害謝霖以及黑幕出道的事情被爆出來之后,這些天他仿佛成了過街老鼠。
連微博都不敢上,一打開上面全是罵他的評論,而這一切都是拜謝霖所賜。
原本還期待著金主能幫他出氣,故意讓蘇凱去壓節(jié)目組,逼著謝霖退出《音樂大爆炸》這檔節(ji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