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岬挠曷稘补?,女花水淋淋的直顫。從高潮過的慕千華體內(nèi)抽出,依舊將虛弱的仙人夾在中間,還沾著慕千華體液的男根破開雌穴,濕滑的媚肉全然無力抵抗,被輕輕松松一插到底。
谷道緊窄,肏得再熟也帶了三分緊繃,夾得人無比暢快。雌穴卻是又軟又滑,如上好的軟緞,服服帖帖包裹著男根,濕熱柔滑如攪動上好的油脂。
季淵任也說不上更喜歡哪一處,低頭舔著快要昏過去的青年圓潤的肩頭,將師徒兩人一齊抱緊。
雌穴軟滑,天生適合被男人肏干,魔皇更不客氣,陽物進進出出攪得紅肉翻卷,如搗弄果肉一般汁水淋淋的往下淌,林玉聲叫都叫不出來,潮紅的臉頰淚痕斑駁,慕千華也沒有其它辦法,只能抱著弟子輕輕撫著他的長發(fā)。
“師尊……師尊救我啊……師尊……”
啜泣著向愛護自己的師尊求救,然而林玉聲心里也明白,師尊的處境比他更加難堪。
慕千華心疼急了,摸了摸林玉聲的鬢角安撫,不顧渾身酸痛勉強坐起來。身后季淵任肏干林玉聲,往前頂弄腹部一下一下拍得他的臀肉亂顫,陽物每一次抽出便擦過他的腿根,惹得酸軟的身子一陣微麻。
不用慕千華開口,季淵任就知道他要說什么,道:“師尊又要以身相待,不問問林師兄舍不舍得?”
牽過林玉聲的手,魔皇修長的手指勾著仙人的指尖,帶著林玉聲仔細撫摸過慕千華挺著的肚子,胯下疲憊綿軟的陰莖,以及臀丘之間已然紅腫松軟,不堪重負的穴口。
“上回在竹林,師尊暈過去了,可不知道那之后林師兄如何懊喪,甘愿在弟子身下張開雙腿予取予求,只求弟子別再欺辱師尊。”
“——季淵任?。?!”
私密之處被弟子一一觸撫,巨細無遺,慕千華羞憤欲死,轉(zhuǎn)頭怒視魔皇。季淵任卻覺得清冷的仙人眉眼含羞帶怒,比平時更鮮妍幾分,湊過去在他臉頰一吻。
慕千華微微愣怔,忍耐什么似的垂下眼瞼,長睫脆弱的顫動。
只聽魔皇又道:“不過,既然師尊有意,弟子也愿意跟師尊多多親近,只好對不住林師兄了?!?/p>
說著,男根緩緩從雌穴中抽離,肏弄過了弟子,竟是又要回去淫弄師尊。
林玉聲頓時急了,師尊的肚子都被這兇徒肏大,遭受了何等的凌辱可想而知,哪能經(jīng)得住再受奸淫。
陰莖拔出小穴,情急之下林玉聲慌忙伸手,握住魔皇的陽物,盡量分開雙腿,將男根往回送。
魔皇挑眉笑道:“林師兄這是做什么,只許師尊疼你,不讓師弟也好好孝敬師尊不成?”
林玉聲抿著嘴角,臉紅到了耳根,不聲不響,只挺著腰將私處送過去。
手指撐動穴口,指尖淺淺探入女花,勾連出幾分蜜水,涂抹在體外垂墜的艷紅蒂果上。
握起慕千華的手腕,將仙人的手掌往他弟子的胯下帶,魔皇道:“林師兄的穴又熱又軟,舒服得很,師尊你也摸摸看?!?/p>
慕千華掙脫不開,只能蜷起手指抗拒。
就愛他這副心不甘情不愿,卻又無法反抗的模樣,季淵任不緊不慢的逗著師徒兩個,微微抬起頭,向崖邊掃過一瞥。
“嗯、啊哈……啊啊……啊……”
艷麗的面龐如染霞光,水眸氤潤朦朧,自瀆的青年在草地上扭擺,如一枝飽沾雨露的鮮花誘人采擷。
一襲黑袍猶如草木的陰影,悄無聲息的接近了他。黑袍如有靈智,繞過正面自崖下飄蕩到青年后方,迅速又無聲的靠近。
“啊……唔……相公……啊……”
黑袍迅矯如毒龍,忽地頓了一頓,再行動起來,氣勢仿佛溫和了些許。
手指近乎粗暴的搗弄敏感點,柔嫩的腺體被反復(fù)揉捏,淚水濡濕長睫,盛蔚弓起腰,低聲呻吟著抵達高潮。
忽然天地俱黑,什么東西兜頭罩下來。盛蔚一驚,反應(yīng)過來要躲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被結(jié)結(jié)實實困個正著。
裹著他的屏障柔軟如布料,仿佛是被裝進了一個口袋里,旋即口袋迅速收緊,盛蔚被牢牢裹住,眼前只有一片漆黑,只能聞見布料散發(fā)的淡淡血腥味,手腳不能亂動,像條剛釣上岸的魚一樣,在草坪上徒勞的彈動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