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果然如此,指腹按按那雙總要拿同門威脅才肯多吭幾聲的唇,季淵任道:“好。”
靈劍有靈,在燈光照映下凈若秋水,燦若明霞,劍刃鋒銳無比,薄如蟬翼,細(xì)軟的絲絹仔細(xì)的包裹著劍鋒,緩緩來回擦拭。
燈光從后方照來,將魔尊擦拭靈劍的剪影投在對面的墻壁上。
斜前方,季淵任和墻壁之間,豎著一堵和房間清雅的風(fēng)格格格不入的木制墻壁。
與其說是木墻,更像是個豎過來放,大上幾號的木枷。
木枷上開了三個孔洞,一大兩小,中間的最大,左右各一個孔洞,位置較低,也更小一些。
房間的主人——凌云劍宗宗主,慕千華被固定在這個木枷里,腰部被中間的孔洞套住,嚴(yán)絲合縫,半點動彈不得。
身子一半在前,一半在后。雙腿被迫曲起分開,膝蓋分別穿過左右的孔洞,被固定得死緊,木料旁邊的肌肉被擠壓得鼓起,松開木枷之后,毫無疑問能看見被勒出的淤痕。
從季淵任的角度,就只能看見深褐色的木紋壁板上,兩片翹起大張的雪白臀瓣,前方囊袋半隱半現(xiàn),昂揚(yáng)的男根不斷流下透明的液體,毛叢一片濕潤,腿根沒入壁板,臀側(cè)左右是白皙的足,圓潤的腳趾時而蜷起時而放松,頻率和魔皇擦拭靈劍的動作微妙重合。
幾乎是跪在只有兩寸多厚的木板上,重心微妙,被固定著也十分辛苦。木枷另一側(cè),左右兩邊垂下鎖鏈,扣著慕千華的手腕,將雙臂分別固定住,分擔(dān)了體重,讓他感覺稍微舒服了一些。
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為這種不算體貼的體貼歡欣,慕千華都不知道該不該可憐自己。
距離妖族來襲,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今日是第三日的夜晚。
之前的兩天兩夜,他都在昏睡之中。那日在秘境中將靈劍借給季淵任,對方斬殺了十?dāng)?shù)只妖獸,他就支撐不住昏死過去,今日過午才醒來,剛?cè)胍?,就被季淵任如此這般吊在了房里。
妖族的秘境空間雖然被破壞,然而施加在慕千華身上的詛咒卻沒有解開,他的隨身靈劍還在魔皇手里,被對方隨手一動,便是碎地傾天的快樂。
腰部無法轉(zhuǎn)動,回頭也只能看見木枷的壁板,魔皇慢條斯理的擦拭劍刃,慕千華渾身不時一抖,渾身細(xì)汗順著肌膚流下,地上如下了雨般水跡點點。努力將呻吟鎖在喉嚨里,斜前方墻壁上映出的那人擦劍的剪影,也映在慕千華水色迷蒙的眼中。
“為什么……”
慕千華艱難的開口問道。
“什么什么?”季淵任反問道,“為什么要這么對你,還是為什么詛咒沒有解開?”
往前幾步走到木枷邊,甩手一揮,靈劍作鞭,寒光亂顫,冰涼的劍脊啪的抽在翹起的臀上,頓時留下數(shù)寸寬的紅痕。
抽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痛,腸壁猛地收縮,腸肉痙攣著夾緊摩擦,慕千華咬緊下唇,生理性的淚水不知不覺劃過臉頰,腿根嫩肉直顫,險些抵達(dá)高潮。
“弟子再三提醒,師尊卻仍是傻乎乎的一腳踩中陷阱。妖族此番來襲,一為試探,二是替妖皇抓捕爐鼎。若非弟子恰好在此,堂堂仙主落入妖皇之手,想來整個仙界傾覆也只是時間問題師尊這般冒失,難道不該長個教訓(xùn)?”
“……”靜默片刻,慕千華聲若蚊吟,低低的應(yīng)道,“嗯。”
慕千華如此乖順,倒讓季淵任愣了愣。原以為對方就是如此和順的性子,秘境之中被小妖欺凌之時,卻又曾察覺到對方有玉碎之意,現(xiàn)在倒又平和下來。
反正自靈山相遇時起,對方就是個有些古怪的人,季淵任也不去深究,將靈劍放下,順著那道紅痕揉捏兩瓣臀肉,接著對慕千華道:“至于這詛咒,原本就和那秘境空間分離,若要解除倒也簡單,這詛咒操控情欲,用更強(qiáng)大的咒術(shù)取代便是比如你和我的賭約?!?/p>
慕千華聞言微愣,旋即明白過來,道:“你……”
魔皇笑道:“沒錯,你既然已經(jīng)是我的人,那么除非我死,不然沒人能操控得了你只是,我說過了,你該長點教訓(xùn)?!?/p>
對妖皇的手段一清二楚,模仿也并非難事,從一開始,慕千華中的就不是妖皇的陷阱,是季淵任在捉弄他。
“抱歉,”慕千華輕聲道,“是我大意了。”
換成季淵任愣住,魔皇咦了一聲,道:“你居然不生氣?”
忽然想起這話千年之前就問過,季淵任笑了一笑,道:“也是,你從前就不懂生氣?!?/p>
“嗯?!眲恿藙哟?,想說什么,終是沒有出口,慕千華垂下眼睫,長睫掩住苦澀,只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