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蔚苦不堪言,難受得想罵人,后穴里靈果和腸肉絞在一起造反,癢得天翻地覆,凌亂的抽泣著,盛蔚辛苦的轉頭看向季淵任,軟著語調央求:“師弟……相公……里面、里面癢得不行,別捉弄我了……幫、幫我止止癢……”
美人含羞帶臊,嬌媚眉目之間還隱隱流露出幾分惱怒幾分不甘,軟言軟語的喊癢求饒。此情此景,是個男人都忍不住提槍就上。
季淵任只是笑,捏了捏小鳳凰通紅滾燙的臉頰,低頭從竹根掰下一截剛冒尖的嫩筍,上面還沾著盛蔚才射出,還未干涸的精斑。
下頜被扣住被迫張開嘴,恍然明白季淵任要做什么,盛蔚眼中浮現(xiàn)出鮮明的怒火,嗚嗚啊啊尖叫掙扎,然而并不能掙脫,臟污的嫩筍被塞到口中,季淵任抬手摘下了自己束發(fā)的發(fā)帶,壓住嫩筍的根部封住盛蔚殷紅的嘴。
長發(fā)披散下來,這般略顯慵懶隨意的姿態(tài),比一絲不茍的打扮更適合魔皇。
發(fā)如潑墨,越發(fā)烘托出俊眉修目,氤潤如畫。盛蔚看得呆住,稍后反應過來,出不了聲,氣得唔唔直叫。
加強了捆仙索的封禁,晾著小鳳凰讓他自己先爽一陣,離開這片自成一隅的紫竹叢,季淵任身形一晃消失在林中,下一瞬,便出現(xiàn)在竹林中央,困住林玉聲的地方。
慕千華的身影映入季淵任眼中。
那人換了一襲干凈的藍裳,草草梳洗過,黑發(fā)還沾著濕潤的水汽,面無表情的臉看似若無其事,仔細端詳,便能看出眼底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
被歡愛榨干了體力還不好好休息跑出來亂逛,能不累嗎。
第一時間打散了魔皇布置的水鏡,林玉聲已經被肏得站不起來,淫水濕漉漉的完全打濕了雙腿,身下的草地也濕了一片。
“師尊……”
靠在慕千華肩頭,林玉聲羞得抬不起頭,語聲細若蚊吟,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向最尊敬的師長解釋這羞以啟齒的遭遇。
左手覆上右手,季淵任輕輕鼓掌,清脆的聲響嚇了林玉聲一跳,慕千華并不怎么吃驚,然而肩膀也是一顫,慢慢回過頭來。
“誰在那里?!”若是同門,見了慕千華不可能不問好,師尊的態(tài)度也緊繃得不大對頭,向著掌聲傳來的方向,林玉聲質問道。
換了個與本音截然不同的嗓音,季淵任向林玉聲道:“這位小仙長,方才在下的招待,不知道你可滿意?”
林玉聲臉色微變,道:“是你!”
把自己綁入林中,以淫邪手段侮辱了半日的那個人
水鏡已經消失,女花被貫穿的感覺卻還留有余韻,穴口和媚肉輕輕抽搐,仿佛仍有什么在進進出出,雙腿稍稍一動,便能勾得蜜水亂流。
來不及多說什么,林玉聲聽見自己的師尊問:“玉聲,能站起來嗎?”
腿根酸麻,兩條腿軟得像不是自己的,然而并不想在這種時候拖師尊后腿,林玉聲攀著竹枝嘗試起身,正要回答自己沒問題,就聽那個不知底細的兇徒道:“你低頭看看他流了多少水,被玩成這樣,穴怕是都腫了,哪還有力氣自己走。”
抓著竹枝勉強動了動,又無力的坐回去,林玉聲滿面羞慚,痛苦的道:“師尊抱歉?!?/p>
“你沒有過錯,無需道歉?!?/p>
慕千華說著,看向季淵任,道:“你不過是要找個人睡,我來陪你,放玉聲走?!?/p>
“師尊?!”
一時之間,林玉聲以為自己聽錯了。
然后,他就聽見了更讓他不敢相信的聲音。
草斷葉折,是那個無名兇徒走向了師尊。
布料摩擦之聲淅索,是那人剝下了師尊的衣衫。
不知那人做了什么,師尊發(fā)出一聲短促的低吟,然后,林玉聲聽見那個兇徒道:“慕仙主臀翹穴緊,這雙長腿也著實會夾,不錯,我很滿意?!?/p>
林玉聲腦中一片空白,分不清這是現(xiàn)實還是噩夢,就在這時,聽見慕千華傳音給他,道:“玉聲你走,仙界沒有人是這人的對手,今日之事不要告訴旁人,來日他若再纏著你,就讓他來找我?!?/p>
話音剛落,林玉聲就聽見那個兇徒一笑。
那人仿佛知道師尊向他傳音的內容,哂然一笑,道:“慕仙主,舍身飼魔倒是好氣魄,只是你讓你的寶貝徒弟走,問過我了嗎?誰告訴你,我在這里肏了你,就是答應不碰你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