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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禁-冰峰魔戀(胸大有罪)

第38章(2/2)


石冰蘭顧不上多想,連忙用鑰匙打開了鐵鏈,三步兩步的沖出了地下室。

“姐姐,姐姐!”

她掛念著姐姐的安危,裸著身子向另一間地下室奔去,半分鐘后把同樣赤身

裸體的石香蘭給攙扶了出來。容色同樣憔悴的女護(hù)士長痛苦的喘著氣,圓鼓鼓隆

起的肚皮已經(jīng)相當(dāng)大了,行動十分吃力不便,幾乎半個身軀都靠在妹妹肩頭才能

蹣跚而行。

這時女歌星楚倩也剛巧狼狽不堪的從自己的囚室里奔出,差點和姐妹倆撞了

個滿懷,嘴里還發(fā)出了魂不附體的尖叫聲,在混亂的氣氛中聽來更是平添了不少

緊張。

“他媽的,吵什么吵!”

阿威就站在前面拐角處怒喝著,跟著是“砰”的一聲槍響,幾乎震破了每個

人的耳膜。

他示威般的揚了揚掌中一支烏黑的手槍,惡狠狠的咆哮:“乖乖的跟我一起

出去,誰不聽話我就斃了她……”

話還沒說完就被巨雷般的爆炸聲淹沒了,楚倩嚇的連哭叫聲都咽了回去,臉

如土色的當(dāng)先向外就跑,石冰蘭攙扶著姐姐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

從陰暗的通道回到地面后,三個女人全都駭然失色。

躍入視線的是一片汪洋火海!每個房間都有火苗竄出來,到處都在燃燒著,

空氣里彌漫著濃濃的汽油味。

“還發(fā)什么傻?快出去??!”

阿威聲音嘶啞的催促著,舉槍押著三個女人就向外走。

“苗苗,小苗苗……”面青唇白的石香蘭突然回過神來,驚慌失措的喊叫,

“我的兒子呢?快把他放出來……”

她也不知從哪里生出了一股力量,腆著笨重的大肚子就向鐵籠子所在的房間

踉蹌沖去,也不管那條路上已經(jīng)流滿了燃燒的汽油,幸好被阿威眼明手快的一把

拽住了。

“放開我……我要孩子……放開……”

女護(hù)士長拼命的哭叫掙扎著,力氣遠(yuǎn)比平時大的多,阿威竟幾乎拉不住她,

只好隨口扯了個謊。

“冷靜點!小家伙早就抱到外面去了……”

這句話果真比符咒都要管用,石香蘭的身體馬上松弛了下來,差點兒摔倒在

地,女刑警隊長趕忙跟上兩步扶住了她。

“出去,你們先出去!”

阿威沉聲下令,同時又燃起了幾支火把,向火勢還不旺盛的地方一一擲去。

哪里還用的著他再催,石冰蘭姐妹和女歌星忙不迭的冒著濃煙向外奔逃,很

快就沖出了火光熊熊的屋舍。

屋外停著一輛卡車,敞開的后車廂黑黝黝的,仿佛是一個正要將人吞噬的深

洞。

女刑警隊長打了個寒噤,頭腦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很明顯,色魔感覺自己的魔窟暴露了,所以才手忙腳亂的燒屋撤退,為

的是不給警方留下任何線索。這也說明了警方很可能馬上就會趕到,而自己要是

再不發(fā)難的話,只要一被他逼入這輛卡車,等待自己的命運就是轉(zhuǎn)移到另一處牢

籠終身囚禁,再也沒有恢復(fù)自由的一天……

“不能再拖下去了!”

想到這里石冰蘭當(dāng)機立斷,將虛套在雙腕上的鐐銬猛地摘下,跟著反手一掌

切中了站在旁邊的楚倩脖頸,后者應(yīng)聲暈了過去。

“小冰,你……你這是做什么?”

女護(hù)士長驚呆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日子她已經(jīng)看慣了妹妹和

自己一樣,在哭泣中披枷戴鎖的接受種種凌辱,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妹妹曾經(jīng)有過的

矯健身手和勃勃英姿。

“姐姐!姐姐你別緊張……我已經(jīng)偷偷撬開手銬了,現(xiàn)在正是我們反擊的最

佳時機……”

石冰蘭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說完從地上找到了一塊棱角鋒利的石塊,撿起

來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不,不……

小冰,你千萬別做傻事!“出乎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嚇壞了,趕忙拉住了她的

手腕懇求,”小冰,你不是主人的對手……你會死的很慘的……“

“無論如何,我還是要冒險拼一下!”女刑警隊長咬著牙,眼睛里重新閃耀

起了不屈的光芒,“放心吧,這次色魔沒有防備,我有很大機會偷襲成功……”

“你已經(jīng)反抗過那么多次了,還沒吃夠苦頭嗎?”話還沒說完就被石香蘭打

斷了,焦急的連聲音都已哽咽,“小冰……萬一你失敗了,主人是不會饒了你的

……聽姐姐的話,等主人出來了就主動跪下來認(rèn)錯,他會原諒你的……”

“姐姐!”石冰蘭為之愕然,忍不住提醒道,“難道你愿意一輩子性奴嗎?

想想看……我們姐妹要一輩子過這種悲慘的生活,你不感到可悲嗎?”

“可我們至少還活著,還不至于走上絕路呀……”女護(hù)士長執(zhí)迷不悟的搖著

頭,繼續(xù)含淚苦勸妹妹,“再說主人已經(jīng)對我許諾過,只要我永遠(yuǎn)聽話,等我肚

里的孩子生下來后他會好好待我的……你也是的,小冰……你應(yīng)該也懷孕了吧,

聽姐姐的話,別再逞強了……只要我們姐妹都乖乖的做主人的女奴,一起替他生

下孩子,他看在親生骨肉的面上一定會善待我們的……”

“姐姐!”

石冰蘭想不到姐姐竟會說出這種話來,心里真是又氣又急,意識到姐姐已經(jīng)

被色魔馴出了相當(dāng)深重的奴性,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她反抗的意念,否則的話,

再被囚禁一段時間說不定連自己也會逐漸變成這樣,那就真的是永墮深淵了。

“不行!我一定要打倒色魔!”她幾乎是爆發(fā)般的喊道,“姐姐你看著好了

我們姐妹一定可以跳出苦海的!”

不斷傳來的“轟轟”爆炸聲,以及劈里啪啦的火苗竄動聲掩住了姐妹倆的爭

執(zhí),女刑警隊長不顧姐姐的苦苦哀求,一個箭步躍到屋舍門旁埋伏了起來,將身

軀隱藏在陰影里。

“小冰……

不,小冰……“

石香蘭還想努力去拉住妹妹,但還沒跨出一步就牽動了胎氣,只能捂著圓滾

滾的大肚皮痛苦的蹲了下來,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就在這時,眼前人影一晃,惡魔般的男人旋著一股熱風(fēng)奔出了屋門。

女刑警隊長不及多想,雪白修長的右腿迅疾無倫的飛踢而出,正中男人持槍

的右手,把烏黑的手槍踢的遠(yuǎn)遠(yuǎn)的跌了開去。

“哇呀!”

驟然遭伏的阿威嚇了一跳,但他的反應(yīng)也極快,右臂忍痛飛快的伸出,一把

就擒住了石冰蘭的左肘關(guān)節(jié),暴喝著反扭了起來——他并不知道對方的雙腕上的

鐐銬已經(jīng)摘除了,以為只要能控制住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自然就會被相連的

鐐銬給牽制住,因此潛意識里一開始就已經(jīng)輕了敵。

而石冰蘭等待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圓睜雙眼清叱一聲,掌中的石塊猛然當(dāng)

胸刺了過去……

“咚咚”一聲,一根燃燒著的粗大屋梁正好掉了下來,閃耀的火花照亮了每

個人的身形。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女刑警隊長驀地發(fā)現(xiàn)對方的左臂竟當(dāng)胸抱著個嬰

兒,大吃一驚下急忙全力收回招數(shù),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鋒利的石塊刷的扎進(jìn)了

嬰兒幼小的軀體里!

時光仿佛在這一瞬間停頓了!

“嗚哇……嗚哇……”

嬰兒痛苦之極的啼哭聲響了起來,這聲音仿佛五雷轟頂般,擊的石冰蘭一陣

天旋地轉(zhuǎn),感到全身的力量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媽的!”

阿威發(fā)出驚怒交集的吼聲,右手猛地反擰,將掌握住的手腕“咯咯”的擰脫

了臼。

但女刑警隊長卻像是已經(jīng)感覺不到痛楚,臉色慘然的發(fā)著抖,另一只手像被

毒蛇咬了口般倏地松開了石塊,跟著身軀搖搖晃晃的幾欲跌倒。

她再也料不到阿威竟會抱著姐姐的孩子出來,霎時間心里充滿了悔恨、恐懼

和茫然,手足無措的不知怎么辦才好。

“苗苗!苗苗!”

耳邊響起凄厲的狂叫聲,姐姐披散著頭發(fā),淚流滿面的撲了過來。在熊熊的

火光中看來就像是頭受傷的母獸,令人感到說不出的震撼,說不出的觸目驚心。

“你這個臭婊子!”

咬牙切齒的罵聲中,石冰蘭就像失去知覺的木偶般,任憑阿威將自己的四肢

全部擰脫了臼,如同一灘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姐姐,姐姐……”她的眼光卻在望著傷心欲絕的姐姐,也忍不住痛哭了起

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然而姐姐卻仿佛沒聽到一樣,只顧悲痛的哭喊著,兩手拼命的搖著放在門前

臺階上的嬰兒。由于雙腕被鐐銬緊緊的鎖著,女護(hù)士長無法將孩子抱起來,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奄奄一息的啼哭著,看著鮮血不停的從傷口流出來,焦急的簡

直就要發(fā)瘋了。

“主人,你快救救他!”石香蘭忽然轉(zhuǎn)頭向阿威跪下,咚咚有聲的磕著頭哭

叫,“求求你了,主人……快想法救救小苗苗……求你……”

“怎么救?”阿威惱火的道,“藥品和急救包什么的都在我臥室里,現(xiàn)在火

勢已經(jīng)這么旺了,你叫我怎么進(jìn)去拿?”

眼看這嬰兒傷勢沉重,他心里也是懊惱不已,就是因為想繼續(xù)利用這張“王

牌”挾制女護(hù)士長,所以他剛剛才冒險闖去大廳里抱出嬰兒,誰能想到竟會發(fā)生

這樣的變故。

“不能進(jìn)去,姐姐!不……”

聽到石冰蘭驚惶的叫聲,阿威抬眼一看,女護(hù)士長竟挺著大肚子笨拙的沖進(jìn)

了屋舍,踉踉蹌蹌的向火海里面奔去。

“他媽的,蠢材!快給我出來……”

阿威不由破口大罵,知道她是不顧性命的想去取急救包,略一躊躇后,他終

于還是舍不得犧牲這個巨乳美女,跺了跺腳也沖了進(jìn)去,身影消失在一片濃煙之

中。

大火熊熊燃燒著,整棟屋舍幾乎都被烈焰吞噬了,熱浪一陣陣的迎面撲來。

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姐姐和色魔竟然一直都沒有出來!

石冰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焦急的在地上艱難無比的扭動著身軀,豐滿雪

白的裸體上大汗淋漓,但卻只能徒勞的掙扎著,怎么樣也站立不起來。

驀地里,遠(yuǎn)遠(yuǎn)傳來了“嘀嗚——嘀嗚——”的警笛聲,石冰蘭簡直不敢相信

自己的耳朵,驚喜的全身發(fā)顫,心里更是涌起了無盡的希望。

然而她還沒高興兩秒鐘,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又“隆隆”的接連鳴響了,半間

屋舍轟然倒塌,將惟一的入口整個封住了!

“姐姐——”

就仿佛整個世界也跟著崩塌了一樣,女刑警隊長痛不欲生的長長慘叫,大顆

大顆的熱淚如瀉堤般奪眶而出。極度的悲傷再加上肉體的痛楚,以及被長期折磨

后的虛弱和疲勞一起沖擊了上來,她再也支撐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

凌晨四點半,在F市郊外的僻靜山區(qū)里,漆黑的夜空被火光染的一片通紅。

曾經(jīng)華麗的別墅已經(jīng)燒的差不多了,但火勢卻依然沒有得到控制。四輛消防

車正分別停在前后左右,將一道道水花接連不斷的噴射進(jìn)火海。

消防車旁邊還??恐辶v警車,幾十個全副武裝的干警分布在四處忙碌,

有的協(xié)助滅火,有的東張西望的勘查著現(xiàn)場,各種喧鬧的聲音此起彼伏。

在為首警員的指揮下,兩個擔(dān)架迅速的抬了過來,塞進(jìn)了其中一輛警車,然

后這輛警車就長鳴著笛聲飛速的離開了。

***************

上午七點整,天剛蒙蒙亮。F市協(xié)和醫(yī)院的高級病房。

“什么?這不可能!你……你一定是在安慰我……”

躺在病床上的石冰蘭猛地坐起身來,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

身整齊的淡藍(lán)色病號服,左手還打上了石膏,再加上凌亂的秀發(fā)和蒼白的俏臉,

樣子憔悴的令人心疼。

“是真的,隊長!我沒騙你……”

警官老田等一大群部屬都站在病床旁邊,望著這位女上司的眼光里全都充滿

了同情。

“我們已經(jīng)在現(xiàn)場仔細(xì)的搜索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尸體!”老田的語

氣很肯定,“就算火勢再怎么旺盛,也不可能把兩個活生生的大人給燒的一點痕

跡不留……隊長,你的姐姐和色魔絕對沒有被燒死在現(xiàn)場,一定都還在什么地方

好好的活著?!?/p>

“這怎么可能呢?”女刑警隊長驚愕不已,“我親眼看著他們倆進(jìn)去的,自

始至終都沒有出來……除非是有秘道……”

“這應(yīng)該是惟一合理的解釋!”旁邊一位干警插嘴道,“我們找到了那棟別

墅的詳細(xì)資料,它是在解放前就蓋起來的,三四十年代時曾經(jīng)是某個軍閥小頭目

的公館,在那個兵荒馬亂的時期,暗地里修建有逃生用的秘道并不出奇……”

石冰蘭呆了足足半分鐘,臉頰上逐漸泛起了激動的紅暈,自言自語道:“這

么說姐姐沒死……太好了……原來姐姐沒死……真是太好了……”

她的嗓音都哽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想起了什么,霍然抬頭道:“那么,

你們應(yīng)該也查出來了,這棟別墅現(xiàn)在的業(yè)主是誰?”

老田點點頭:“是一位長年進(jìn)駐內(nèi)地的港商……”

“他一定就是色魔!”女刑警隊長雙眼噴出仇恨的怒火,“還等什么呀?快

把他逮捕起來……”

“可他已經(jīng)死了!”老田皺著眉道,“李處長正在叫人詳細(xì)調(diào)查,剛才我聽

到有消息傳來說,早在一年多前,這位港商就已經(jīng)在香港因肺癌病逝了……”

石冰蘭再次怔住了。

老田接著道:“還有,此人在本市花巨資買下這棟別墅的事,他在香港的老

婆子女竟然全都不知道……”

“包二奶!”女刑警隊長脫口而出,“這一定是他買來金屋藏嬌的地方,所

以不敢告訴家人!”

老田同意她的判斷:“可是,這棟別墅為什么會被色魔占據(jù)了?難道是那個

二奶在靠山死掉以后,私下把別墅賣給色魔了?”

“不一定!”石冰蘭的頭腦恢復(fù)了靈敏,分析道,“如果那個二奶也是個大

胸脯女性,那么很有可能她也是色魔的其中一個犧牲品,色魔是在害了她之后,

才順便占據(jù)別墅作為自己的魔窟的……”

干警們紛紛點頭稱是,這時病房的門開了,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yī)生帶著個護(hù)

士走了進(jìn)來。

“對不起,病人要打消炎針了,請你們離開一下!”

老田等人忙叮囑女刑警隊長保重身體好好休息,然后依次退出了病房。

護(hù)士走上前來,動作熟練的捋高石冰蘭的右臂衣袖,替她打了一針,接著也

離開了。只剩下女醫(yī)生站在病房里,用溫和的但卻是職業(yè)性冷漠的聲音開了口。

“您的X光片和身體檢查結(jié)果都出來了,左手骨裂,幸好并不嚴(yán)重,幾個星

期就可以復(fù)原了;全身有多處鞭傷的痕跡,陰唇和陰道內(nèi)壁都有明顯的撕裂,不

過也都不怎么要緊,很快就會痊愈的。只是您的身體狀況目前非常虛弱,還有一

些輕微的炎癥,要多臥床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康復(fù)?!?/p>

“我知道了,醫(yī)生。謝謝你!”石冰蘭疲憊而平靜的道。

“另外,還有一件事要告訴您……”女醫(yī)生頓了頓,凝視著她道,“您已經(jīng)

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

女刑警隊長全身一顫,手掌猛然抓緊了被單,俏臉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其實這個結(jié)果早就在意料之中,自落入色魔掌心后她不知被侮辱了多少次,

對方非但不許自己采取避孕措施,相反還故意選擇在受孕期間更頻繁的媾和,要

是這樣都沒懷孕才真是奇怪了。

事實上她的小腹已經(jīng)有微微隆起的跡象,只是因為之前腰肢實在太過纖細(xì),

所以現(xiàn)在給人的感覺只是略有些豐腴罷了,她一直都安慰自己說那是缺少鍛煉后

“發(fā)福”的緣故,直到此時此刻才不得不徹底接受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醫(yī)生,請你安排一下……”石冰蘭慘然道,“我想現(xiàn)在就去做人流,把胎

兒打掉……”

“您現(xiàn)在還不能做人流!”女醫(yī)生無情的打斷了她,“我們檢查過了,您是

先天性的子宮后傾,現(xiàn)在打胎的話是刮不干凈的,必須等到懷孕五六個月后,等

胎兒長大了,位置到了子宮中部時才能做引產(chǎn)……”

猶如晴天霹靂般,女刑警隊長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顆心完全沉了下

去。

“我怎么能等到那時候?怎么可以?”她的眼神略有些癡呆了,顫抖著雙唇

喃喃道,“我現(xiàn)在就要把胎兒打掉……現(xiàn)在就要!”

“本著為病人負(fù)責(zé)的精神,我們不會這么做的!只是多等三個月而已……”

這句話還沒說完,石冰蘭驀地里失控了,拼命搖著頭,流著淚沖動的喊叫了

起來:“我不管這么多!你必須現(xiàn)在就幫我打掉胎兒……聽到?jīng)]有?聽到?jīng)]有?”

“冷靜些,您冷靜些。”女醫(yī)生被她的過激反應(yīng)嚇住了,趕緊道,“您一定

要現(xiàn)在打胎也可以。只要由您本人或者家屬簽字同意,一切后果全都由您自己負(fù)

責(zé)……不過我預(yù)先提醒您,動手術(shù)的風(fēng)險極高,萬一失敗是會危及生命的……”

石冰蘭的喊聲嘎然而止,身子頓時涼了半截,內(nèi)心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

身為女警卻被迫懷上了色魔的孽種,這種極度的羞憤絕不是任何筆墨可以形

容的,她自然恨不得馬上就將胎兒給打掉??墒?,萬一有什么三長兩短,導(dǎo)致自

己沒能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呢?

石冰蘭并不怕死,說真的比起因奸受孕的屈辱來,她還寧愿選擇去死。但如

今色魔依然逍遙法外,沒有親眼看到這個切齒痛恨的仇人落網(wǎng),接受法律最嚴(yán)厲

的制裁,她就算死都不會瞑目的!

只要能夠,她甚至希望用同歸于盡的方式來除掉色魔,用死亡來洗清自己所

受的奇恥大辱。可是在沒能達(dá)到這個目的之前,她卻有一股很強烈的生存意愿。

更何況,姐姐還沒能救出來,這也令她每時每刻都在牽腸掛肚,感到自己還

有許多未了的責(zé)任必須承擔(dān),特別是在失手捅死了姐姐的孩子后……

一想起那個嬰兒,女刑警隊長心里又是一陣絞痛,淚水不聽話的流下臉龐。

由于傷勢太過沉重,那個還不到一周歲的幼小嬰兒,在送往醫(yī)院的途中就斷

氣了。知道這個消息后,她的精神幾乎瀕臨崩潰,心里的悲痛,懊悔,內(nèi)疚和自

責(zé)都已經(jīng)到了極點,說什么也無法原諒自己這永難彌補的罪責(zé)。

然而歸根究底,這出悲劇也是色魔造成的!只有將他緝拿歸案才能告慰自己

的良心,才有顏面重新面對姐姐……

“為了保證不出意外,我絕對不可以意氣用事!”石冰蘭咬了咬牙,在心里

千百遍的告誡自己,“再說……又不是真的要把孽種生下來,只不過是多懷孕三

個月罷了,和抓住色魔的大局比起來,這一點小小的委屈又算什么呢?

想到這里她打定了主意,抬起頭來正想說話,突然“砰”的一聲響,病房的

門被撞開了,一個在夢中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熟悉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那是她的丈夫蘇忠平!

“冰蘭……冰蘭……你終于得救了……太好了……冰蘭……”

他激動的語無倫次,腳步不穩(wěn)的飛撲了過來,幾乎是跌到了床邊,張臂將妻

子摟進(jìn)了懷里。

“忠平……我……”

巨大的喜悅和幸福立刻充斥胸臆,石冰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伏在

丈夫溫暖寬厚的肩膀上失聲痛哭了起來,就像是個企求保護(hù)的柔弱女子最終找到

了依靠……

望著這感人的重逢場面,女醫(yī)生十分知趣,放輕腳步靜悄悄的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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