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歌星應聲走進了廳室,手里推著一個安著輪子的活動平臺,看起來像是架機器,上面裝著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古怪裝置。
“過來!到這里來!”
阿威大聲吆喝著,連拖帶拉的將石香蘭扯到了平臺旁邊,強迫她爬了上去。
“這……這是什么?”
女護士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蹲在上面,內心泛起不好的預感,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這架機器。
阿威獰笑不答,對楚倩做了個手勢。兩個人一起動手,抓起平臺上的鐵鏈,不由分說的將她的四肢給銬上了。
“你們……想怎么樣?”
石香蘭顫聲驚呼,被迫擺出了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像母獸似的趴在了平臺上。
她的衣領已經完全撕裂開了,那對極其豐滿的雪白巨乳倒垂了下來,像是兩個大吊鐘似的墜在胸前,隨著徒勞的掙扎動作沉甸甸的顫動不休。
“這是我改裝后的吸奶器,原來是國外養(yǎng)牛場里用的,現(xiàn)在就拿你這頭大奶牛來試一試!哈哈哈……”
猥瑣的狂笑聲中,阿威拎起平臺上的兩根透明的吸管,吸管前端各有一個狹長的玻璃容器。他左手抓住女護士長赤裸的大奶子,右手將玻璃容器“啪”的扣了上去,吞進了一小部分的飽滿乳球,然后將另一邊的奶子也如法炮制,把乳尖塞進了另一個玻璃容器里。
“不!我不要用這種東西吸奶……不要……”
石香蘭驚恐萬分,扭動身軀激烈的掙扎起來。
“別亂動!”楚倩站在后面,照著她搖晃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嬌聲喝道,“你再動來動去,一不小心機器把你弄傷就糟了!”
石香蘭嚇的面青唇白,果然不敢再動了,只好眼睜睜的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阿威怪笑著將玻璃容器擺正位置,接著轉動底端的旋鈕,容器口邊緣的鋼絲立刻向里收縮,緊緊的箍住了那兩顆肥碩渾圓的巨乳。
“準備好了嗎?現(xiàn)——在——開——始!”
話音剛落,阿威伸手按下了吸奶器的開關,機器發(fā)出了低沉的轟鳴聲。
“不……我不要這樣子吸奶!快把它關掉……不要!”
石香蘭悲慟的哭叫了起來,這種凌辱的方式真是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本來已經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恥心又復蘇了,而且再一次的遭受到沉重的打擊!
“哇,奶子鼓起來了……鼓起來了!”
楚倩瞪大了眼睛,像是個看到新奇事物的小女孩般直嚷嚷。
機器才一開動,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容器里的空氣,擠壓在里面的柔軟乳肉受到壓力的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起來。只見扣在容器內的小半顆雪白的乳球越脹越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連晶瑩肌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直是淫靡不堪。
“好痛……求你快停下……痛死了……”
女護士長失聲痛哭,不斷的扭動著肥厚的大白屁股求饒。她只覺得胸脯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強行拉扯乳尖,圓圓的乳暈足足擴大了一倍,兩粒葡萄般的奶頭像是種子發(fā)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
霎時間,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乳尖,痛感也伴隨著上升到了極限,跟著猛然間泄了出去……
“啊呀呀!”
石香蘭驀地發(fā)出哀嚎聲,兩粒奶頭像是彈簧似的一彈一縮,潔白的乳汁就如噴泉般狂灑到容器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被吸管抽走了。
叫聲還沒止歇,奶頭又被長長的吸了起來,乳房上再次傳來短暫的劇痛,然后在痛感消失的同時,又是兩股奶汁被隔空吸走了。
“哈哈……果然還有這么多奶水可擠啊,看來這架機器用對了!”
阿威看的興高采烈,拍著巴掌大笑起來,楚倩也跟著湊趣起哄,一起毫不留情的羞辱著凄慘的女護士長。
只見隨著機器的有節(jié)奏震動,一股股雪白的奶汁接連不斷的噴出,濺的整個玻璃容器上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越聚越多的奶水匯聚成兩道細流,沿著透明的吸管汩汩涌動著,全部流到了平臺后方的一個采集箱里。
“啊啊……惡魔!你太沒人性了……嗚嗚……”
石香蘭羞憤交加的痛哭著,整個身心都被強烈的恥辱感占據(jù)。被機器這樣子強行抽奶,她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頭牧場里的奶牛,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蕩然無存了。
阿威卻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這一切,極度變態(tài)的心理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這架吸奶器的功率十分強大,還沒兩分鐘,女護士長的乳汁就漸漸枯竭了。
兩粒奶頭都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了,可卻只能滴出極少量的汁液。
阿威這才停下了機器,把兩個玻璃容器從乳房上拔了下來。
石香蘭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平臺上,淚眼朦朧的望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胸脯。那對豐滿無比的巨乳頂端被勒出了兩圈烏青,雪白的乳肉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奶尖處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
“三百西西……不錯嘛!”阿威拎起放在后面的采集箱,手指彈著上面的刻度咯咯怪笑,“大奶牛,用了吸奶器才知道,你的產奶量原來這么驚人呀!哈哈……哈……”
女護士長滿臉漲的通紅,內心的羞恥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低下頭不停的抽泣痛哭。
“主人,我看這頭奶牛的潛力還很驚人,訓練好了也許能破世界紀錄呢!”
楚倩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嗲著嗓音靠進阿威懷里,惹火的胴體討好的磨蹭著他的身軀。
“說的對!”阿威嘉許的拍了一下女歌星的光屁股,“明天繼續(xù)用機器給她吸奶,爭取早日破紀錄!”
石香蘭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只感到整個人天旋地轉,仿佛跌進了一個看不見盡頭的無底深淵……
黃昏,太陽快要下山了。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站在房間里,長長的影子拖在地上,看起來倍顯孤單。
這是姐姐的家,曾經是個多么熱鬧溫馨的場所,可是現(xiàn)在物是人非,到處都落上了厚厚的灰塵,冷冷清清的一片凄涼。
姐姐被綁架已經十多天了,案子依然沒能取得進展。專案組一致同意最大的嫌兇就是變態(tài)色魔,可是除了發(fā)動干警們挨家挨戶的走訪群眾之外,暫時也拿不出什么好辦法。
--姐姐,都是我連累了你……色魔是沖著我來的,你是因為我才會被綁架的……
每當想起情同手足的姐姐,石冰蘭都難受的心如針刺。這十多天來,她幾乎每天都在寢食難安的焦急中度過,看上去明顯又憔悴了不少。清瘦的臉頰令人心疼,本就已經很纖細的腰肢進一步的“縮水”了,僅只剩下不堪一握的21寸,那鼓鼓突起的胸脯被反襯的更加豐滿巨碩。
更嚴重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破案的信心一天天的在動搖。自接手本案后每次跟色魔交鋒都落在下風,女刑警隊長的自信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
--難道我命中注定要輸在這個惡魔手里?不……不,我絕不認輸!
內心深處暗暗警醒著,石冰蘭的眸子里射出堅定的神采,強迫自己重新鼓起了勇氣和信心。
今天下班后她之所以又拐到姐姐家來,是希望能再從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一些過去忽略掉的線索,可是結果依然是深深的失望。
--為什么在這個案子里,我老是被色魔牽著鼻子走?難道……我真的命中注定要輸給他?不……不,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石冰蘭隱隱感覺到,自己的思維中有某個“盲區(qū)”,假如能把它找出來看清楚,案子就能取得決定性的突破。
她苦苦思索了好一陣,直到天已經完全黑了,才蹙著眉離開屋子。
剛出門,冷不防和一個男人撞了個滿懷,鼻中同時嗅到股濃重的酒氣。
石冰蘭本能的退后一步,仔細一看,這人竟是姐姐醫(yī)院里的同事、胸科主治醫(yī)生沉松。他顯然已經喝醉了,胡子拉雜的臉上滿是酒意。
“沉醫(yī)生,你到這里來干什么?”女刑警隊長略有些奇怪的問。
沉松抬起醉眼望著她,目光陡然灼熱發(fā)亮了起來,踉蹌著沖上來張臂就抱。
“香蘭……你終于平安回來了!沒事就好……香蘭,我真的好想你……”
他語無倫次的呼喚著女護士長的名字,眼里露出狂喜的神色,一副激動到極點的模樣。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香蘭……沉醫(yī)生!你清醒些……”
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一邊再三聲明著,一邊想要掙脫對方的摟抱。
“我每天都在擔心你,都盼望著你能回來!香蘭……我愛你……”
沉松似乎醉的厲害,雙臂緊緊摟住女刑警隊長不放。
石冰蘭只好使出格斗的技巧,手肘重重的反撞了過去,將沉松打的“咕咚”
跌倒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沉醫(yī)生你沒事吧?沉醫(yī)生……”
見對方似乎被自己打暈了,女刑警隊長嚇了一跳,連忙蹲下身來焦急的搖晃著他的身體。
好一陣,沉松才悠悠醒轉,昏頭昏腦的睜開了眼,捂著小腹哼哼唧唧的叫起痛來。
石冰蘭吁了口氣:“你沒事就好,下次別喝這么多酒了……好啦,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她正要攙扶起對方,昏黑的樓梯上突然又閃出了一條人影。
“阿宇!你怎么會在這?”女刑警隊長一怔。
王宇避而不答,搶上來接過沉松的胳膊:“讓我來吧,隊長……”
“不,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能走……”
沉松昏頭昏腦的嘟噥著,掙脫了王宇的攙扶,腳步不穩(wěn)的下樓去了。
石冰蘭目送他離開,清澈的眼光轉向自己的部下。
“阿宇,你還沒回答我!你怎么也到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