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警妞我交給你了!”只聽阿威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拔乙呀?jīng)不感興趣了……你就隨心所欲的處理她吧……”
楚倩高興的答應(yīng)了,再走出來的時候,雙臂赫然抱著各種各樣可怕的性虐道具--長滿倒刺的皮鞭,粗大的蠟燭,浸水的麻繩,閃閃發(fā)亮的鋒銳鋼針……
她獰笑著逼近了孟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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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你找我有事?”
剛走進石冰蘭的家門,王宇就有些緊張的問了一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她居然會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特意打電話要自己過來,真是讓人奇怪。
“今晚天氣轉(zhuǎn)涼了,外面風(fēng)太大,你就在我這里睡吧?!?/p>
女刑警隊長一邊將防盜門反鎖好,一邊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王宇的心跳猛然加快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這……這怎么可以?”
石冰蘭回過頭來,凝視著他淡淡一笑。
“阿宇,你當(dāng)我不知道么?這幾天你除了上下班保護我,連晚上都一直都在樓下為我守夜……”
王宇老臉一紅:“隊長……我……”
“你的強脾氣我清楚,沒可能勸你改變主意的?!笔m用不容反對的語氣命令,“不過從今晚開始,你必須睡在我屋里,免得晚晚在外面吹風(fēng)著涼?!?/p>
王宇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什么似的環(huán)顧四周:“蘇大哥呢?他不在?”
“他到外地出差去了,下個月才回來?!笔m隨口回答。
年輕的警官心跳越來越快了:“那……我留在這里不大好吧?別人會說閑話的……”
“怕什么?人活著,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
女刑警隊長的聲音是那么平靜,清澈的眼光純凈的不帶一絲雜質(zhì),令人肅然起敬。
王宇用力點了點頭,心跳漸漸的恢復(fù)了正常,眼神也坦然多了。
這一刻他深深的體會到,自己依然在愛著這位上司,可是這種感情在她正直人格力量的感染下,已經(jīng)得到了精神上的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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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了,廳室里卻還是相當(dāng)黑暗,密不透風(fēng)的窗簾將陽光完全遮住了,感覺就像是陰森的地獄。
女護士長的哭泣聲又在地獄里響起。
她赤身裸體的跪在平臺上,白皙的足踝被皮革牢牢的固定著,雙臂則反銬到身后,豐滿無比的胸脯被迫高高的挺了起來,姿勢顯得恥辱而誘惑。
從昨天深夜到現(xiàn)在,石香蘭已經(jīng)跪了將近八個小時,雙膝早已從發(fā)痛到麻木了,雙腕也都快磨破了皮。
然而更令她受罪的還是胸部,由于一天一夜沒有擠奶,兩個乳房被旺盛的奶水漲的厲害,好像有股熱流在里面不停的蠢蠢欲動,那種難受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啊,漲死了……我要漲死了……
石香蘭又羞愧又狼狽,真想馬上把奶水全部擠出來,可是兩只手偏偏動彈不得。她無意識的拼命扭動著身軀,仿佛這樣可以減輕痛苦似的,胸前那對渾圓的巨乳顫巍巍的上下彈跳了起來。
隨著雙峰的跌蕩起伏,漲的滿滿的奶水終于在慣性的作用下溢了出來,兩粒突起的奶頭里緩緩的滲出了極細的乳汁,一滴滴的淌到了平臺上。
石香蘭顧不上難為情了,本能的將胸脯抖動的更劇烈,豐滿的乳房就像兩個巨大的容器在搖晃似的,試圖讓奶水滴出的更多更快。
“哈……不要臉的大奶牛,瞧你像什么樣?”一直坐在旁邊觀看的阿威哈哈大笑,故意羞辱她,“被綁起來了還要搖晃奶子勾引男人,真是太淫蕩了!”
石香蘭羞的抬不起頭來,淚流滿面的哭泣著,可是胸脯還是在不由自主的亂搖亂顫。
阿威站起身,手上拿著兩個塑料夾子走了過來。
“你……你又想干什么?”
女護士長顫聲驚呼,嚇的全身都發(fā)起抖來,這個男人在她眼里比真正的魔鬼還要可怕,令她心膽俱裂。
“沒有我的允許,你居然敢隨隨便便的漏奶!哼哼……你既然會漏,我就幫你給堵上!”
阿威獰笑著,左手抓住石香蘭胸前一顆沉甸甸的飽滿乳球,指頭掐住柔軟雪白的乳肉,使那粒色澤成熟的奶頭最大限度的凸出來。
“不,不……求你不要……啊呦!”
凄厲的哀嚎聲中,塑膠夾子殘忍的夾住了嬌嫩的乳尖,痛的石香蘭兩眼發(fā)黑的幾乎昏倒。
熱淚剛剛奪眶而出,阿威已動作迅速的轉(zhuǎn)向另一邊乳房,將乳尖也夾住了。
“嗚嗚……好痛……快把夾子拿開……嗚……”
石香蘭面青唇白的哭叫掙扎,想要甩掉胸脯上的兩個架子,可是卻完全無濟于事,只不過使自己顯得更加凄慘而狼狽罷了。
阿威卻興奮的直拍巴掌,得意洋洋的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只見那兩粒奶頭都被夾成了可憐的扁平形狀,中間的奶孔已經(jīng)無法通暢的溢奶了,再也淌不出一滴乳汁。
“啊……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嗚嗚,求你……”
女護士長容色慘變,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男人。
阿威嘿嘿一笑:“只要你肯承認自己是奶牛,并且以后稱呼我為‘主人’,我就馬上放了你……”
石香蘭的俏臉刷的一下又漲的通紅,這是她有生以來聽到的最下流的話,只是聽聽都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更別提要自己親口說出來了。
“不肯說嗎?”阿威冷哼,“那你就繼續(xù)熬下去吧!”
他坐回沙發(fā)上,好整以暇的欣賞著這巨乳美女的痛苦,內(nèi)心充滿了變態(tài)的快意。
光陰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廳室里回響著女人的哀嚎哭泣聲,很長時間都沒有斷絕……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石香蘭連淚水都流光了。她感到自己的乳頭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奶水則漲的越來越厲害,胸前的乳房已經(jīng)變成了兩個無比肥碩的腫脹肉團,仿佛里面每一根血管流動的都是乳汁,身子稍微一動彈就引起鉆心的劇痛。
身心俱疲的女護士長終于忍耐到了極限,所有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我承認,承認了……”她不顧一切的哭叫道,“我是奶牛!主……主人,我知道自己是奶牛了……嗚嗚……求求你放過奶牛吧!”
“哈,哈……這就對了,乖奶牛!”
阿威興奮的打了個響指,走過去輕輕撫摸著石香蘭光潔的背部,就像是真的在安撫著一頭家畜。
“說吧,奶牛想干嘛?”他進一步的誘導(dǎo)她。
“??!奶牛的……大奶奶好痛,主人……啊……求你饒了奶?!?/p>
石香蘭眼淚汪汪的哽咽著,說出了連自己也難以置信的無恥話。
阿威滿意的笑了,伸手將她胸前的兩個塑料夾子松開。
女護士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可是胸脯依然痛的要命。那兩粒嬌嫩的乳頭被鉗成了凄慘的扁平形,好半天都無法恢復(fù)原狀,奶水還是流不出來。
“擠奶……擠奶,我要擠奶!”石香蘭語無倫次的哭喊,“奶牛憋的受不了了!主人……求你快給奶牛擠奶……”
她一邊哭,一邊急不可耐的搖著光屁股,那樣子真是淫蕩到極點,護士的圣潔高貴氣質(zhì)已經(jīng)蕩然無存。
阿威淫笑著抓住她胸前的那對渾圓巨乳,拇指和食指掐在乳暈周圍,然后雙手同時用力一捏。
石香蘭的頭猛地向后一仰,嘴里發(fā)出凄厲的叫聲。積蓄在胸口的洪流終于找到宣泄的渠道,大量雪白的乳汁從兩個奶頭里狂噴了出來,如同噴泉似的射向四面八方。
這一瞬間她與其說是痛苦,倒不如說是一種解脫的暢快,憋的太久奶水酣暢淋漓的噴射了出去。強烈的刺激令她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在噴出奶水的同時居然失禁了,下體淅瀝淅瀝的撒出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液。
“啊呀呀呀……”
石香蘭歇斯底里般哭叫著,全身都被釋放的快感劇烈的沖擊著,撒完尿水后還來不及歇一口氣,下身緊接著又涌出了溫?zé)岬囊?,汩汩的全都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p>
“哇,真精彩啊……你這頭不知廉恥的奶牛!”
阿威只感到熱血上涌,再也忍耐不住沸騰的欲火了,飛快的解開了女護士長足踝上的皮革,將她的人抱到了沙發(fā)上。
“擠奶!別?!旖o我擠奶……別停下來……”
石香蘭的神智顯然有些不清了,過度的折磨已將她的理性和自尊完全摧毀。
她的雙腕仍被反銬在身后,焦急無比的扭動著身軀不斷哀求哭叫。
阿威抓住女護士長的腰肢,讓她兩腳叉開的蹲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懸在半空中,恰好對準了自己高高勃起的陰莖。
“想要擠奶么,那就先把我的大雞巴塞到你的騷穴里去……”
話音剛落,石香蘭就迫不及待的搖擺著屁股,很快將濕漉漉的肉縫對準了男人粗大的龜頭,然后猛地向下一坐。只聽哧溜的一聲響,已經(jīng)充分潤滑的陰道立刻將肉棒吞噬了進去,長驅(qū)直入的一搗到底。
一股酥麻酣暢的快感沿著神經(jīng)中樞直迫腦際,石香蘭像久曠的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幾乎是立刻就來了個高潮,子宮里狂涌出大量滾燙的汁液。
阿威也興奮的仰天嘶吼,雙手盡情擠捏著女護士長胸前那對圓鼓鼓的巨乳,粗大的陽具迅猛無比的沖擊著她的陰道,發(fā)出淫靡不堪的肉聲。
“插……插死我了……啊啊……插死我了……”
石香蘭狂亂的哭泣著,腦子里一片空白,潔白的乳汁一股接著一股的從奶頭里噴出來,灑的兩人身上全都是濕滑粘膩的奶水,空氣里充滿了濃郁的奶香。
“賤貨!賤貨……看你這對大奶子,就知道你是最淫蕩的賤貨!”
阿威青筋畢露的狂吼著,眼前仿佛又浮現(xiàn)出了十三歲那年的情景。光著身子的母親抖著胸前一對極其豐滿的奶子,不知羞恥的迎合著姘頭的抽插……
他更加瘋狂了,突然低下頭拼命的狂吻石香蘭的胸脯,一邊將那兩個雪白滾圓的大肉團捏的變了形,一邊把嬌嫩的奶頭含進了嘴里拼命吸吮。
“啊啊……別吸……別……”
女護士長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叫,只感到乳汁像決堤似的被吸了出去,極度的羞恥和強烈的快感交織著遍布全身,很快就再一次迎來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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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同一時刻,F市刑警總局的隊長辦公室里,伏在桌上的石冰蘭也是一聲驚呼,全身顫抖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急促的喘息著,睜大眼環(huán)顧著四周,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確定自己還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處身在那恐怖的性虐夢魘中。
然后,女刑警隊長的俏臉忽然紅了,因為她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傳來熟悉的溫?zé)岣?,警裙下貼臀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
--該死,怎么連白天都做這種夢……
她又羞又惱,一時間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該如何是好。
以往石冰蘭雖然每遇到壓力極大的案子時,就很容易做慘遭強奸的噩夢,但都是夜晚躺在自家的床上做的,次數(shù)上也從來沒有如此頻繁過。這些日子以來她不僅發(fā)夢的頻率越來越密集,現(xiàn)在還發(fā)展到在單位午休時也會發(fā)夢了,而且剛才只是因太過疲倦而不知不覺的睡著,稍微打了十來分鐘盹而已,居然就……
溫?zé)岬母杏X仿佛蚯蚓般,滑膩膩的一路蜿蜒向下。很快的,連包裹住小腿的半透明絲襪都給打濕了,出現(xiàn)了一道道不雅的痕跡。
石冰蘭簡直是無地自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已繃緊到快要斷裂!
過去的經(jīng)驗告訴她,性夢做到最激烈的時候,就是和罪犯對決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