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一點吧,冰蘭!趙局長也是為你好……你這段時間太累了,就先在家里休息兩周吧……”
“罪犯還沒有落網(wǎng),你叫我怎么休息的下去?”
“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說你好!”蘇忠平無奈的一笑,“上司叫你休息都不肯,你的責任心也未免太強了吧……”
石冰蘭用很輕的聲音,但卻是斬釘截鐵的說:“如果沒有責任心把色魔繩之以法,我就對不起身上的這套警服!”
她的眼睛里閃爍著堅毅的光芒,仿佛是在莊嚴的宣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也要勇往直前。
蘇忠平被震撼了。他忽然隱隱感覺到,這個樣子的妻子才是最美麗的,最有一種令人傾倒的氣質。
“忠平,你能幫我一個忙嗎?”女刑警隊長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說,“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們的余廳長和趙局長是老朋友了,能不能請他幫我說個情?”
一直以來她都最反感走后門拉關系的行為,可是這次為了能破案,同時也是為了給自己挽回少許顏面,她也不得不向現(xiàn)實妥協(xié)。
蘇忠平皺眉不答。
“我不指望當回專案組組長,但是無論如何別放我的假,只要能讓我繼續(xù)參與破案工作就行了?!?/p>
“說個情嘛,本來是沒什么問題的……”蘇忠平嘆了口氣,臉上露出苦笑,“可是,你上次跟余廳長的侄子發(fā)生了那么大的糾紛……”
“他侄子?”石冰蘭莫名其妙,“是誰呀?”
“你不記得了嗎?就是上次在西湖大酒樓門外,因為調戲香蘭姐而被你痛打的那個醉鬼呀!”
女刑警隊長的心沉了下去。
“你上次把他揍的好狠,至少雙方要先和解,我們才好求余廳長辦事……”
“那就算了!”石冰蘭氣忿忿的打斷了丈夫,“我才不想去看那種敗類的眼色!”
說完她就閉上嘴,俏臉像冰一樣的寒,久久都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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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啊……求你……”
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起,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烏黑的長發(fā)凌亂的披散下來,遮蓋住了她的面孔;光潔的脖子上被殘酷的套上了一個灰色的項圈,項圈上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端握在了站在身后的阿威手中。
“不要臉的母狗,這么快就濕成這樣了……瞧你多下賤!”
隨著咆哮聲,阿威左手抖動鐵鏈,右手拿著一根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發(fā)出“啪”的清脆響聲。
赤裸的女人“哎呦”的悲呼著,渾圓肥碩的光屁股上立刻添了一道紅痕。由于像狗一樣的趴著,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姿勢淫蕩而凄慘。令人吃驚的是挨了這一鞭之后,那兩團雪白的臀肉間竟然有一股汁水緩緩的淌到了大腿上。
“是,主人……我是不要臉的母狗……求主人好好的操母狗一頓吧……”
女人一邊哭泣著,一邊伸手到后面,把自己白皙肥厚的屁股掰開。只見私處的陰毛已經(jīng)剔的干干凈凈,前后兩個緊湊迷人的肉洞都毫無遮掩的袒露在外面。
褐色的肥美陰唇羞恥的微微顫抖著,滾熱的淫汁正從里面汩汩的涌出。
阿威哼了一聲,擲下鞭子走到女人的正面,伸手揉捏著她胸前一對漲鼓鼓的豐滿乳房。那兩顆嬌嫩的奶頭上各拴著一個小鈴鐺,赤裸的豪乳在他掌中不斷變形,鈴鐺晃動著發(fā)出叮呤叮呤的清脆聲音。
女人的嘴里發(fā)出性感的呻吟聲,成熟的肉體立刻發(fā)燙,飽滿滾圓的屁股也開始輕輕的搖晃,看上去誘惑之極。
阿威只看的欲火大盛,飛快的扯掉褲子,赤條條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嘴邊。
用不著再發(fā)出命令,女人自動張開小嘴,含住肉棒乖乖的舔弄了起來。
她舔吸的十分賣力,披散的長發(fā)被撥到了旁邊,露出了一張美艷而羞辱的、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家喻戶曉的臉孔。
燈光下看的分明,她赫然是女歌星楚倩!
要不是親眼看到,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個淫賤無比的女人,就是不久前還紅遍全國的、歌壇最有名的“性感天后”楚倩。
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調教,她已經(jīng)變成了地地道道的性奴隸,美麗性感的胴體成為私人的收藏品,專門供給眼前這個男人發(fā)泄獸欲用。
鎂光燈,舞臺,銀幕,走穴……這一切似乎都已成為遙遠的過去,只有在晚上做夢的時候才會偶爾回憶起來。
剛開始,女歌星還指望著警方能迅速破案,把她救出這個可怕的魔窟??墒请S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希望越來越是渺茫,她也漸漸的心灰意冷了。
而半個多月前,惡魔拍下了她的“四級寫真”在網(wǎng)上廣為傳播,當楚倩知道這件事后,巨大的絕望和恥辱感徹底的擊潰了她,她知道就算自己將來能獲救,也永遠無顏出現(xiàn)在任何公眾場合了。
從那天起,女歌星完完全全的自暴自棄了,仿佛想要借助肉體遭受的性虐待來麻醉自己,徹底的沉溺到了這種變態(tài)瘋狂的罪惡中……
“下賤的母狗,老子要捅爛你的肛門!”
肉棒被吸硬后,阿威回到楚倩的身后,二話不說的按住她圓滾滾的大屁股,肉棒對準了肥美肉丘之間的褐色小屁眼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啊啊……主人你太威猛了……喔……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啊……”
直腸里傳來火熱的充實感,楚倩不知廉恥的哭叫哀號起來,主動的搖擺豐滿的屁股迎合著對方的節(jié)奏。
這種配合自然令阿威舒爽之極,可是他僅僅只是生理上愉悅,內心卻反而涌起了一股怒氣。
——他媽的,為什么有的女人就能這樣馴服,有的女人卻那么難調教呢?
他想起了林素真和蕭珊母女。起初她們也跟女歌星一樣的聽話,可是自從母女倆的肚子隆起后,她們的精神就瀕臨了崩潰的邊緣?,F(xiàn)在雖然也會機械的服從命令,可是無論對什么刺激都沒有任何反應了,感覺就跟兩個白癡差不多。
這當然不是阿威愿意看到的結果,理想中的性奴隸不應該是這樣的。
然而更失敗還是四天前抓回來的孟璇。這個身材嬌小的女警官,在慘遭強暴和肛奸之后,這幾天又受到了包括鞭打在內的種種折磨,可是她全都咬牙忍了下來,自始至終都沒有屈服。
阿威束手無策。他雖然對SM暴虐有狂熱的愛好,但卻有一定的限度,不喜歡那種被折磨成奄奄一息的血人。而孟璇卻是警校訓練出來的優(yōu)秀女警,忍耐痛苦的能力遠遠超過一般女子,所以阿威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連這個小小的警妞都不能對付,你還想征服大奶警花?真是笑話……
想到孟璇那痛恨不屈的眼神,阿威頓時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把女歌星干的喊爹叫娘的哭叫不絕。
“干死你……他媽的……干死你這騷貨……”
“噢噢……主人……騷貨的屁眼……啊……屁眼要被插爛了……啊啊……”
狂亂的哭叫聲中,阿威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怒吼著抓住女歌星胸前搖晃不休的飽滿豪乳,將精液盡情的噴射進了她的直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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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半,F市協(xié)和醫(yī)院。
石冰蘭手提著一網(wǎng)兜蘋果,走進了安靜舒適的高干病房。
“隊長!”
一看到她熟悉的身影,王宇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激動的漲紅了臉。
“怎么樣?小王,你好點了嗎?”
女刑警隊長放下蘋果,在床邊坐了下來,雙眼關切的望著自己的部下。
“好多了……”王宇心里涌過一股暖流,“骨頭已經(jīng)接好,醫(yī)生說過兩個月就會痊愈!”
石冰蘭看了一眼他那被石膏夾板固定住的左腿,欣慰的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調養(yǎng)身體吧,爭取早日康復?!?/p>
王宇嗯了一聲,喉頭仿佛被哽住了,好一陣說不出話來。
石冰蘭嘆了口氣,黯然說:“對不起,我那天沒能保護好小璇……”
“隊長,這不能怪你!”王宇的眼圈紅了,“這都是我的責任,一切都怪我自己……”
“其實,你不應該阻止我去當人質的?!迸叹犻L溫和的責備他,“小璇當時已經(jīng)受了傷,讓我去替換她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不!我絕不能讓隊長你落入惡魔的掌握!”王宇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手,“小璇被綁架了,我很難過……可是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還是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你真是……唉!”
石冰蘭有點兒感動的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個年輕部下的眼神激動而充滿感情,沒來由的忽然令她有些心跳。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隊長!是我把事情搞糟了……”
王宇語聲哽咽,把惡魔有意挑釁、自己在狂怒中不慎造成了混亂,結果被惡魔將警車開出懸崖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女刑警隊長這才明白那晚警車為何會失事,臉色漸漸的嚴峻了起來。
“小王,你怎么會這么糊涂?他這是在故意激怒你啊,你當時就不能冷靜點么?”
“我知道……我也很想冷靜下來。可是一聽到惡魔用那樣下流的話侮辱你,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
說到這里,王宇淚流滿面的痛哭失聲。他哭的就像是個孩子,仿佛要把內心的所有悲傷、悔恨和痛苦都通過淚水宣泄出來。
石冰蘭的心軟了。她一向把這個機智又熱情的部下看成弟弟,此刻更是有一種女人天生的母性溫柔泛上心頭。
“別哭了,小王?!?/p>
她柔聲安慰著,身體靠近了王宇,伸手去擦拭他的眼淚。
“隊長!”不料王宇突然張臂抱住她,激動的聲音都哆嗦了,“我……我喜歡你!”
石冰蘭嚇了一跳:“什么?”
她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以至于忘了推開對方,被他緊緊的摟住了。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暗中喜歡你,隊長?!蓖跤畹那榫w顯然有些失控了,豁出去般顫聲道,“所以我才不能忍受惡魔用臟話侮辱你,更不能眼看著他把你綁架走!不管付出多么慘痛的代價,我都要保護你不受到任何傷害!”
“王宇,你真的好傻……”
石冰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又是感動又是震撼。這個年輕部下對自己的感情,她平常自然也有所察覺,但一直以為那只是對方的偶爾迷糊,從來也想不到這份愛竟是如此之深。
“你聽我說……”
她想先勸對方兩句,可是才剛一開口,清新如蘭的氣息飄進王宇鼻端,他的熱血陡然沸騰,忍不住就吻了過去。
“別亂來!”
女刑警隊長驚呼一聲,雙臂用力推拒,本能的使出功夫掙脫對方的摟抱。
“哇呀!”
王宇發(fā)出哀嚎聲,受傷的左腿正好被撞了一下,痛的他臉色大變,嘴角的肌肉痛苦的痙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