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雖然是基本款,但也是挑人的,秦靳長年運動,肩寬和胸膛都撐得起衣服,比平時的運動休閑衣服更襯得人成熟好看,散發(fā)著少年向男人過渡時的獨特魅力。
陸何說:“好看,頭發(fā)不整一下嗎?”
秦靳雖然剪了新發(fā)型,但他不會打理,頭頂上的頭發(fā)還是軟塌塌的,他說道:“我梳過了?!?/p>
陸何一眼就看到了休息室的梳妝鏡前面的桌上放著發(fā)膠,于是他拽著秦靳,讓他在鏡子前坐下,拿著發(fā)膠在手里甩了甩,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說道:“我?guī)湍闩幌??!?/p>
秦靳坐著一動不動,任由陸何站在他身后,專注地在他頭上抓來抓去,把他的發(fā)型弄得精神又好看。
陸何見他一臉嚴(yán)肅,輕快地問道:“緊張嗎?”
秦靳緊張,但不是因為比賽而緊張,而是因為陸何在他腦袋上摸來摸去,但聽他這么一問,馬上就想到了今晚的比賽,緊張的感覺立馬翻倍了。
他保守地說道:“有一點緊張。”
陸何打量了一下鏡子里面的秦靳,說道:“我第一次來你們T大做宣講會的時候也很緊張,后來就好了。上臺前喝幾口熱水,深呼吸,不要老想著自己會說錯?!?/p>
秦靳在鏡子里和陸何對視了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道:“……可以親一下嗎?”
陸何頓了頓,瞪他一眼:“親了就會不緊張?”
秦靳嘟噥道:“那算了?!?/p>
陸何彎下腰,迅雷不及掩耳地在秦靳的嘴角處碰了一下,秦靳的眼睛倏然亮了,小聲說了句什么。
門外有人敲門進來了,陸何連忙退開幾步,告辭出去,出去的時候心臟還在砰砰跳,不知道是因為差點被人看到了,還是因為秦靳說的話。
他說:“你是不是有一點喜歡我了?!?/p>
只有一點點吧。
陸何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