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到底怎么結(jié)束的,夏曦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只記得自己嗓子都喊啞了,兩個男人卻還是不肯放過她,各自努力證明著自己的“能力”,她作為見證人,只能被迫承受著。
她高潮了無數(shù)次,腦子昏昏沉沉,男人一個深頂,她便昏了過去,再后來她又累又困,夢中隱約有人替自己清理了渾身的痕跡,她也懶得睜眼,當被放到柔軟的大床上時,幾乎是一瞬間便睡沉了。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再一睜眼發(fā)現(xiàn)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身上卻很沉,抬眼一看,紀亭鈞和顧承輝分別睡在她的兩側(cè),二人的胳膊霸道的橫在她的腰間。
把男人們的胳膊挪開,本想翻個身,卻帶動了腰側(cè)和大腿的肌肉,頓時一陣酸痛,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在抗議她昨天的過度使用。
隨著她的起身,身上的絲綢被落下,原本白皙的肌膚簡直沒眼看,身上到處都是曖昧的紅痕,扶著腰坐了起來,看兩個男人還在熟睡,不忿的一邊踢了一腳。
接下來兩天沒再讓這兩個不知節(jié)制的男人碰她,他們也知道那天玩的太大,沒有再亂來,晚上也僅是摟著她睡覺。
本來的出海之行因為她的腳傷推后了兩天,好在只是扭了一下,并沒什么大礙,過了兩天就可以正常行走了。
在私人游輪上,這兩個人見她恢復的差不多,居然在甲板上又纏著她做了起來,好在海上只有他們一艘船,要不然她非得羞憤的跳海不可。
就這樣過了幾天沒羞沒躁的日子,兩個小穴幾乎時刻都處于被填滿的狀態(tài),睡覺的時候都覺得小穴還在被抽插,快感持續(xù)不斷,每天都被精液灌得滿滿的。
兩個男人畢竟還有工作,紀亭鈞得讓其他老師幫他代課,顧承輝更是攢了好幾臺手術(shù),二人只得先回云城。
他們臨走的前一天,夏曦想起來手鏈還沒送出去,忙從包里找出來分別給他們帶上,還沒等說什么,便又被壓回了床上,兩個人更是變著花樣的操弄她。
夏曦覺得自己那一天腿就沒合上過,整個人神志暈暈乎乎,到最后都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等終于把這兩頭狼送走,足足在酒店休息了一天,又去這邊的spa館徹底放松了一番,終于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獨自在海島自由自在的玩了幾天,買了不少特產(chǎn)和小玩意兒,這才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回到了云城。
有個關(guān)系不錯的表姐周末要舉辦婚禮,特意叮囑她周末一定要回去,本來她不打算去的,想著包個紅包就完事,一幫親戚聚在一起,聊來聊去又得催婚,想想都頭大。
但表姐既然已經(jīng)開口了,也不好意思拒絕,而且老媽也給她打了電話,說離得這么近,又是周末,讓她盡量回來一趟。
反正最近除了寫稿也沒什么事,周五便坐了高鐵回家,正好把帶回來的特產(chǎn)給大家分一分。
她習慣了坐中午到的車,一回家就可以開飯,好久不吃家里的飯可是饞得很,老媽做的炸丸子她想好久了。
照樣是老爸去車站接的她,一路上看老爸幾次想開口,又什么都沒說,不由的有些奇怪,你再問吧,他又不肯說,等一推開家門,終于明白老爸欲言又止是因為什么了。
葉書昀一家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天氣也有些涼了,葉書昀穿了一件灰色毛衣,配黑色長褲,修長的手指握著茶杯,正好抬頭和她的視線對上,接著露出一個笑容。
葉書昀這人長的好看無需質(zhì)疑,尤其笑起來,更是讓人如沐春風,只是夏曦怎么看都覺得這人不懷好意,這笑容也陰險的很,剛想裝作沒看見,親媽劉女士捏了她胳膊一把,“你這孩子,愣著干什么,快打招呼”
夏曦只好掛上應付長輩的甜美笑容,耐著性子一一問好,熟練的客套了幾句,不過還是偷偷瞪了葉書昀一眼,心里還是奇怪不已,這到底是唱的哪出?
劉女士沖客廳笑道,“讓曦曦換個衣服自己過去,咱幾個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