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君玉自顧自地站到角落挑選吃食,比站在蔣兆添身邊舒心的多。
蔣兆添本想將尹君玉介紹給別人,也算是給他貼個標簽,宣誓自己的主權,見尹君玉自己跑到一邊有些不高興,但又拿他無可奈何,只好跟人聊天,眼睛卻不時瞄著尹君玉的動向。
尹君玉拿了個甜點坐到角落,也不看別人,閑適地靠在墻上,搖著手中的紅酒,搭著甜食。卻不知他慵懶的姿態(tài)早就引得好幾人垂涎,卻礙著蔣兆添不敢上前。
眼見杯中紅酒已空,突然一人拿著另一杯酒遞了過來,又自說自話地坐了下來。
尹君玉看了他一眼,立刻垂下了眼,接過那人遞的酒,喝了一口。
季浩洋,可算等到你了。
季浩洋和蔣兆添不同,這人陰狠毒辣,末世前,就是黑道上鼎鼎出名的一把椅。據說他先是和自己的父親的女人亂搞,又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和好幾個兄弟,才上的位。為人放肆,囂張至極,遇神殺神,遇鬼殺鬼。誰要是惹他不高興了,他絕對讓你一輩子不高興。
這人就是一條毒蛇,手底下的人都是玩命的,雷系異能者。他明明有能力自己建立基地,卻偏要跟蔣兆添叫板,后來硬生生占了第一基地D基地半邊天,讓世人知道,這人有多不好惹。
上輩子,自己就是被這人和他的兄弟輪女干致死。
尹君玉鎮(zhèn)定地喝著酒,但是心中卻掀著波濤巨浪。抓著酒杯的手,不自覺地有些顫抖。
季浩洋笑盈盈地看著眼前的美人,低著嗓子曖昧道:“美人,你身上真香,用了什么香水?”
說著手已經攀上了尹君玉的大腿。
尹君玉胃中翻騰的難受,腿上如攀爬著一條蛇,讓他臉色都變得慘白,他猛地起身,急急走了出去。
想到上輩子最后的回憶,竟是到了外面大吐特吐。
那種惡心的感覺怎么都壓不下去。
季浩洋盯著尹君玉快速朝外走的背影,喝了一口酒,眼中有著濃濃的陰鷙,藏在眼底的是勢在必得的欲望。
他勾了勾嘴角,跟了出去。
尹君玉吐完了,才覺得好受一些,冰冷的風吹過,將他吹醒了一些。不由暗恨自己的沒用。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為什么一直揮之不去。這樣他要怎么報仇?
好不容易緩了下來,回頭卻見季浩洋竟跟了出來。
季浩洋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在昏暗的燈光下,形如鬼魅。讓尹君玉不自覺地倒退了一步。
季浩洋見了,眼底笑意更深,欺身上前:“你怕我?”
他身材跟蔣兆添有的比,一靠近就給尹君玉一陣窒息的感覺。
季浩洋眸光一閃:“我知道你是花系異能,也知道你的能力。只要你使用異能,立馬就有無數(shù)的槍崩了你,而且我也躲得過你的異能,所以千萬不要惹我不高興?!?/p>
尹君玉心猛地一跳,他穩(wěn)了穩(wěn)心緒,張嘴道:“你怎么敢?我是蔣兆添的人,你動了我,不怕他找你麻煩?”
季浩洋把玩著尹君玉的辮子,低低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想要的東西,誰也不能阻止?!?/p>
他摟住尹君玉的腰身,人都要醉了,只覺得懷里的人香香軟軟的,比他玩過的任何人都來的讓人亢奮,蔣兆添的人,玩起來,不知道會不會更帶勁。
尹君玉眼光閃爍了幾下,突然用力推他:“你放開我,蔣兆添不會放過你的。”
季浩洋被他扭得下面腫漲的不行,更不肯放,下身努力頂著尹君玉:“蔣兆添算什么,今兒個我就是要玩他的人,你越掙扎我越想要你,乖乖聽話,我會讓你很爽的。”
他嘴里的下流話,讓尹君玉氣紅了眼,掙扎地更厲害。季浩洋一只手就禁錮住他,另一只手撕扯著尹君玉的衣服,幾下就露出尹君玉雪白的大片胸膛。
尹君玉因為紫靈泉泡的原因,身上的肌膚簡直剔透如水晶,都可以泛出瑩瑩白光。把季浩洋看的眼眸加深,張嘴就啃了上去。
“你們在干什么?”
一聲怒吼,尹君玉和季浩洋腳底下的地霎時嘭的一聲炸裂開來,在地上形成一個足足10米深的裂縫。
季浩洋只得放開懷中的尹君玉,快速退后。
尹君玉眨眼間已經落入了蔣兆添的懷里。
蔣兆添一直注視著尹君玉,見他出了門,又見季浩洋跟了出來,不放心地想跟出來,偏屠毅的女兒纏著不放,好不容易出來了,見到季浩洋對尹君玉施暴的樣子,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他捧在手中的人,連自己都不敢抱一下!
蔣兆添單手緊摟著尹君玉,另一只手,在空中猛烈地垂了一下。
霎時,季浩洋腳底下的土地整個爆裂,身后的大樹全部倒塌,蔣兆添的暴怒,將整個庭院都毀了個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