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司陽從房間回來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還是結(jié)扎的事情。
如果說他有從他父母的婚姻當(dāng)中吸取到什么教訓(xùn),那便是明白了婚姻這種東西對有些女性來講是一種枷鎖。他的媽媽,自從離婚之后,的確整個人生都得到了解放,所以他并沒有活得像有些離異家庭那樣苦大仇深。
當(dāng)然,討厭尹書杰這件事另說。
在媽媽的耳濡目染之下,他對于婚姻和孕育后代這件事一點興趣都沒有。他以前也想過,如果他以后真的愛上了一個人,那他一定舍不得讓她遭受生育之苦。她愿不愿意結(jié)婚,生不生孩子,都應(yīng)該是她說了算。
但他沒想到尹煊能為葉唯微做到這一步,畢竟,在他的印象當(dāng)中,尹煊是一個有點傳統(tǒng)的男人,愚忠又愚孝,要他聯(lián)姻便聯(lián)姻,一點都沒有反抗精神。
原來,他反抗在這里呢……
他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尹煊一樣,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產(chǎn)生了一點改觀。他也要更努力一點了,不然留下的只會是痛失良機的悔恨。
還沒推開房間,他便聽到了葉唯微嘴里像是含著什么東西,斷斷續(xù)續(xù)的“唔唔”聲,伴隨著男人有一下沒一下的喘息與悶哼,曲調(diào)是香艷的,甚至香艷得讓人有些窒息。
她躺在尹煊的腿上,正在替他口交?;璋档姆块g內(nèi),她光著身子,兩條腿難耐地糾纏在一起。看不清神情,只知道她的嘴張得有些費力。
她果然是個騙子,說什么只替他口交過,騙得他眼淚汪汪,結(jié)果轉(zhuǎn)頭也替尹煊做了同樣的事。
葉唯微沒聽見賀司陽進來的動靜,只覺得尹煊的喘息好像變重了一點。他一直在隨她小口小口地把玩著他的性器。她伸出舌頭來從他的龜頭一直往下舔到囊袋,那兩顆囊袋軟軟的,她撅起嘴巴輪流親了個遍,又沿著柱身上浮出的血管一路舔上去。
馬眼溢出了一點前精,她張嘴將龜頭費力含進嘴里時,他扣在她頭上的手掌突然用了一點力氣,那根粗壯的肉棒一下子將她的嗓子眼堵了個嚴(yán)實,她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滲了出來,嘴巴本能地想要吞咽,喉嚨深處卻被他的龜頭撐大擠壓著,口水吞不進去,只能順著棒身往下流。
她忍住想要干嘔的沖動,將嘴張大到極限,容納著那顆龜頭在她嘴里進進出出,還剩一截包裹不進去的,她便伸出手來撫摸套弄。
但他的動作比起以往來說還是粗暴了不少,她的嘴巴被插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被他扣著腦袋盡力打開喉嚨。她嗚嗚的聲音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邀請,尹煊停不下來,只能撫摸著她的腦袋讓她放輕松。
淚眼朦朧間,她看見了無聲貼近的賀司陽,她的動作停滯了下來。尹煊對她這個時候的走神很不滿意,大掌一伸直接蒙住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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