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被他含住咬了一口,更加用力,也更加刺激。
他一粒粒解開我的襯衫扣子,頓了頓,看了我一眼,起身似乎是要去夠床邊的開關(guān)。
“不用……”我拽住他的衣服下擺,輕輕將他往回扯,在他看過來時,視線落到別處。
“不關(guān)燈嗎?”他沒有動。
“嗯。”
“讓我看你的腿?”
“……又不是沒看過?!?/p>
他回到我身邊,拇指指腹撫過我的眼尾,眼里的黑潮好似更洶涌了。
“那你不要哭?!?/p>
第64章 薛定諤的悲觀
我曾經(jīng)也想過,自己會在怎樣的情況下坦然地、毫無保留地向他人裸露身體。那時,我對找到人生的另一半已不抱希望,思來想去,這種情況也唯有在進(jìn)行必要的醫(yī)療治療時才會發(fā)生。
若按人類全球平均壽命來算,我的人生已過三分之一,是一個在大多數(shù)人看來早該認(rèn)清現(xiàn)實,腳踏實地,不去奢求愛情的年紀(jì)。所以,哪怕知道理論上如果出現(xiàn)一個“真愛”,我應(yīng)該會對他放下戒備,無懼于向他展示真實的自己,但仍然覺得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微到無限接近奇跡。
萬萬沒想到,這么一個連我自己都覺得除非奇跡出現(xiàn)不然絕無可能發(fā)生的事……就這樣發(fā)生了。
“留疤了,不知道能不能消掉……”商牧梟握住我的足踝,架在自己肩上,側(cè)首從腿腹一直親吻到膝蓋。每一吻,都落在之前燙傷留下的疤上。
本來已經(jīng)褪成淺粉色的疤在人體血液流速加快后呈現(xiàn)出一種艷麗的紅色,冷白的燈光打在上面,再被蒼白的肌膚一襯,倒的確很像唐沅說的,跟腿上紋了支梅花一樣。
照道理無論是他摸我的腿還是親我的腿,我都不會有感覺,而早就失去性功能的那個地方也不會因為觸碰而產(chǎn)生任何快感,出現(xiàn)生理反應(yīng)。
但可能是視覺產(chǎn)生的刺激太大,加上商牧梟十分有技巧的頂弄,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哪怕只是用“看”的,也已經(jīng)太多太滿,自己快要被無法承受的海浪淹沒的錯覺。
汗水順著鬢角滑落,身上滿是粘膩,我舉起手擋在眼前,以減少產(chǎn)生刺激的途徑,避免在商牧梟面前失態(tài)。
“老師,為什么不看著我?”不太滿意我遮眼的行為,他忽然加重力道,每一記都像是搗在我靈魂深處,讓我整個人都抑制不住地開始顫抖,咬著唇都無法阻止喉間冒出失控的呻吟。
“慢……慢點……”我挪開手,每一口呼吸都又熱又燙。
身前綿軟的器官開始吐出一些清澈的液體,連綿不斷,仿若沒有擰緊的水龍頭。
手掌抵住商牧梟的腹部,他的肌肉因用力而繃緊,堅硬地好似一塊溫?zé)岬氖^。
他舔了舔犬牙的位置,不緊不慢道:“那你答應(yīng),要一直看著我?!?/p>
我說不出話,只能用點頭回應(yīng)。
睫毛上的汗落進(jìn)眼里,模糊了視線,商牧梟依言緩下攻勢,替我抹去眼角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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