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的衣物還帶著洗滌劑的清香。鐘一漪換好衣服后,像只花蝴蝶一樣飛撲向梁泓,抱著他的腰,夸他:“你好賢惠??!”
梁泓:?
鐘一漪嘿嘿笑了兩聲,梁泓無奈地看著鐘一漪,把她拉到床邊坐下,又拿出了昨晚準(zhǔn)備的藥,幫她涂在了嘴角。梁泓抬起鐘一漪的下巴,為她涂上了潤唇膏。
粉嘟嘟的嘴唇此刻變得更加水光飽滿,誘人一嘗。
梁泓剛想俯身嘗一口那唇瓣的滋味,就被鐘一漪拉著下樓:“走走走,我要和阿姨叔叔打個(gè)招呼,然后回家了?!?
誰知,兩人正要出門,鐘一漪就被梁泓扯住了。
“干嘛呀?”鐘一漪嚇了一跳。
梁泓將鐘一漪圈在了門板與他的胸膛之間,他開口道:“和你商量一件事?!?
鐘一漪疑惑地歪了歪頭:?
梁泓壓低聲音,語氣里帶著些誘哄:“以后,搬到我那兒住?”
“同居?!”
“嗯?!绷恒c(diǎn)點(diǎn)頭,抬手撥了撥她臉頰旁邊的發(fā)絲,“我想每天都能看見你?!?
聞言,鐘一漪把杏眼睜得圓圓的,她其實(shí)有些不習(xí)慣梁泓說情話,怪害臊的,但非常受用。
緊接著,又聽梁泓問道:“你難道不想每天都能看見我嗎?”
她的小臉慢慢變紅,囁嚅道:“想……”
梁泓低頭逼近鐘一漪,兩人近得呼吸相聞,他用著昨晚令鐘一漪情動(dòng)不已的聲線說道:“那回去和伯父伯母商量好,你就搬到我那兒去,好嗎?”
鐘一漪毫無抵抗力地順從內(nèi)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
梁泓滿意地勾起嘴角,低頭吻住了鐘一漪,如愿地嘗到了那兩片誘人櫻唇的滋味。
兩人在門口親了好一會(huì)兒才分開,鐘一漪唇上的唇膏已經(jīng)被梁泓吃得差不多了。沒辦法,梁泓只得從口袋里掏出唇膏,幫鐘一漪又涂了一遍。
“我自己可以涂!”鐘一漪想奪過梁泓手中的潤唇膏。
梁泓反手一收,又將東西收回了口袋,他牽住鐘一漪伸出的手,開始下樓:“不用,你要涂的時(shí)候來找我就行,我代勞。”
“你涂得又不好!都涂出唇線了!”鐘一漪吐槽道。
梁泓腳步一頓,額角跳了跳,又恢復(fù)正常,淡定道:“那多給我?guī)状尉毩?xí)的機(jī)會(huì)?!?
“你拿你自己練習(xí)啊!我是小白鼠嗎?”
鐘一漪呶呶不休,一路吐槽到樓下,直到見到梁母梁父才停下。
梁母梁父正準(zhǔn)備去院子里散散步曬曬太陽,看到鐘一漪下樓,梁母立馬迎了過來,擠開梁泓,拉著鐘一漪往餐廳走。
“昨晚睡得好嗎?早餐想吃什么?有中式也有西式……”
鐘一漪被按在餐桌旁,無辜地看向板著臉被擠到一邊的梁泓。
“媽,爸是不是在等你?你快去吧,一一不會(huì)在我們家餓死的?!绷恒_口趕人。
梁母本想說讓梁父多等等也不礙事,但是看著自家兒子鎮(zhèn)定地拉開鐘一漪身旁的椅子,在她身邊坐定,隨手就將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豆?jié){倒了一杯放在鐘一漪面前,梁母欣慰地笑了。
“行,我和你爸出去逛逛,你們慢慢吃啊?!闭f完,梁母就干脆利落地離開了。
梁母笑著拉梁父出門,對著梁父感慨道:“我一直以為你兒子就是個(gè)榆木腦袋,沒想到開竅以后,還是蠻體貼的?!?
“當(dāng)然,像我?!绷焊竿νπ?,驕傲道。
梁母白了他一眼:“像你?那可完了,當(dāng)年剛處對象時(shí),你叁棍子打不出一個(gè)屁?!?
“我那不是,那不是,不好意思嘛?!绷焊柑孀约恨q解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并肩攜手慢悠悠走著,陽光落在他們身后,身前的影子相依相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