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上了車,和司機(jī)打了招呼,車子便駛離了停車場。
鐘一漪正在低頭假裝忙著扣安全帶,一旁的梁泓卻突然升起了前后座的隔板,俯身壓了過來。
鐘一漪有些緊張地看著梁泓,梁泓壓低身子,鐘一漪退無可退,只能倒在座椅上。她雙手放在梁泓的肩上,推了推:“你,你干嘛呀?”
梁泓紋絲不動(dòng),他的視線牢牢鎖定鐘一漪,試圖在她的臉上看出端倪。他想起自己剛才看見鐘一漪和商應(yīng)時(shí)在門口有說有笑的畫面,她對他笑得又甜又嬌,聯(lián)想起今天尚文說的話,他很難不去想象鐘一漪會(huì)不會(huì)對商應(yīng)時(shí)的追去心動(dòng)。
“我看到你對他笑了?!绷恒曇舻蛦。帜砼娨讳羧彳浀亩?,一下又一下,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閃著銳利的光芒,他就像一只等待捕獵的巨獸,鐘一漪在這場對峙中稍有差池,他便能將她吞之入腹。
驀然,梁泓不由分說就俯身親了過來。男人氣勢洶洶,單刀直入,纏著鐘一漪的軟舌不放。鐘一漪掙了掙,梁泓按住了她,一手托在她的頸后,不停地揉捏著她脆弱的脖頸。
梁泓吻了好久,溫潤炙熱的唇緊緊壓迫著鐘一漪柔軟的唇瓣。鐘一漪被迫抬高的腦袋讓梁泓的吻得以深入喉間。鐘一漪的舌根都麻了,頭暈?zāi)X脹地仰頭承受著梁泓。兩人之間因?yàn)檫@個(gè)吻沒有一絲縫隙地貼著。
梁泓越吻越急切,大力含吮著她的舌尖,盡數(shù)吞下她口里的香津。
鐘一漪無力地倚著座椅,閉著眼睛,眼睫輕顫。他的動(dòng)作太急切,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她早已分不清口腔中的唾液是屬于誰的,她覺得自己整個(gè)人都要被梁泓吞下似的。
梁泓終于察覺到鐘一漪的不適,驟然停下動(dòng)作,收回了探入鐘一漪口中的大舌。兩人唇間含不住的津液溢出,沾得兩人的唇瓣都濕漉漉的。
鐘一漪突然失了力,腦袋抵在了梁泓的肩窩處。
梁泓心緒不寧,他抱緊了鐘一漪,放在她后頸的手順著她的長發(fā)。他抿了抿唇,似從喉嚨間擠出這一句話:“你不許喜歡他?!?
“你真霸道。”鐘一漪甕聲甕氣的聲音傳來。
梁泓的下巴蹭了蹭她的發(fā)頂,突然道:“你是我的。”
聞言,鐘一漪一僵。
她是第一次聽到梁泓說這種話,這四個(gè)字似乎比“我喜歡你”還讓鐘一漪心動(dòng),是在意,是占有,是比喜歡還要有更多的執(zhí)拗。
她知道梁泓可能是吃醋了,她雙手環(huán)過梁泓的腰身,她想告訴他,她從沒有喜歡過別的男人,從以前到現(xiàn)在她的心里只裝了一個(gè)他。
鐘一漪心湖泛起漣漪。
“你吃醋啦?”鐘一漪抬手摸了摸梁泓的背脊,男人微微俯身抱著她,凸起的脊骨在襯衫底下頂出一個(gè)弧度。
梁泓沒有回答,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了。
“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對他笑?”鐘一漪輕聲道。
“為什么?”梁泓立馬問道。
鐘一漪搖了搖頭,垂眼笑了笑,故意吊他胃口:“我不告訴你。”
不過,梁泓卻會(huì)錯(cuò)了意。他以為鐘一漪故意不告訴他,她與商應(yīng)時(shí)之間有了他不能知道的秘密。
他追問道:“他也向你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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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這篇文現(xiàn)在卡文卡到死,但是我已經(jīng)在想我下一本要寫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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