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鐘一漪胸前的一團綿軟,輕揉慢捻。
身下的濕熱的甬道擠按得舒爽,從后脊漫上的快慰涌向四肢百骸,梁泓喟嘆一聲:“我應該在你高中的時候就肏你的……”
他等著鐘一漪放松了些許,又開始大力撻伐。他彎下腰俯低身子,直視著鐘一漪被情欲打濕的雙眼,沉聲說道:“我想過在你的書桌前肏你……”
“在去接你放學的車上肏你……”
“在大人不在家時肏你……”
鐘一漪聽著這些話,仿佛這些都真的發(fā)生過一樣。她的神智被撞出身體,暈乎乎的,熱浪一陣陣襲來,身下失控地痙攣,蜜液汩汩,打濕了梁泓的辦公桌。
梁泓伸手撥開鐘一漪汗?jié)竦念~發(fā),低頭用唇碰了碰鐘一漪逐漸渙散沉迷情欲的雙眼,唇上的動作有多輕柔,身下的動作就有多兇猛,硬挺找到那處極樂孜孜不倦地撞擊摩擦著。
“一一,你看我是怎么肏你的?!绷恒⑻痃娨讳舻耐?,讓猙獰如何進出她的粉穴一覽無余。
鐘一漪看見了,那根丑陋的粗長用肉冠頂開了自己的花心,瞬間就埋進了自己的身體里。那里頭被占得滿滿當當,穴口也被撐得發(fā)脹。她羞恥地撇開頭,身下的花徑卻將梁泓裹得緊緊的。
“當時我們也是這樣做愛的。”梁泓粗喘著,“你喊一聲哥哥,我就肏你一下……”
“嗚……”鐘一漪一把抓住了梁泓揉弄她乳肉的手。
梁泓身下的抽送帶出水聲,就著蜜液他進出得越發(fā)順暢。他繃緊了小腹,鐘一漪的夾裹讓他幾乎失控。
“然后我射進你的肚子里……”梁泓抓著鐘一漪的手一起按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此刻因為他的攻占,小腹被頂起,兩人都能感受到底下的粗長正在進出。
“一一才高中,就被我肏了……”
話音剛落,鐘一漪如失水的魚兒一般翻騰,小腹陣陣緊縮,媚肉瞬間將梁泓的欲望不留縫隙地包裹,又吸又夾,完全失了節(jié)奏。
蜜液四濺,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甚至從桌沿滴落。
梁泓狠狠地撞進深處,抵到花心柔軟的小口上,用力地研磨,聽著鐘一漪的哭叫,滿是依賴地喊著“哥哥”。他又兇又猛地沖撞,掐著鐘一漪的腰將她固定住,就這樣肏弄了百來下,滅頂?shù)目旄幸焕烁哌^一浪,最后他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欲望發(fā)泄在鐘一漪的身體深處。
他享受著無上快慰,緩緩抽動著還硬著的欲望。
鐘一漪無力地垂下了雙腿,大腿肌肉又酸又脹,不受控制地抽動。她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試圖恢復清醒,但是身下的廝磨又迅速地將她拉進情欲里。
梁泓的雙眼被情欲染紅,緊緊盯著鐘一漪神魂顛倒的神情,一次又一次地用肉刃頂開緊致的甬道在花穴里小幅度地抽動,延長著鐘一漪的快感,也讓自己享受著令人沉淪的肉欲。
今晚沒這么早結束。
“啊……!”
瞬間,鐘一漪又被翻了個身壓在了書桌上,她的雙腿根本無力站直,全靠上半身倚在桌上支撐著身體,臀部被身后的男人托著翹起,粗壯性器又一次捅進身體里,鐘一漪被動地被按在男人的身下,踮著腳尖迎合著男人每一次的撞擊。
紅腫的乳尖在書桌上摩擦,有些疼痛,卻又帶來酥麻的快感。
鐘一漪蜷縮起腳趾,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書房里的辦公桌被撞得發(fā)出聲響,桌上的筆筒不小心被揮落,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裝在里頭的筆散了一地,但是根本沒人撿起它們。
抽泣聲從書房延續(xù)到了臥室,女人細聲喊著“哥哥”求饒,但是卻惹得男人越發(fā)瘋狂地糾纏。
……
太可怕了。
鐘一漪覺得男人發(fā)起瘋來真的太可怕了,她十分后悔那天晚上主動去撩梁泓。
雖然平日里梁泓并不禁欲,但是每次性愛他都控制著,大多數(shù)要個一次兩次就能結束。那天晚上可能真的被鐘一漪撩得上火,按著她做個沒完沒了,鐘一漪的肚子里裝了滿滿當當他的東西,身上的校服也被弄得臟兮兮的。
事后鐘一漪悔不當初地要扔掉這罪魁禍首,可是梁泓根本不讓,甚至怕鐘一漪扔了那套校服,他自己親自拿去洗得干干凈凈,最后不知道偷偷藏在了何處,鐘一漪在衣帽間里翻了半天沒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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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賀大家放假啦!?。⌒量嗬玻?!我明天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