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干嘛親我???”
下山的纜車上,鐘一漪趴在梁泓的肩頭,突然問道。
梁泓也不直接回答,反而又扭頭在鐘一漪的唇上吮了一口,而后說道:“沒干嘛,和現(xiàn)在一樣,就突然想親你了。”
又被親了一口的鐘一漪直笑,她很喜歡這樣的親昵。她拿腦袋蹭梁泓,鬧他:“我都沒有答應(yīng),你就隨便親我?!?
“不答應(yīng)?”梁泓抓過鐘一漪,讓她半倒在他的臂彎里,才不管她答不答應(yīng),直接又吻住了鐘一漪。
這一次吻得又深又久。
半封閉的纜車車廂里只坐了他們兩個人,山間清風(fēng)徐來,吹散了早上登山時的燥熱,也吹散兩人唇間發(fā)出的曖昧水聲。
直到兩人松開,鐘一漪的眼睛發(fā)亮地盯著梁泓,軟在他的身上。她小聲發(fā)表感想道:“好舒服?!?
“那再來一次。”
說著,兩人又親上了。
纜車慢慢悠悠,無人打擾的高空中,兩人忘我地親吻。
吻著吻著,鐘一漪倒梁泓的身上,側(c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摟掛在他的脖子上,享受地閉著雙眼,任由梁泓帶著她體驗(yàn)親密無間的互動。
“嗯哼……”鐘一漪小聲地哼唧,像只被順毛撓得舒服的貓,舌尖還被梁泓含在嘴里吮著。
最后,梁泓在失控的邊緣松開了鐘一漪,摟著她喘息平復(fù)著。
鐘一漪軟乎乎地趴在梁泓的肩膀上,感受到梁泓的意動,故意撩他:“哥哥把我都親濕了?!?
“你別招我?!绷恒艘话宴娨讳舻钠ü?,警告道。
鐘一漪扭了扭臀,對著梁泓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是哥哥招我,一直頂著我。”
梁泓咬了咬后槽牙,雙手固定住鐘一漪的腰,不讓她亂動:“還有五分鐘下纜車?!?
“???五分鐘?然后哥哥要按著我在哪里做啊?車上?”鐘一漪一點(diǎn)兒也不怕,反而有點(diǎn)躍躍欲試。
梁泓深吸了一口氣,掐著她細(xì)腰的手收緊了一點(diǎn),咬牙切齒道:“你不怕腰真的斷了?”
鐘一漪咬住梁泓的耳朵:“不怕。”
“我怕?!绷恒查_頭,救出自己的耳朵,“不經(jīng)肏,還老招我,過后又哭著怪我?!?
鐘一漪一把揪住梁泓后腦勺的頭發(fā):“我沒哭!”
“沒哭?”梁泓顛了一下鐘一漪,“那上個星期是誰把枕頭都哭濕了?”
“那、那還不是你!太過分了!”
鐘一漪想起上周兩人在床上廝混得太過分,她的確弄濕了枕頭,不過是眼淚還是別的什么,那可就分不清了。
“怎樣算過分?輕輕一下,你就抖成篩子?!?
梁泓越說越露骨,反而讓鐘一漪開始害羞,她連忙去捂梁泓的嘴,也忘了原本是自己要招惹他。
兩人掰扯了了幾句,纜車就要到達(dá)了,遠(yuǎn)遠(yuǎn)地可以看見露臺和人群了,鐘一漪后知后覺話題被梁泓帶跑了,不得不從他身上爬下來,紅著脖子耳朵,坐在一旁抱著手臂。
她沒惹得梁泓難受,反而自己被他說得難為情。她氣呼呼的,覺得自己輸給梁泓了。
梁泓見她這般,心情格外愉悅。招他的鐘一漪可愛,發(fā)脾氣的鐘一漪也可愛。
直到下了纜車,鐘一漪也不讓梁泓牽手,自己一個人抱著手臂,離梁泓好幾米遠(yuǎn)。不過等尚文和任瀟瀟下了纜車過來,鐘一漪又拖著步子回到梁泓身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最后,兩人與尚文任瀟瀟分開,各自開車回程。
回到車上,鐘一漪還記得自己在生氣,不坐副駕駛,跑到車后座,讓梁泓做司機(jī)。
鐘一漪原本沒不開心,就是故意鬧梁泓,但是她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梁泓居然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有哄她,還真的讓她坐后座,這才讓她真的有點(diǎn)不高興。
她坐在車后座,盯著前方的后視鏡,可以看見梁泓的額角。他開著車,打著方向盤,真的一點(diǎn)注意力也沒有分給她。
“哼。”安靜的車子里,鐘一漪突然哼了一聲。
梁泓抬眼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鐘一漪,而后又繼續(xù)開著車。
鐘一漪被無視了,心里氣得哇哇大叫,面上保持高冷,扭頭看向窗外,也不理梁泓了。
不過沒幾分鐘,車子轉(zhuǎn)轉(zhuǎn)繞繞,突然在一處小道上停了下來。
鐘一漪盯著窗外,分神注意著梁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