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泓還裝著整齊的西裝,原本筆挺的西褲此刻多了些褶皺,干凈的褲子上被鐘一漪的淫水打濕,斑駁著幾塊深色的痕跡。
鐘一漪還牢牢抓著裙擺,不敢松開。
她趴在門板上承受著身后的撞擊。耳朵貼著門板,可以聽到門外的聲音。
門內(nèi)是不絕于耳的交媾聲,門外是時不時傳來的人聲腳步聲,讓鐘一漪感覺仿佛自己是在門外的大庭廣眾之下被梁泓按在身下。
她翹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體內(nèi)進進出出。
好淫蕩啊。
“哥,哥哥,我,我想看——嗯啊!想看著你……”鐘一漪呻吟著,眼淚突然落了下來。
“不行。”梁泓冷漠地拒絕,按著鐘一漪深入淺出地挺動。
“好吃嗎?”梁泓的鼠蹊部緊緊抵著鐘一漪的臀,用力地在她的體內(nèi)磨了兩下。
碩長的性器頂上狹小的花壺入口,脆弱的入口被堅硬的頂端研磨,痛感加上絲絲縷縷的酥爽讓鐘一漪失魂,她擔心梁泓不管不顧地破開入口,從未有人造訪的密地可能承受不住他的肏弄。
鐘一漪最擅長的就是識時務(wù),她呻吟著應道:“嗯……好吃……”
梁泓停下動作,抵在花壺入口的硬挺沒有撤開,頗有威脅之意。
“吃飽了嗎?”
鐘一漪被頂了幾下,身下被梁泓撐得滿滿的,粗長的性器仿佛要頂破她的肚子了。
鐘一漪夾緊了下身:“飽了,很飽……唔……飽了?!?
梁泓俯下渾身貼上鐘一漪的后背,一只手繞到前方,扯下了她身前的抹胸。鐘一漪的胸不算大,但是剛好能夠填滿梁泓的手掌,挺巧的兩團綿軟在空氣中顫顫巍巍,頂上的珠果被梁泓夾在了指縫中,隨著揉捏的動作被來回地摩擦著。
乳珠被撩起了癢意,鐘一漪挺著上半身主動迎合著梁泓。
“飽了?飽了還要找別人喂你吃肉棒嗎?”
梁泓突然發(fā)狠地頂弄起來,肉棒肏著花穴還不夠,壓著深處狹小的入口瘋狂撞擊著。
“??!嗯啊……不要!”鐘一漪驚聲尖叫,“不要找,嗚嗚,不要找別人……”
梁泓沒有因為這句保證而停下,小口似乎真的要被操開了。梁泓忍住快意,咬著牙厲聲道:“我可不信,一一說,做愛時的話不能信?!?
梁泓猛干了幾十下,欲望的頂端居然真的擠進了入口,雖然只有一點,但是窄緊的入口咬著他最敏感的頂端,還在不停吸吮著。
鐘一漪已經(jīng)在肉棒肏進宮口的一瞬間又高潮了一次。她呼吸急促,張嫣紅的小嘴試圖呼吸著。
“哥,哥哥!不要進去!”鐘一漪又怕又爽,身下被粗暴肏開的感覺讓鐘一漪失神,“真的!我,我只給,只給哥哥……嗯……只給哥哥肏……”
“騙我怎么辦?”梁泓大力挺動著,身下肉體撞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在休息室內(nèi)回蕩,“騙我,我就操死你,知道嗎?”
“嗚嗚,好,哥哥,哥哥把一一肏死——??!”鐘一漪瘋狂擺動著纖細的腰肢,試圖躲開梁泓的肏弄,只是她完全被掌控著,快感如驚濤駭浪,瞬間吞沒了她的理智。
腦內(nèi)一片空白,耳朵里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膜,她模模糊糊地聽不清周遭的聲音,一切天旋地轉(zhuǎn)。
梁泓看著身前的人失魂的神情,突然涌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占有欲。這女人只能在他的身下露出這般表情,他不愿讓人看見,更不可能讓其他人進入她的身體。
他要將她掌控在手心。
花穴已經(jīng)失控地筋攣,蜜液也淅淅瀝瀝地涌出,梁泓破開阻力,用力地肏了幾十下,次次肏入整根欲望,最后埋進深處釋放了。
內(nèi)射的精液沖擊著肉壁,鐘一漪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軟下的四肢緩緩倒下,梁泓接住她,和她一起跪倒在地。
梁泓喘著粗氣,還沒有將肉棒從鐘一漪體內(nèi)抽出,兩人倒在地上,身體最私密的部位還緊緊連接在一起。
他就像一只巨獸壓著鐘一漪,守衛(wèi)著自己的寶藏。
他掰過鐘一漪的下巴,吻上了那張還在微微喘息的唇,勾纏著那溫軟的小舌,拖入自己的口中,用力地吞吮著,用牙齒叼住那軟綿的舌尖,廝磨著。
性事過后才有的一個綿長又瘋狂的親吻,差點讓鐘一漪窒息。
梁泓松開同樣氣喘吁吁的鐘一漪,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你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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