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泓壓了壓眉頭,盯著鐘一漪:“我們不止做了一次?!?
梁泓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說這種話,鐘一漪又羞又惱,推搡著,罵道:“很多次也不許你管我!禽獸!變態(tài)!流氓!”
梁泓松開放在她腰間的手,抓住她的雙手一把按在了頭頂上:“記得早上你說過什么嗎?”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危險的信號。
“我說什么了?”鐘一漪反問道。
梁泓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說道:“你說只給我一個人肏。”
鐘一漪一愣,耳闊瞬間燒了起來。
“做愛時說的話能算數(shù)嗎?”鐘一漪扭開頭不敢看梁泓的眼睛。
“不算數(shù)嗎?”梁泓放開鐘一漪的手,身子又貼近了幾分,摟著鐘一漪的腰身,按向了自己的腰腹處,無縫貼合。
鐘一漪這才察覺到危險的信號,昨晚到今早兩人做了很多次了,鐘一漪的身下到現(xiàn)在都有一股腫脹感,不敢再惹他,連忙抵著梁泓的肩頭,試圖轉移話題:“你騙我!你說帶我來吃好吃的,吃的呢?我都沒看到!”
“別急,有你吃的份?!?
話畢,梁泓將人翻了個身,按在了門板上,鼠蹊部貼著她翹起的臀,蹭了蹭。
鐘一漪的禮服是貼身包臀的,香檳色柔軟的布料緊貼著臀部,包裹出玲瓏的曲線,梁泓一手扣著鐘一漪的雙手別在身后,一手摸上了那兩瓣翹挺,一手可以捏起一團肉,又不失緊實的手感。
鐘一漪平時會健身,翹臀一向是她得意的地方,此刻被男人的大手把玩,她有一點羞恥,踩著高跟的雙腿都顫了。
梁泓揉捏了幾把后,松開了她的臀肉,雙手輕輕扇了一下鐘一漪的臀,臀肉顫動著。
“不要!”被人把玩臀部的羞恥感讓鐘一漪全身泛起了粉紅,眼角染了紅意。她的身前貼著冰冷的門板,被人掌控之下沒有絲毫安全感,她忍不住帶著哭腔說道:“你放開我……”
梁泓根本沒聽,自顧自地拉下了褲子的拉鏈。
鐘一漪聽到拉鏈的聲音,知道梁泓要動真格了,急得掙扎著,細聲求饒:“梁泓,我還疼,不要,我不要……”
梁泓掏出微微勃起的肉棒,握在手中蹭著鐘一漪的臀:“喂你吃好吃的,不疼。”
此刻,休息室的門邊女人被男人完全壓制在身下,兩人貼在一起,是纏綿的情人們啊。
女人微微顫抖著,從喉嚨里發(fā)出細細的嗚咽,裙擺落地,晃晃悠悠。男人一身衣衫工整,只有身下露出猙獰的硬物,一手將女人的雙手制在身后,一手正握著蠢蠢欲動的腫脹,一下又一下地撞著女人的后臀,磨著,拍打著。
“禮服,不要弄臟禮服……”知道無處可逃的鐘一漪,只能提醒對方不要弄臟這伴娘禮服,畢竟伴娘禮服是統(tǒng)一定制的,每人的樣式不同,只有這一件了。
沒有拒絕鐘一漪的要求,梁泓拉起她的裙擺,從身后掀了起來。裙擺一掀開,露出了底下的丁字褲。
梁泓看著纏在鐘一漪腰胯上的細繩,蹙眉伸手勾起了那根繩子。
“晚上你就打算在裙子底下穿這個?”梁泓不悅,面色沉沉,“你干脆真空上場怎么樣?參加婚禮的人可以看著你光著屁股站在臺上。”
說完,梁泓扯了扯細繩,又摸向了僅有那塊小布料上。薄薄的一層蕾絲,什么也擋不住。
“穿這個,裙子才不會有內(nèi)褲的印子?!辩娨讳艚忉尩?。
“不穿也沒有印子?!绷恒鼪]有了布料的阻隔,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臀肉上,“到時候想操你,掀開裙子就能插進去了。”
梁泓惡劣地說著葷話。
鐘一漪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腦子里突然有了畫面,她真空站在臺上,梁泓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掀起她的裙擺就壓著她交媾。
花穴突然緊縮了兩下,一股氧意漸漸從深處彌漫開來。
鐘一漪咬了咬唇,難耐地并起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