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嗎?
行。
梁泓怒極反笑,一手扯開了她本就松垮的睡袍,發(fā)現(xiàn)她底下什么都沒有穿,雪白無暇的酮體瞬間展露在眼前。
梁泓揉捏了幾下鐘一漪的兩團綿軟后,大手立即向下摸去,找到肉蒂就按了下去。
鐘一漪悶哼了一聲,立即咬牙忍住了喉嚨里的聲音。
梁泓也氣在頭上,不管不顧地將手指捅進了緊致干澀的甬道里。
男人的呼吸比平時還要滾燙,唇舌百般舔弄她的乳尖,手掌四處游走愛撫??墒撬€是濕得很慢。
梁泓將鐘一漪翻了個身,一邊用手指擴張一邊擼著自己,沒幾下,性器就立了起來。他抽出花穴里的手指,盡管還是不夠濕,梁泓直接握著粗長,用圓碩的頂端擠進了穴口。
“嗯哼?!辩娨讳魫灪咭宦?,手指抓緊了床單。
太痛了。
她第一次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痛。
鐘一漪將臉趴在枕頭上,無聲地落淚。
碩大的龜頭被送進花穴里,一下將穴口的嫩肉撐得失去了血色。梁泓沉腰繼續(xù)往里送,不夠濕潤的花穴在抗拒著這兇狠的外來物。
鐘一漪因為疼,花穴更加緊了幾分。媚肉和粗壯的硬挺摩擦,卻沒有足夠的潤滑,兩人都不是很好受。
鐘一漪忍著不發(fā)聲,任由身后的人動作。
梁泓緩緩抽送了幾下后,頂端一點一點地推進,直到盡根沒入。身下被包裹的確有快意,但是梁泓卻感覺不到滿足與暢快。
他低頭在鐘一漪柔嫩的臀尖上懲罰般咬了一口,鐘一漪終于驚叫出聲,花穴里的嫩肉將梁泓裹得更緊了。
他按著鐘一漪大力挺送幾下,甬道里終于漸漸分泌出了花液,讓他的進出輕松了不少。他伏下身在她的肩胛骨和后背留下濕濡的痕跡。她身上的吻痕已經(jīng)開始變淡了,梁泓又一次地在那些曖昧的青紅上覆蓋上他的印記。
梁泓衣服都沒有脫,按著光裸的鐘一漪,次次用力貫穿到底。而鐘一漪全程一聲不發(fā),偶爾泄出幾聲哼唧,很快就被她又咽了回去。
這是一次完全沒有交融快感的性交,只是純粹性器相接的性交。
兩人心里都憋著一股氣,將這樣的性愛當作發(fā)泄。
梁泓無心繼續(xù)這樣的交媾,一度想要停下動作。但是鐘一漪渾身都散發(fā)著抗拒,他覺得只有身下相連的這一處能讓他此刻靠近她一點。
外頭的大雨還在不停地下著,狂風怒號著卷過,窗戶玻璃嘩嘩作響。一道閃電劈開了夜幕,隨之而來的是轟鳴的雷聲。
“轟隆——”
驚雷嚇得腦袋發(fā)飄的鐘一漪戰(zhàn)栗了一下。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裹進了懷抱中。
男人親著她的耳廓,動作輕柔了不少,男人的體溫像是最安全溫柔的襁褓。
就是這樣的溫柔!才會讓她越陷越深心存幻想!
鐘一漪猛地推開了梁泓,憤懣地哭喊著:“我不要你親我!”
梁泓這才看見鐘一漪淚流滿面的臉,他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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