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躍一直在盯著兩人的影子交界處,冷白的燈光照亮賞佩佩走過的腳印,越過玻璃碎片,雜草和果皮,賞佩佩的腳踝在長靴的包裹下依然纖細(xì),一步一步,噗通噗通,好像徑直踏在他的心上。
只是看著賞佩佩在前面走路。
溥躍內(nèi)心就有種澎湃而出的情感,此刻像是洪水地震一般劇烈地翻涌,在不停沖擊著他的理智與克制。不是發(fā)病,沒有想家,他跟著賞佩佩,甚至忘了自己該回家。
天亮?xí)r的幾十步路,在天黑后延長了兩倍,空氣中的溫度驟降,待賞佩佩在后方的照明下重新走回溥躍的摩托車旁時(shí),口鼻中呼出的廢氣已經(jīng)變成了氤氳的白霧。
吸了吸鼻涕,突如其來一個(gè)噴嚏,捂住口鼻再直起腰,她的肩膀上已經(jīng)多了一份暖融融的重量。
是溥躍的外套。
寬大的羊羔絨能把她大半個(gè)身體包裹住,親膚的麂皮內(nèi)里還帶著溥躍身上的熱度,賞佩佩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手指徹底被長長的衣料擋住。
她縮著脖子臉一下就紅了,還沒開始推拒,溥躍已經(jīng)啟動(dòng)了摩托車,跨坐上去不大耐煩地催:“你家遠(yuǎn)嗎?這么冷的天,把你凍感冒也就算了,明天上班再把我爸傳染了?!?/p>
“你到是能抗,我爹不是泌尿炎癥剛好?您再給他傳染個(gè)肺炎,得,給我省錢呢,下個(gè)月我直接不用繳費(fèi)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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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說的簡單點(diǎn):
雖然寫得不怎地,但咱也想上一次排行榜,所以你們能不能把珍珠直接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