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橫玉度說完立刻就后悔了:“你不要誤會,我只是隨口一說。”
酆聿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橫玉度并不回答,一只琉璃鳥雀飛到他耳邊撲扇了兩下翅膀,他側(cè)耳傾聽好一會,笑了笑。
“走吧?!睓M玉度催動輪椅,似笑非笑道,“盛焦把十二抓回來了。”
酆聿自從知道抓奚將闌的人是盛焦,就憋著一股子勁兒想要看熱鬧,聞言頓時拋下剛才的話題,推著橫玉度腳下生風(fēng),顛顛去看盛焦和奚絕的“傾世絕戀”。
一樓法堂中。
曲饒用盡全力也沒能將橫玉度的“換明月”掙扎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奚清風(fēng)的畫被酆聿奪走。
磬聲落下后,一直橫在喉中的無形靈力終于散開。
“橫玉度!”曲饒火冒三丈,雙目赤紅,“還有盛焦!全都在看我曲家的笑話!我們曲家天衍靈脈不翼而飛這么多,他們兩家肯定脫不了干系!”
一旁的護(hù)衛(wèi)也終于能開口,為難道:“少爺,您此番不該去買那幅畫……”
中州各大世家全都疑心曲家抽了奚將闌的相紋,而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上趕著去買奚清風(fēng)的相紋,不就平白落人口實嗎?
曲饒恨恨瞪著他,看著像是要吃人。
恰在這時,另一個化神境的修士急忙趕來,道:“少爺,犀角燈中……似乎都說盛宗主正在此地?zé)o銀城查雪禍,并沒有來姑唱寺?!?/p>
曲饒一愣,好一會才喃喃道:“那剛才……”
他瞬間反應(yīng)過來,怒氣沖沖拍案而起:“奚絕——”
奚清風(fēng)的相紋已傳得人盡皆知,奚絕肯定循聲來姑唱寺。
而整個十三州,又只有他迫切需要虞曇花。
回想起方才“盛焦”一語不發(fā)闖進(jìn)來,又神態(tài)自若將虞曇花在他眼皮子底下薅得只剩下個光桿桿……
曲饒又羞憤又怨恨!
當(dāng)年在天衍學(xué)宮,奚絕就經(jīng)常偽裝成盛焦來逃課躲避責(zé)罰,沒想到他現(xiàn)在竟還有膽子冒充?!
曲饒死死抓住桌案,眼神狠厲:“把奚絕找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
“快去找,他肯定還頂著盛焦的臉招搖撞騙!把他給我抓回來!”曲饒怒道,“這次,我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
“阿嚏——”
三樓的奚將闌猛地打了個噴嚏,差點把“我心非冷石”給打出來。
他已變回緋衣淚痣模樣,乖順地坐在盛焦身邊,十指翻飛來真心實意地表達(dá)出自己對盛焦的思念。
“大人,我并未用盛宗主的臉做壞事,純屬就是太過思念,還望您原諒則個,讓我說句話吧?!?/p>
盛焦不看他。
奚將闌又打了個噴嚏,鍥而不舍地比劃:“那您讓我換句話也成。”
畢竟剛才那句肉麻的話,奚將闌此等臉皮厚的人也無法時時掛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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