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彥春冷哼一聲,不理他了。他的嗓子現(xiàn)在說了兩句話,就疼得厲害,也讓他沒力氣再懟回去。
他低頭看著自己纖細(xì)優(yōu)美的手腕,想起馮文庭強(qiáng)健的胳膊,慘烈的鮮明對比,讓他不禁懷疑起來,難道這就是Omega和所謂的Alpha區(qū)別嗎?
就在他陷入思考的時候,突然脖子上一個柔軟的觸感貼到皮膚上,他一驚,剛剛想抬起頭,脖子上刺痛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馮文庭倒像是沒看見他忍著疼痛的表情,繃著俊臉,自顧自在他的脖子上圍上一個淡綠色的絲綢圍巾,好像給姜彥春系圍巾是一樁酷刑的一樣。
姜彥春明白,待會兒家長們過來,馮文庭這是在銷毀罪證,他內(nèi)心鄙夷,但是嗓子實(shí)在不舒服,又不想和馮文庭靠太近,極力向后縮著身體。
“你別亂動!”在姜彥春再一次忍不住躲過馮文庭的手指,馮文庭終于氣急敗壞地大聲呵斥道。
你都系了快五六分鐘了,不會系就直說!姜彥春心里翻著白眼,轉(zhuǎn)過身體,自己握住圍巾的兩邊,垂下纖長的眼睫,默不作聲將圍巾系好。
馮文庭被姜彥春嫌棄地晾在一邊,看著姜彥春靈巧的十指不一會兒就系好了圍巾,他咳嗽了一聲,在自己的位子上坐直身體,酸著一張臉沒說話。
自己會系,早不說!他心里這么想道。
幸好這只是他的心里活動,要是讓姜彥春聽到,肯定拼著嗓子壞掉也要嗆他,你自己想掩蓋出手傷人的罪證,倒怪起了受害者了。把你能耐的。
不過,即使姜彥春沒聽到他的心里話,從他的表情上也能端詳出一二,姜彥春才懶得搭理他大少爺?shù)钠?,轉(zhuǎn)了身體,盯著空氣,也比盯著這個活閻王好。
怎么沒把你氣死。姜彥春心里想,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