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他提起過這件事,沉未晴盯著舞臺上那個單手背后的人,最終憑靠氣質(zhì)確定:“應(yīng)該是。”
她記憶中的江榆楷從來都是運動型的,寬松的T恤和短褲、最新潮的球鞋,他出入正式場合的機(jī)會不多,好像這么些年從未見他穿正裝,連她一時半會也沒能認(rèn)出來。秦堯西竟然能一眼發(fā)現(xiàn),著實出乎意料。
沉未晴斜眼瞥她:“隔得這么遠(yuǎn),你怎么認(rèn)出來的?”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發(fā)現(xiàn)。”秦堯西說,“就覺得這個男生好高,比舞臺上另外叁個都高一截。咱們學(xué)校這么高的人我認(rèn)識的不多,許星轍又在觀眾席……咦,許星轍呢?”
她往前排男生的位置掃視,卻沒發(fā)現(xiàn)口中的人。
沉未晴倒是不著急:“可能去候場了吧。”
“候場?”秦堯西想起來,“哦對,他要客串節(jié)目來著,這么早???”
這下沉未晴有些意外了,這件事許星轍無論如何不會單獨告訴秦堯西的:“你怎么知道的?”
“審節(jié)目的時候在名單上看到他了呀?!彼氘?dāng)然地回答,“你忘了我最近都在學(xué)生會幫忙了?不過后來楊孟也跟我提過?!?
到了他的事情上,沉未晴的腦子好像總會短路,竟然忘了秦堯西最近的主要職責(zé)。還好她并未追究,也就沒看到沉未晴臉上的那股赧然:“那你不是早就知道江榆楷會做開幕表演?”
她又搖頭:“他們主持人的選定和開場是老師直接擬定的,不用我們審,我也沒問過都有誰。往年都是一男一女,女生肯定是咱們班的那個誰嘛,只是沒想到男生會是他?!?
“說起來,你的學(xué)弟那個節(jié)目排在什么時候,你不用去后臺看看嗎?”沉未晴問。
提起他,秦堯西冒出一副強(qiáng)壯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不去了,我們最近在冷戰(zhàn)?!?
有段時間沒過問她的感情問題,沉未晴沒想到一問就是這么大的跨度,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兩人如膠似漆。
“吵架了?”
“倒也不是。”秦堯西撇嘴,“感覺我對他的興趣本來就在慢慢消失,他最近還有點無理取鬧?!?
“比如?”
“我最近偶爾會和楊孟聊天,就在手機(jī)上?!鼻貓蛭鞯故呛苡凶晕艺J(rèn)知,這些時日沉未晴從她口中聽到楊孟的名字比學(xué)弟還多,“但是一點曖昧也沒有的,而且明明也不是很頻繁,只是有些東西要討論。但是學(xué)弟不滿意,那天我不過是在學(xué)校遇到,想讓楊孟幫我代請個護(hù)身符,他就私下里跟我陰陽怪氣的。我解釋了也沒用,哄又哄不好,他非要我向他證明我和楊孟是清白的?!?
沉未晴聽著便蹙眉:“這有什么好證明的。”
“是啊。”秦堯西也這么想,“他想看我和楊孟的聊天記錄,但那是我的隱私,而且我們說的事情不想讓外人知道,學(xué)弟就更生氣了。”
這邊不愿意證明,那邊不愿意信任,確實陷入一個無解的境地。沉未晴總歸是偏向秦堯西的,她知道每個人都會有些不想讓第叁方知道的秘密——準(zhǔn)確的說,她深有領(lǐng)會。況且學(xué)弟對秦堯西而言,不過是一時興起的戀愛對象。
“男生真幼稚?!庇谑撬?。
秦堯西點頭贊同:“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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