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楷越插越深,用力吸咬乳果,在枕頭上尋找她攥緊的手,一根根掰開手指,十指交握時共赴極致。
他們癱在床上恢復力氣,沉未晴的腦子還暈暈的,腿心有種急于擦去的黏膩。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并攏腿摩擦兩下。
江榆楷還想抱住她說什么,卻被推開。
“穿衣服?!彼f。
視野一黑,他的上衣被她撈起,正好甩在他頭頂。
囫圇穿好時,沉未晴已在用手指梳理雜亂的頭發(fā),再綁成低馬尾。
“今天滿意嗎?”他問。
他經常會這樣問。可能是因為習慣了沉未晴給他補習功課,就連這件事也把她當成家教,執(zhí)著于得到認可,卻忘了一開始他們同樣是新手。
但也正常,沉未晴學任何東西都總是比大多數人快一點。
“嗯?!彼鹆艘宦?。
他立馬抖擻。
“你回去吧,我要出去了?!背廖辞鐩]發(fā)現(xiàn)他的喜色,而是在瞄他拿在手中的兩個避孕套。
同樣裝滿渾濁的液體,具備彈性的橡膠因為重量而被拉長。
那些為她射出的東西,究竟有多重呢?
她搖搖頭,把奇怪的念想從腦中驅逐,江榆楷正好回應了她:“好,明天見?!?
他打開陽臺窗的鎖,回頭瞥她一眼,揮揮手,以和平時同樣的姿勢離開。
窗簾微動,有冷風灌入,沉未晴面對鏡子理好衣領,發(fā)現(xiàn)頸根竟被留下微弱的紅色斑點。還好秋天穿得多,藏在底下不容易看見。
她再拉高點領口擋住,去客廳吃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