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鐵門推開,雖有阻尼,合上時依舊發(fā)出一聲巨響。黑漆漆的樓道聲控?zé)糇詣恿疗?,照在沉未晴的臉上。江榆楷帶著她疾奔,剛剛才停下腳,兩人喘著同樣的粗氣。不等她說任何字眼,江榆楷手臂撐墻又壓下來。
沒有觀眾,他的動作更加放肆。牙齒撕扯著唇瓣,將她咬得發(fā)紅,舌頭長驅(qū)直入,刮走她所剩無幾的甜津。
沉未晴攥著他的衣胸,號碼扭曲變形,她的動作躲閃卻又有迎合。江榆楷不滿意這輾轉(zhuǎn)反復(fù)的態(tài)度,手掌捧高她的臉頰,吻得更加深入。靜謐的樓梯間無人往來,擁吻更加激烈。他吮住沉未晴的舌尖,勾住她不停攪動,手指還搓著她的耳垂,滑到敏感的耳后。
一陣戰(zhàn)栗從他的指腹落點擴散,沉未晴感覺到他甚至貼了上來。
一拖再拖的許諾已過去幾天,只要碰到她的皮膚,江榆楷就能不由自主地發(fā)硬。他的籃球短褲寬敞又絲薄,勃起的下身在里面藏匿不住。與其說他是貼過來,不如說是蓄意頂了她一下。淺淺的撞擊,卻令沉未晴心神蕩漾。
她好像習(xí)慣了江榆楷的給予,在任何感覺到疲乏、停滯的時候,讓他淺淺地插進身體,用最簡單的撞擊發(fā)泄掉腦中所有盤根錯節(jié)的思緒,暢快地喊出呻吟,留一身滿是情欲的汗,然后用水沖刷干凈,頃刻間蕩然無存。
不止是他的荷爾蒙在分泌,只是沉未晴表達得要少些,身體的反饋卻總是坦然。
“哼嗯……”她不過是小腹被撞一下,卻發(fā)出這樣的聲音,眼色也迷離。
江榆楷的吻滑到她的頸側(cè),拉下毛衣的領(lǐng)子,聞她身上的香氣。
他想讓她像往常一樣分開滿是水漬的腿,撥開紅透的穴瓣,讓腫脹的肉棒插入其中,緊挨著內(nèi)壁研磨。他想感受那股潮濕,澆灌他的涌浪,含住時向外分開的肉唇。他不僅想搗弄它,還想親吻它,撫摸它。
他想讓沉未晴轉(zhuǎn)過來,小腰塌得像坐乳白色的吊橋,他用粗物輕輕一碰,便前后搖晃,岌岌可危的樣子,灑落滿枕的頭發(fā)。他還想她嬌吟著迎合,兩指扯開穴口將他吞沒,騎在他身上搖晃得風(fēng)情萬種。
江榆楷忍得渾身都要爆炸,夢里反復(fù)著類似的場景,同樣的過程,醒來后內(nèi)褲上滿是干涸的白痕。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可以說是有些過分和逾越,但沉未晴似乎也忍耐到極限,竟然一直不叫停,在這里可不是妙處。樓梯前后各有兩個攝像頭,無死角覆蓋,只是他篤信現(xiàn)在大部分關(guān)注點都在人流較大的區(qū)域,無暇顧及這里——不能再往下了。
“回家。”他放開沉未晴的唇,啞聲說,“到家繼續(xù)做。”
她正投入地品嘗他的味道,右手隔著褲子撫弄他的下身,江榆楷吻中都哼。動作停頓之時,卻聽到這樣的話。
沉未晴的眸色一下閃爍:“我還不能回去?!?
“怎么了?”
“一會要去看同學(xué)的比賽……”她輕聲道,“之前,約好了的?!?
那只手還在襠前,江榆楷松開微瞇的眼睛,腦袋一下轉(zhuǎn)過彎:“許星轍?”
遮遮掩掩的話被這樣一秒戳破,沉未晴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別扭地低頭:“你怎么知道的?”
“來的地鐵上正好遇到他了?!?
江榆楷松開沉未晴。
雖然到目的地后分道揚鑣,他曾祝許星轍取得一個好名次,但其實江榆楷對于他的比賽毫無興趣,也并不想知道結(jié)果。無論如何沉未晴一定會去的,他攔不住,就像他無論怎么做都抑制不住她的那份心動。他們之間無話不談,江榆楷曾一度認(rèn)為是好事。
直到聽她說:“我好像,喜歡上我們班里的一個男生了。他叫許星轍?!?
他寧愿不知道。